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的我绝不可能是白月光: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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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安盯着眼前养子委屈又可怜的模样,心里冷笑了一声。

    又在勾引人。

    他看着眼前从小就受到自己宠爱与溺爱的养子,心中除去从未停歇的嫉妒和被蒙骗的恼怒,还有日益庞大的欲望。

    芬尼安掐着少年尖细的下巴,心里既有当自己在对方腿上发现吻痕的惊怒,又有看见对方无力地搂着自己的肩,神情呈现茫然状态的兴奋。

    芬尼安摸了摸阿诺哭得湿漉漉的脸,眸色越发暗沉。

    他顽劣的坏孩子,总是这么无辜,可怜,又充满谎言。

    ——————

    次日。

    如倾盆而下的暴雨冲刷着庄园,天空暗沉得仿佛昨夜。

    安静的卧室里,在温暖怀抱中苏醒的厄洛缓缓睁开了眼。

    他下意识咂了咂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头顶却随之传来轻哼似的声音,似乎哭了很长时间,十分沙哑。

    “呜、疼……”

    厄洛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体似怯意般微微轻颤,抱着他的肩的手臂下意识收紧。

    模糊意识瞬间清醒,厄洛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鼻翼间萦绕着熟悉的、来自小妈妈身上的香气。厄洛睁大了眼,光线昏暗对于男孩来说毫无阻碍,幽绿眼瞳如蛇类般骤缩,清晰地看见了眼前的景象。雪白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那些鲜艳的痕迹如画笔般,被人肆意地涂抹在画布上。

    他本该感到抱歉与冒犯,并立即收回自己的手和视线,但胸膛里心跳逐渐加快,砰砰砰,心跳声大得吓人。

    他收紧手指,小心地,轻柔地、缓慢地揉了一下……

    梦中的阿诺似乎察觉到异样,他仿佛又陷入了昨夜迤逦难耐的浪潮里。

    他不受控制地轻哼着,思绪朦朦胧胧,似要清醒。

    蒙着水雾的眼睛缓缓睁开,眼前人的模样逐渐清晰,他睫毛轻颤,有些困惑,还有些茫然。

    ……还、还没有结束吗?

    好难受……

    大脑昏昏沉沉,许久才迟钝地感受到与昨夜不同的细微差异。

    青涩,笨拙,如同初学者的鲁莽。

    眼前依旧是“父亲”的模样——不,是厄洛的模样——男孩的脸上带着好奇与接触到新事物的兴奋,是芬尼安·阿斯顿不会出现的表情。

    他骤然睁大眼,像是认出了眼前人是谁,受惊般伸手推开身上的男孩。

    “厄洛?怎么是你?”

    太过慌乱和惊吓,让他下意识地说道。

    被措不及防推离那片柔软的男孩惊慌失措,以为自己要被小妈妈厌恶,却在慌乱中听到这样的问话。

    他停住了动作,因受惊而紧缩的幽绿色眼眸看起来有些恐怖,紧紧地盯着浑身狼狈的小妈妈。

    阿诺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但很快便恢复以往在厄洛面前骄纵蛮横的姿态,些许不自然,但更多的是羞愤与气恼。

    他更认为厄洛是个孩子,而不是个男人,所以并没有多过在意,只是感到羞耻与恼怒,于是气焰嚣张,厉声命令着对方滚出去。

    “出去!”

    厄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色厉内荏的小妈妈,那些汹涌澎湃的情绪在心里翻涌,几乎要把他整个掀翻淹没。

    但他并未说些什么,而是敛下眼底的那些复杂阴暗的情绪,乖巧地应着。

    阿诺已经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胸口仿佛还残留着温热湿漉的触感,一夜的折磨所造成的后遗症绵长恼人,他没能看见男孩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扭曲起来,眼神阴沉得吓人,只听见厄洛的声音委屈柔软,说着:“我、我知道了……妈妈,我这就出去……”

    身旁的床垫一轻,紧接着响起轮椅骨碌骨碌的声音,门哒得一关,卧室里便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一个人。

    其间阿诺小心翼翼地往外瞅了一眼,见厄洛真的离开,这才缓缓掀开被子,撑坐在床上。

    隔着玻璃窗的雨声沉闷绵长,卧室里温柔潮湿,年轻的小妈妈捧着自己狼狈不堪的胸口,眼泪颤颤巍巍地落下来。

    “可恶、可恶的芬尼安……”

    “人都死了还这么欺负我,还说我勾引人……我再也不要听他的话了呜呜呜……明明自己就是个老不死的大变态……”

    他小声地哭着,低头伸手小心地碰了碰红肿的部位,疼得他直飙眼泪,哭得更伤心了。

    怎么办?虽然西拉斯现在还没回来,但这要是让对方看见了,那他肯定要完蛋。

    阿诺焦虑地咬着指尖,西拉斯每天都会讨要“奖励”,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胃口越来越大,所以才会在前日留下明显鲜红的痕迹,叫芬尼安发现。

    在被西拉斯抓着小腿往上亲时他便知道了,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动作越发肆意胡来,一张嘴比什么都贪婪,哪里都要吃几口。

    看似沉默寡言、老实忠厚,实际上蛮横又固执,或许因为曾经仆人的身份,像只老鼠一样在角落里窥视了许久,以下犯上之后的嫉妒心与占有欲膨胀到极致,能在厄洛刚出生的第一天便能把人关进笼子里不让他靠近,实在阴郁深沉。

    而这样的人偏偏又是话少木讷的性子,面上常常没有任何表情,惹到哪里又什么也看不出来,直到阿诺被欺负得狠了才知道这人在生气。

    西拉斯昨天没能回来,已经是格外离奇的事情了。按照那人的性子,就算今天下刀子他也一定会回来。

    阿诺心疼地看了眼胸口,瞧着伤势今天是绝对好不了了,更别提庄园里现在还有一个陌生的外人。

    要是只是收留了一个迷路的陌生人还好,被蓝眼睛一时迷惑的阿诺认为只要自己多“奖励”一下西拉斯便能够让这事过去。

    但现在,阿诺的身上多了些痕迹,就算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西拉斯的嘴里,也没法让对方装作没看见。

    没人会怀疑到死去的芬尼安身上,毕竟他的尸体都是西拉斯亲手埋下去。

    正常人不会怀疑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而明面上,昨夜的庄园里只有三个人,除了还是男孩的厄洛,便只有在西拉斯离开庄园期间住进来的玩家。

    瞧,多巧。

    就像是一个从不在外过夜的丈夫,突然有一天没能及时回家,等到第二天回来,就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个陌生男人,自己的妻子身上还出现了陌生的痕迹。

    就问谁能不怀疑?

    不仅玩家要完蛋,阿诺自己也要完蛋。

    所以现在,比起玩家的安危,阿诺更担心西拉斯瞧见他身上的痕迹在床上弄死他。

    门外传来厄洛的敲门声。

    似乎刚刚被他吓到了,说话的声音有些犹豫。

    “妈、哥哥……于先生说有事需要和您商量一下。”

    阿诺烦躁地丢了个枕头过去:“让他滚!”

    这个时候他可没有心思和蓝眼睛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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