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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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躯体上。雪白和柔软被覆盖,让他感受着她的身躯。

    “看,这就是我们的躯体。我们的躯体从本质上是不同的。”

    无声的神明轻轻为她垂下视线。银一样的长发在后方的水波中飘动,在水面上勾勒出最华美的色彩。

    水池接近于无声。

    时间仿佛都在这里静止。

    维尔利汀想,现在还不是采撷他的好时候。他只会在这里初尝一点禁果,初步地适应着她。等到他完全适应她的时候,即便是最纯洁的神明,也离堕落不远了。

    而神明现在就站在她面前触碰着她。

    没有抗拒她的意思。

    “今年的纳尔斯王朝进贡黄金两千八百八十盎司、猫眼石六百四十余颗、白绿松二百多斛……”

    使臣渐说渐放低了声音,最后接近于无声。

    他叹了口气。

    “陛下……我们纳尔斯是小国,进献不了像其他大国那样多的东西。还凭陛下海量。今年也希望您不要攻打我们。”

    能干掉庞加顿帝国的两代皇帝,新上位的一定是极有能力的女王。现在,正是她最需要财力来争夺国家的时候。

    维尔利汀在王座之下踱步着,不久,又坐回到座上。

    “从今以后不必再进贡了。”

    “可是……”使臣压低声音,“庞加顿给我们立过规矩,每年必须上供超过一定数额的税金和其他珍宝……”

    维尔利汀微笑,“我们这里也不是庞加顿了。”

    使臣猛地抬起头来。

    ……这果然是猛虎般的君主。其他君主的话尚不能震撼他心,可这夺了君权上位的女皇轻轻易易就能击中他心里最深的那一块。他对王权的认知在这一刻被打碎重塑,重新凝成了面前人的样子。

    凯撒和奥斯托塔都不是真正的君主,只有她才是。

    不过……

    使臣走的时候,不禁泛上了一层迷思。

    庞加顿的左首相和右首相相继走了之后,王廷便没有堪称为支柱的臣子,整个王廷却仍保持着正常运作。

    代替他们为女皇发挥作用的,究竟是谁呢?

    维尔利汀走进王宫暗室。

    她在进门入口处洗好手,宫人为她递来干净的织巾。

    维尔利汀擦手,问:“那个人洗干净了没有?”

    仆从叹了口气,答非所问:

    “他没有趁清洁的机会逃跑。也许是因为前几次这样都失败了。”

    维尔利汀回想了下,那人前几次的确在大门打开想要逃脱。但最后还不是乖乖回来了么?

    也许是因为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就走了进去。

    维尔利汀每次要求他侍奉的时候都必须让他清洁干净,牢笼内虽然并不脏污,但她不确定他每次从锁链中挣扎时有没有弄伤自己。清洁可以把他的伤口洗干净,也可以把他身上枷锁的留痕去掉。就算他不侍奉,她也会要求看管他的人必须保证他的清洁。

    那个人也许不愿意用那样的姿态侍奉,抵抗得很厉

    害,前几次将他放到独自一人的沐浴场合时,他都试图冲破封锁逃走。

    却又在她过来的时候,抵抗不了她身边的守卫,被强迫着乖乖回来。

    但她确定,他这一次没有试图逃走,还把自己清洁干净了。

    维尔利汀打开门,她要的人正被绑在牢笼中央的囚禁座椅上,眼睛被黑布蒙住。

    第105章 牢笼内监狱play

    维尔利汀一步一步,不急不缓走到他面前。

    她什么都没说,给了他一巴掌。

    “贱狗。知不知道因为逃跑的事,你的伤口又开裂了几回?”

    囚笼内黯淡无比,看得最清楚的便是那人的白发。同时也安静无比,唯一能听见的是她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

    那人什么都没说。事实上,他也确实说不出什么了。他的嘴被麻布塞住,在不住的小幅扭动下,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他试图在被绑着的铁椅上挣扎,可惜手脚也被铁椅上的机关锁住,动弹不得。

    可怜极了。

    维尔利汀爱怜地抚上他的脸。奥斯托塔的几缕额发垂到她手上,还是那样柔软而纯白。

    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在黑布遮罩之下,长久不见阳光的面庞白皙无比。

    “不要再逃跑了,好不好?”

    她摘下他嘴中的布,亲亲他的嘴角。

    可惜他并不领情。

    轻微的血液渗透声。赤色的血液从他嘴角边流下。他没有咬上维尔利汀的唇角,他咬上了自己的唇角。

    ……维尔利汀起身,用舌尖品尝了下嘴里沾到的血味,近乎嘲笑地轻笑起来:

    “连咬我一口都做不到,你这么爱我,现在又还在挣扎些什么?”

    奥斯托塔一口将剩下的血吐出,曾经高傲的王储现在彻底抛弃掉尊严,充满恨意:

    “让我出去!”

    “做不到。”

    “那就让我死!”

    “不行。”

    维尔利汀温柔地拒绝着。她再次撑手到他的囚椅之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绿色的眼瞳泛出冰冷的光:

    “你这个人的整条命都是我的。你是我的战利品。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

    成年人的交涉总是那么简单。她手指向下,朝向她接触过无数次的地方。透过布料,透过他的耻辱,把握住他的性与爱。

    这人到底在挣扎些什么?

    维尔利汀歪头看他,眼神微狭,夹带危险。

    那么多的问题中他唯独不否认他爱她。被折磨成这样了他依然爱她。他简直就是一条贱狗,只属于她,只忠心于她,哪怕咬破自己,也不肯在最屈辱最愤怒的时候伤害她。

    所以他还在坚持些什么?

    为他属于白狮子的骄傲吗?

    维尔利汀理解不了。不过她会让他放下骄傲的。

    手在那乐园之上抚动,连带着掌纹和薄茧一起,在那脆弱的肌肤上轻轻刮抚着。

    这人嘴硬得很,但他的身体还很诚实。

    “唔……”带着颤抖。

    “太吵了。”维尔利汀如此说着,将曾经拿下的麻布再次塞回他口中。继续进行刚才的。

    奥斯托塔被绑在铁椅上,明明是极屈辱的姿态,身体,还有那之上的乐园,却在她的手下沉沉浮浮。

    他已经很久没纾解过了,维尔利汀又最清楚该怎么玩他。她低下头,用曾亲吻过他的去调弄他,几番辱弄过后,他便彻底失了阵地。压力骤然释放而出。

    带着几分彻底失去尊严后从带血嘴角下泄出的悲呛。

    “不争气。”她扇了他一巴掌,随后坐了上去。

    进行这事是很顺利的,他们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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