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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 50-60(第4/15页)
退让底线,孟凭瑾也从未想过,她居然会陪他,甘愿留在这不真切之地。
她未曾过问他不愿意出去的原因, 仅仅为了他不那么孤单,一无所知也义无反顾。
这根本不单单是喜欢了。
于是美人眼睫落雪眸底垂泪, 一颗颗涌出来像是珍贵雪水, 明明委屈却又勾着她衣带, 不说话也可爱。
她心底柔和一片, 她勾唇问, “老婆, 囚雪陵真的很远, 我这一路走得很累, 你要给我点补偿才行。”
孟凭瑾总是好摆弄的, 听到她这么说便挂着泪珠乖乖亲亲她,她没回应也没推拒,太久没沾染到寒枝雪,这冷冽香气仍是乖顺为一人委于媚色她十分受用。
直到纯情系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才好,抵在她身前不敢看她,发丝掩侧脸,轻声问她,“够了么。”
耳尖好红。徐风知漫不经心拨弄几下,指尖凉意刺到了孟凭瑾,他忍受不了这触碰可又想还是暖她一下好了,乖乖侧耳贴她指尖。
“不太够。”她捏捏狐狸脸颊。
[可以被我玩吗老婆。]
小狐狸一听立刻抬头,眉头一皱,难为情答她,“现在不可以的嘛,一会儿还要跳祭祀舞。”
徐风知挑眉,“那是什么?”
“是族长的事。”孟凭瑾还在黏她。
“哦。”一字被她故意扯得千转百回,她歪头眯眼笑着,“合着我过来不仅玩不到老婆,还要看老婆跳舞给别人。”
孟凭瑾再无法忍受她惹心浮想联翩的字眼,抿唇飞速瞥她一眼,咬唇欲言又止,“偏要说是玩…我有什么好玩的,你又故意的。”
他没说错,铺垫欲色是她常用的手段。
说是玩,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徐风知还没笑出声就被某人听不下去而咬了手指,她也不客气,捏住温软逼他松开牙齿,淡淡瞧着他粉色眼尾,水蓝别扭移开,她笑问,“那你想听什么?”
她铁了心要将坏心思进行到底,眸中灼灼,“弄?还是搞你。”
狐狸美人被她捏得眼底水润,可爱可怜,还凶狠呲牙,“都不要!”
“回来做族长脾气不小。”她故意这么道上一句,言语尽是管教之意,看某人辩驳她涨红了脸,她再半真半假地演出恭谨来,不走心地笑着,“好吧,族长大人。”
以退为进这招攻击纯情系一打一个准。许久许久没见到,怎会不想被亲被抱。美人埋进她颈间缓缓眨眼,明知是在逼他,唯有边气恼边浅声允她,“我知道了。…晚上嘛。晚上。”
她感觉被黏紧,嗓音传来轻轻振颤。
“任你为之…。行么。”
徐风知笑眯眯觉得划算,依他由着他带自己入囚雪陵内,小狐狸说了很多话,明媚弯眸向她说着囚雪陵诸事,步步踩在松散雪面,时不时踩断枯枝,二人总是玩心太大,非要拐回来彻底踩碎才肯继续走。
而众长老拿不定主意、关于祭祀要穿什么衣裳才好,徐风知随意坐在殿上峂罗族族长大人的鬼面铜椅上,瞧上一眼后又打量一遍美人腰身,指了指左边,“那身好看。”
众长老无人有异议,纷纷应好。
待美人换好那身祭祀华服出现在她眼前,红着脸无论如何都不肯看她,她眸光闪动,心湖难以安静,敛眸藏起心思,撑着下巴喊道:“老婆过来。”
美人心跳一滞,暗自偏眸。
……
峂罗族的祭祀是在当日午时。
峂罗对这五年一次祭祀极为重视,各旁系部族都到了囚雪陵,热热闹闹地同亲人逛会祈福,说是夜里还会放灯。
他们常年生活在寒意料峭之地,尽管囚雪陵还是飘着雪,但对他们而言已是极为暖和的地方,好些人都褪去了毛斗篷,站在囚雪陵高台之下满心期待着族长大人今年之舞。
徐风知也能扛得住这寒意,但某人太不放心她,将自己的斗篷不由分说地给了她,还说如果在台上看到她没有披好的话,那就等着他下来闹吧。
她不是听话的人,更清楚有些人雷声大雨点小,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可斗篷上有老婆的寒枝雪,想了想还是裹好算了。
因此,台下众多人中,唯有她颈上围着一圈白绒绒,格格不入。
当太阳走至高台正中,午时已到,祭祀开始。
台下霎时间寂静无声,人人目光虔诚,仰望高台之上,如同某种无声无言的默契,不必任何人来维持这秩序。
徐风知随他们看向高台。
美人缓缓登台,纯白色层层叠叠,墨发松散垂落,银丝缚于身上单薄易碎,转过身是惊艳眉目,平静略过天地,雪色飘渺,冷冽的水蓝瞳色也滋生温柔,众人难以自控将目光粘连在他一身。
峂罗的族长,难得一遇的、美人。
每个动作庄严端庄,眸色悲悯温柔,悦耳铃音随步轻晃,银丝环缠,仿佛天地浊气尽数消散在铃音之中,随雪消融。
神明雪中一舞,漂亮得不可方物。
徐风知目光悠长,心底爱怜如大雪。
漫天雪花也偏爱他,一片雪落在神明眼睫,一片雪躲进神明衣领。
台下忽然有人眼尖轻呼,徐风知低头,那人颤颤巍巍问身旁人。
“族长、族长好像…被人咬了吗?”
低着头的人暗自勾唇,愉色悄然翻涌。
满意。特别满意。
纯白之下,是她方才拘着神明大人在他椅间,不听他如何噙着泪抵触说不要,偏执意咬刻在那微妙白皙后颈,衣领半遮不遮的地方。
所以,此刻若是谁眼神再好上一些的话,恐怕还能瞧见美人眼尾红意难消,一看便知分明是刚刚哭过的。
徐风知的目光混在所有人的目光里,盯着高台上的漂亮神明,可又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同,她幽沉且暗愉着。
老婆真乖啊。
由着她亲完欺负完了还别扭要她让她披着他斗篷别冻着,说这些的时候自己气鼓鼓压着泪整理衣裳,一抬头又懵懵遭亲。
唇间甜得那一刻差点失控按住他不放他走。
徐风知收拢思绪,随着众人为神明祭祀一舞鼓掌欢呼,笑眯眯地参不透半分心思。
被注视被仰望于孟凭瑾而言大概是习以为常的事。可关于归属权,只能在一人手里才行-
“族长哪去了……”找了三圈的介佑终是疑惑自问。
祭祀结束后长老找到他,让他请族长来商讨要事,可族长下了高台后就不见了,他当时也隐约瞥见一眼,好像被谁连拽带扯地揽走了。
介佑仔细地回想起离去的方向。
噢!好像是后山!
介佑急急跑去。后山寂静,百花上压着积雪,几点彩色透过白雪露出一角明媚,冬日也可爱非常。
“族长——”他扯着嗓子高喊一句。
枝上压着的雪簌簌而落,轻微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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