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不爱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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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帝主失踪,到无尽深渊封印解除,幽冥怨灵倾巢而出,如今连西决那处死地竟也出了离奇异事……

    “无碍,将西决之处的探子撤回,莫要多虑。”许墨白伸手拿起玉台之上从未碰过的琼竹酿,泛着竹米香的清澈酒液被倒入杯盏中,他看向天阶修士:“可饮?”

    天阶修士意外于他竟还有如此闲情雅致,虽不解,却也因许墨白眉宇间的云淡风轻放松下来。

    他接过琼竹酿一饮而尽,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好酒。”

    天阶修士又饮了两盏琼竹酿才离开,许墨白端坐在棋局旁,伸手将棋局之上原本位于中央的一颗星辰子执起。

    “啪哒。”棋子被随意搁置到一旁的棋篓中。

    小道童回来后,视线落在许墨白微微勾着的唇角上,他总觉得帝师大人眼下的愉悦之意,与西决异像有关。

    可帝京与西决,相隔千里,帝师大人也算的出那异像的祥恶吗?

    小道童突然想到那封信。

    许墨白慢条斯理的饮着杯中酒水,一双如墨的眼眸好似能够看穿小道童所想,小道童连忙垂下头。

    过了许久,他忍不住又抬起那双求知若渴的眼瞳:

    “西决的异像,可在大人所说的效用中?”

    许墨白将杯盏中倒满酒水:“在的。”

    小道童眼眸一亮,又问道:“所以,先看到那封信之人……”

    到底是玄意少主,还是九雾姑娘?

    小道童等了许久,不曾等到回答,就在他以为等不到许墨白再次开口之时,玉台前的青年缓缓道:

    “这封信,本就是给那一人看的。”

    许墨白看向山河棋局中某一颗光彩夺目足以压盖过紫薇星的棋子。

    这一颗星辰棋,曾暗淡无光,却在他连他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越来越闪耀,直至如今的无与伦比的耀眼。

    位列西方,剑门星。

    代表着天道的剑星,在那古往今来,熠熠生辉的星河中,不算唯一。

    但,剑门星奇特,星运亦有轮回,便如同一人的命数,死去方能新生。

    同一片星河中,它不是唯一,人眼却只能看到它轮转后最明亮的那一颗。

    而他,竟在这山河棋局中,看到了两颗夺目的剑星。

    其中一颗,是身负剑骨的仙门少主,而另一颗初显端倪之时,正是蒋芙蓉在幽冥的那段时间。

    起初,他曾怀疑蒋芙蓉

    是另一颗剑星,因封印幽冥而直达天命,直到帝宫的那场大火,紫薇渐弱,剑星却明辉未衰。

    而那时,他才想起,起初她进宫,是以蒋芙蓉救命恩人之名。

    蒋芙蓉失踪后,她也不见踪迹,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派人寻她。

    直到藏身仙门的探子发觉了,从西决逃出寻找玄意的血杀门傀儡,方才得知她身在西决。

    剑星第二次展露锋芒,明亮更甚,便是她到达西决之时。

    第三次,更为耀眼,依旧是她被困在西决的这段时间。

    剑门星位列西方,数万年的没入黄沙中的剑骨,亦在西决。

    一次,是巧合,若次次都对的上,再是难以置信,也是事实。

    尽管知晓她身世,他仍明白,天道难违。

    她不曾逃离西决,依旧受许砚桎梏,意味着星河中的剑星虽崭露锋芒,而真正的西决剑骨,无法回到她体内。

    他那封信,不过是将他猜测出的她的身世,如实告知。

    这封信提着“九雾,亲启”的信送出去后,他便就在一直等着,今日的“西决异象”

    那封关于她身世的信,的确是他故意送到玄意手中。

    催动剑骨的,唯有剑骨之力。

    玄意堕了魔,剑骨之力不再纯粹,而九雾的身份,与西决的剑骨,既可以可抵抗青芜君,保住她的性命,又可令她的故土重焕新生。

    他只不过,为她寻到了一个上上之策。

    许墨白晃了晃已经空底的酒壶,嘴角掀起一抹自嘲地笑意,不知是否醉了,小道童只听到他模糊不清地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好生卑劣。”

    真的只是为了救她吗?

    还是……他想卑劣的,斩断他与她之间的诸般可能?

    爱不能护的滋味,他从前经历过。

    铮铮傲骨被自卑压垮,爱意中掺杂着对自己无能的悔恨,不知不觉,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于开智,得天道偏爱,遵从人人平等,道法自然。

    他不觉露宿街头的乞丐有何处可怜,不觉锦衣华贵的王公贵胄又有哪里高人一等,不低瞧没有灵力的凡人,也不仰看世家宗门。

    直到失去感知能力的他,在澜鸦城街头,见到了那位一经出现便引得万人空巷的仙门少主,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眸扫过了他,仅一眼,他便知晓,他知晓自己身份,也知晓自己与九雾的关系,可那又如何?自己的存在,激不起他眼底半分波澜,好似略过一只蝼蚁一般,无足轻重。

    那样的目光像是一座他无法逾越的高山,他的出现令他对九雾本就不安的爱意更加无所适从,哪怕如今他已经身为帝师,哪怕上一次见到玄意,他已然堕了魔。

    他孤身闯入帝宫,霜发赤瞳,人不人鬼不鬼,可只要他出现,便令人觉得,他寻她,再自然不过,本该如此。

    他不愿再看到这所谓的“本该如此。”

    所以,纵然他知晓世间不会同时出现两道蕴有神力的剑骨,知晓他知道她身世后,定会不惜一切,将她拼凑完整,找回“她自己”。

    他还是将那封信,送到了他手中。

    没看到结果前,他既希望事情进展如他所料,又希望,他只是救了她,并未帮她找回剑骨。

    他想她在这乱世拥有更强大的自保能力,也想那个仙门的天之骄子也体会一番爱无可护的自卑,主动远离她。

    可他又怕,不想看到他对她的爱意,令他自愧不如。

    怕她承了他的恩情,心中便更多了他的位置。

    小道童担忧的看向青年手中的裂盏,小声劝慰道:“大人,您喝醉了。”

    许墨白端坐玉台旁,脊背挺的笔直,眼眸中清醒复杂,哪里有半分醉意。

    他僵硬得弯了下唇角:“是啊,有些醉了。”

    心生畏惧,无可自解。

    止邑城——

    幽冥怨魂逃出结界后,揽月连失三座城池,无数流民奔波流窜,止邑城中人满为患。

    “流民这么多,我们这小小的止邑城哪里有补给供养他们!”

    “听闻许多仙人都在赶来的路上了,等军队和仙人们到了,定能解决流民的问题,我们便无需忧虑了。”卖菜的杨婶称了称箩筐里的白萝卜,将其递给来买菜的商户。

    那商户结果箩筐背起来:“好在多数来避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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