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法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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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揉着眉心条理清晰开口:“黄毛被打成这样,徐平最多判十年,这群人打了徐平,但看起来没那么重,也就三五年,不过你不是说他和乌鲁市的那个谁有点关系吗,估计你和他说一声,能让他们在里面永远出不来。”

    不知道岁聿又怎么惹上这么麻烦的事,背后的关系有点复杂了啊,他说:“需不需要我去一趟。”

    “不用。”他垂垂眼,思索,“一条腿看来力度不够,要不再来一条?”

    徐平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咬牙看向这个可怕的男人:“你到底是谁!”

    铁棍照量在下巴处,岁聿抬脚踩上他的胸口,声音冰冷:“你派人去找谁了都不知道吗?”

    被踩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徐平大脑疯狂转动,最终颤着嘴唇开口:“你他妈是安吉的人!”?

    陷入寂静。

    “……你不是去找那两个女人的?”

    徐平大吼:“什么女人,老子去抢安吉那个死富二代的!”

    他盯上安吉很久了,这个招摇撞市的男人来历不明,从到平海市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直到打听到他继承了一大笔遗产,徐平这才准备动手。

    抢一个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的富二代公子哥应该还是很容易的。

    没想到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家伙拦住了。

    岁聿转头看向爬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毛,微微蹙眉,他被这个混蛋给迷惑了?

    伸回脚,突然蹲下,看着那张肿的像猪头的脸,试图商量:“徐平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这条腿我给你留着,你现在去把安九…安吉弄死,我可以给你请最好的律师给你判个无期。”

    刚好他也看那个男人不爽很久了。

    “岁聿,你这是教唆犯罪。”身后“最好的律师”冰冷无情地开口。

    徐平要被他的态度弄成神经病了,神志不清地大喊大叫:“你到底要干什么!有本事松开我!我们决一死战!松开我!不然就弄死我……!”

    “梆”一声,耳边清净下来。

    看来是又谈崩了。

    “……现在估计这群人也能判个致人重伤了。”

    他点点头,扔了棍棒,金秘书拨通电话,走到一边谈判起来。

    杜明君笑着走过来:“可以啊岁聿,这下乌鲁市不得给你颁个扫黑除恶奖。”

    白元祁泼冷水:“恐怕他要被乌鲁市那几个高位人彻底拉进黑名单了。”

    没理会他们的玩笑,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插着兜往外走:“你们等着警察来,处理一下后事。”

    杜明君:“你去干什么?”

    抬头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睫尖轻颤:“修灯泡。”

    —

    景昭下班回家就看见岁聿站在楼道门口,见她来,很自觉地退得远远的,保证她进来不会碰到他。

    其实他不来找她,景昭下次遇见也会问他:“徐平找到了吗?”

    没解决这个麻烦,她始终担心冯媞媞和小福宝,虽然真的想不明白徐平为什么要对这对孤儿寡母下手。

    “嗯。”他点头,等她走到门口才从旁边站出来,“交给警察处理了,估计很快有结果。”

    乍一听没有任何问题,钥匙插进门里,她低头说了声“辛苦”。

    “景昭。”

    门打开,他有些紧张地舔舔下唇,“我给你换个灯泡。”

    说着,把口袋里刚刚买回来的灯泡拿出来,捏来捏去,解释:“我路上看修灯的师傅都走了,这才自己来的。”

    说来奇怪,她今天也沿路找了一圈,几乎所有电工和灯具维修店铺都关门了。

    她当然也不会知道,某人一下午绕着半个乌鲁市十几家电工挨家挨户发了一下午的雇佣钱,都派去给他在这边的房子装修家电了,估计现在也快完工了。

    偏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人,明明是熟悉的脸,可景昭总觉得陌生,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一样。

    只要多看几眼他,她手就忍不住发抖。

    敞开门,又觉得有些头晕了,闷声:“随便。”

    没想到她真的会同意,而且这么轻易,一时没反应过来,手中灯泡的冰凉让他缓过神,立刻跟上去。

    坏的是厨房的灯,他进屋没多说话,看她脱了衣服直接进卧室,对他视若无睹,未免过于信任他在她家里了。

    搬了个椅子,说实话,他第一次换灯泡,只能凭借刚刚坐在车里学的视频一步步上手。

    蓝线接蓝线,红线接红线,他小心翼翼,最后拧上,下来试着按了一下开关,灯泡成功照亮,舒了口气。

    还好成功了。

    转身,背后依旧没有人影。

    如果没记错,他进来已经十多分钟了,皱着眉走到客厅,这里也空荡荡,只有她卧室的门紧闭。

    安静的屋子只有墙上钟表滴滴答答的声音。

    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透过这扇门传来。

    敲门,没人回应。

    更用力敲:“景昭。”

    还是没人回应。

    烦躁感涌上,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到短暂的窒息,拧着门把手,他说:“如果再不开门,我就强进来了。”

    大概等了几秒,忍不了了,这扇劣质环保木质门根本抵不住一个成年男人的一脚。

    随着门打开,两股对流的空气涌来,大敞的窗户把窗帘吹得半空飞舞,客厅的灯光照进来,落在地上——

    看清屋内情况的那一刻,心脏顿然被撕开,失去呼吸。

    地上,被剪下来的头发吹得到处都是。

    她坐在镜子前,双目无神,拿着剪刀一点点把头发剪短。

    “景昭……”颤抖出声,他大走过去,握着她又要动作的手腕,“为什么?”

    没了药的空瓶子滚到桌边摇摇欲坠,她缓慢转头,被触到的地方如同烙铁,痛得她难以忍受,艰难喘息:“回…平海……剪…头发……”

    “轰——”地一声,岁聿感觉脑中某根弦彻底崩断了,喉头涩意难忍,他很轻地说:“回平海不用剪头发了。”

    她不说话,努力往回抽手,说:“难受!岁聿!难受!”

    他红着眼眶:“那不回平海好不好?”

    眼泪总比语言先一步到达:“痛!痛痛痛!!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好多水,好黑,好冷。

    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什么也听不见。

    有浪花在拍她的脚踝。

    “我来剪。”他夺过她手里的剪刀,蹲下来,任由她又抓又打,一遍遍抬手摸着她头顶安抚,“景昭,我来剪,你不要动,我来剪,我会给你剪的很好看,我很会剪头发的……”

    激烈的动作慢慢停止,她抱着双膝,眼眶大滴大滴落着眼泪,却没有一点儿情绪,如同坏掉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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