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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抢来的夫君真甜》 90-100(第5/17页)
力气睁开。
因为起身的动作,牵扯到肩头一阵刺痛,她“嘶”了一声,半撩下衣裳去看,肩头雪肤之上,赫然印着一道清晰分明的牙印,因为咬得很重,牙印深得发红隐隐渗出血迹,一夜过去,周围一圈则青肿了起来。
这样青红交印的伤口,在肩头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看得都有几分触目惊心。
这谢珩,这次可真是发狠了,一口咬下来毫不留情。
那些更触目惊心的画面纷纷重现于脑海。
极致灭顶的沉浮里,她受不住,逃不掉,简直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过,谢珩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深深浅浅不断的眼神交汇里,那双盛满星河的眸子,深不见底,暗潮翻涌,君子清矜,坠成欲魔。
被他死死抵到烟花粲然盛放时,他看准时机,低头狠咬一口,几乎要把认识她以来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和愤懑都统统发泄报复出来,当她以为报复终于结束,新一波的潮水再次将她吞没。
不就是骗了他吗?
至于吗?
不过……好像这个骗确实也不能归于一般的骗?
先骗他是男人,然后等他变成断袖后,又告诉他,其实她是女人。
这么听起来,好像是个人都会疯?
她仔仔细细回忆起谢珩昨晚所有的情绪,震惊、愤恨、委屈、痛苦、泄愤、欲望……好像唯独没有高兴?
没有见到过他流露出哪怕一丝的笑意。
所以他变成断袖后,再无法接受自己喜欢女人了?不然为啥一大早他人都不见了!?
……行吧,反正她也不亏。
她决定先起身,如果真的确定他不想勉强,她好赶紧回沈府。
不过刚给自己套了件外衣,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她忙裹在被窝里坐直了身子,看着从外面推门进来的人。
依然是长身玉立,眉眼清疏的君子模样,沈青目光清清凌凌,与他对视一瞬,他眸中温润深沉,果然没有在期间找到一点欢欣。
但她还是要挺起腰板先发制人:“反正当初你也骗了我,我也骗了你,咱们就算扯平。但是你骗我,害我失去了整个山寨呢,而我虽骗了你,你也没吃亏啊,能跟我这样的绝色美人春风一度,怎么说还是你赚大了!”
“我没有吃亏。”
谢珩出声肯定,因为她这番过于直白的话,肉眼可见的,一点绯色从脖颈一直透到耳根。
她很不解:“那你还委屈什么?”
“我……”
谢珩想要解释,又无从解释起,他思绪从未有过这样的紊乱,到现在也不甚明朗。
从小金顶到今日,种种经历和境遇,说他心中没有委屈,那必然是假的。
愤恨……也是有的,只是这愤恨,不在沈青身上,他更多的还是恨自己竟然失察至此。
无人知晓,昨夜他望着枕在自己臂弯中的睡颜,有多不敢合眼,他怕一合眼,再醒来,原来只是一场梦。
还来不及细细整理自己纷乱心绪,有太多事情等着他着手去做,首先最紧要的一件,就是她的身子。
他低头轻咳了一声:“沈青,我带郎中来给你诊脉。”
“啊?”
正理直气壮的沈青懵了一下,透过他微红的耳尖,门后果然还有其他人在。
她气势顿时弱了几分:“为什么要诊脉?”
没听过圆房后要诊脉的啊?
谢珩这才领了郎中上前:“平时送去给岳瑛的那些药,其实都是给你喝的吧?”
这时候他真是万分庆幸,幸而他从未生过半点要苛待岳瑛之心,都是将府库里珍藏的最好药材奉上,原来终究是用在了沈青身上。
沈青见他已经猜到,也无法再狡辩什么,眼前这位郎中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看起来就很像世外高人。
可是她的身体……她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锦被。
只是一个微不可察的小动作,落在谢珩眼中,也像一颗小火花,蓦地在他心中灼了一下。
原先只觉得她桀骜难驯,如今再从头细细看,处处是她游走于万丈深渊边的艰难谨慎。
为了不暴露自己女儿身,这么些年,多少生死之间的伤病,她都只敢让一个江湖老郎中近身。
他温声安抚:“放心,我的人绝对嘴严。”
沈青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乌溜溜转了转,终于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手腕向上,给那郎中把脉。
如果谢府的郎中都看不好她的身子,那以后她就不用徒劳了。
原以为这种神医圣手,把脉就是轻点两下,然后药到病除。
在时间的静静流逝中,她发誓,这绝对是她人生中被号过最久的一次脉了,因为没有其他参考,她也说不清到底是小金顶上老郎中医术太差还是眼前这位医术太高妙。
屏气敛声的沉默氛
围里,人的思绪就忍不住飞来飞去,尤其是,现在谢珩就站在床榻边,他的衣裳就轻轻贴在她裹着的被子上。
她能感受到他清浅平静的呼吸,与昨夜枕间打在她耳畔灼热而有些粗沉的声音全然不同。
他腰间系的是一根薄锦织就的腰带,衬以玉饰点缀,实在是君子清雅,萧萧肃肃。
她也真是不懂,为何这样的玉树仙姿,甚至还几分清瘦飘逸,那里为何竟然会……简直可要把她给撑死了!
“姑娘,还请摒除杂念。”
郎中不轻不重的一声提醒,吓得她赶紧收回思绪,专心感受着郎中摁在自己脉搏上的力度,天啊,这郎中号脉,难道还能号出她脑子里头在想什么?
那她真信了这是神医!
一想到刚才自己脑海里在想什么,她赶紧闭上眼睛,微微轻颤的长睫下,颊边一片绯红。
许久,那摁在她腕子上的力道终于撤去。
还不等郎中开口,谢珩先出声询问:“她怎么样?”
那郎中捻了捻胡子,也不急着写药方:“沈姑娘的身子确实比一般人要寒凉许多,本来她这副身子不是生来体格强壮,又常年生活在阴寒潮湿之地,加上一些生活习性上的不注意,造成身子越来越寒凉。”
“近年来应该受过一次大伤,伤了本元,导致现在这身子更加虚寒,不过幸好在慢慢温补回来,不至于到无力回天的地步。”
谢珩在一旁垂眸听着,将沈青单薄的身影收于眸中。
渝州地毗西南,阴寒潮湿,莽山在崇山峻岭间,又比渝州境内不知阴寒潮湿几许,她自小就生活在莽山之中,如此多年。
何况她又混迹在男子之中,为了不露出破绽,她饮烈酒,下冰涧,也无人教习她身为女子,该如何爱惜身子,恐怕还是要在岳瑛上了小金顶后,她才略微有了些许收敛。
他也没有想过,从前种种寻常,竟然无形中这样消耗她的身子。
“那行房之事,可对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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