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为替: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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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动听,梁韫沉闷笑了几声,张开胳膊扑进他怀里,他顺势将她抱起来,她却不肯抽身了,枕着他沁凉的衣料埋下脸去。

    酒后的呼吸灼热缓慢,一下下都铺洒在他颈间,她抱着他如同抱着一截水上的浮木,柏姑姑汗毛都立起来,只好别开眼去,站到房门外替他们守着。

    仇彦青捋捋她脸侧湿濡的碎发,发觉那不是汗,而是她哭过。

    “你真是喝醉了。”

    梁韫摇头,“我还没醉,不过是架不住旁人劝酒,多喝了几杯。太太又请那么些人来家里,好热闹,难得的热闹,我从前不喜欢凑这样的热闹,如今却是最聒噪的一个。”

    她眼看要歪倒下去,仇彦青手掌忙将她后腰托住,“这是为何?”

    “因为…”梁韫挣了一下,眉头不虞地皱着,竟有几分俏丽,“别摸我,抱着就是了,别动手动脚。”

    仇彦青一愣,笑起来,想不到她不光没醉,还将他认得这么清楚,“这就叫摸了?是你别冤枉我才对。”

    梁韫将他推开,“你几时回来的?”

    “没多久,一回来就看书房亮着。倒是你,这么晚了到书房里做什么?”

    “我喜欢在这儿。”

    “不是因为我回来能到书房来见你?”他这问得锐利,语调倒是带着一丝温柔期冀,“你这会儿是想见我的,对不对?”

    梁韫扶着发髻转过身看他一眼,又转回身来,只背对着。

    仇彦青没有说对,但也没有说错,这大概是梁韫心底的想法,因此她没做声。

    她此刻憔悴困倦,衣裳也皱皱巴巴的,但仇彦青只看得见她发髻微乱,薄衫下腰肢柔软,眼下的梁韫是一只空荡的茧,只要仇彦青不笨,就懂得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梁韫就再也不能与他划清界限。

    他会是她的奸。夫,她作为仇怀溪妻子的污点,仇彦青竟不知自己如此迫不及待,要与她共创这个仇家最大的丑闻。

    他走上前,从身后将她轻轻抱住,她身体有些僵直,仇彦青用下巴轻蹭她衣领,嘴唇便若即若离触碰到了她颈间细嫩肌肤,这举动换来怀中人的阵阵颤栗。

    “韫儿,我会陪着你,往后你身边都有我在,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更不会叫你借酒浇愁,在夜里偷偷地哭。”

    “放手…”

    “你看,你根本从未真正将我当成过大哥,你总是把我和他分得那么清楚,你拿我当成不相干的人,所以才会责怪自己。”

    梁韫一怔,“歪理!”

    他也忍不住笑,“好,歪理,可是那又如何?就将我当成是他又有何妨,于你于我,都是慰藉……”

    梁韫被酒劲催得心慌,颈间他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她索性闭上眼不管不顾,只大概晓得自己这会儿正坐在了他腿上,她被带着辗转几处地方,不是太硬就是太冷,都被他给否决。

    她被掐着腰送上了桌案,心越发跳得紧迫,“不要在这儿…”

    “只将就这一次。”

    随他覆身而下,梁韫头脑“轰”一声不复理智,依稀记得自己说了句这是错的,也被他安抚,说是错的也有他陪着将错就错。

    第23章 第23章纵情的报应

    她躺在仇彦青的衣裳堆里,最后的一点坚持是叫他将油灯吹了,柏姑姑在外头,她怕她能瞧见窗上的影。

    如果说他穿着衣裳还有那么一点他大哥的影子,眼下梁韫已半点找不出他二人的雷同之处了,她手下摸不出半点骨瘦嶙峋的坚硬,相反所触之处皮肉异常饱满软弹。

    梁韫的酒像是怎么也醒不过来,脑袋从桌沿那头挂下去,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

    她瞧不见仇彦青,瞧不见她自己,身体一时上升一时下坠,似一只小船乘风破浪,他很生疏,比她想象的生疏,因此最开始她的神情并不享受,反而迷茫更多。

    仇彦青俯下身来与她纠缠,掠夺她的唇舌,她被剥了水红的壳,仇彦青掌下触摸到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将她拉起来,抱着一并坐进圈椅。

    这一坐叫二人都有些失神,梁韫垂头颤栗良久,举目捧上仇彦青的面容,借月色将他深深打量。若非她此刻满面愁容,仇彦青当真要以为她将他认成了大哥。

    “韫儿…”

    梁韫却像是如梦初醒,催促道:“快些吧,你还有多久?”

    她口气冷淡,仇彦青唇角的笑意僵持,将她带起来,手臂撑着桌案,几乎没什么感情地直到结束。

    梁韫出门时天色仍是漆黑的,她发髻已全然凌乱,浑身发软,像是大病一场。这晚她睡得并不安稳,被各式各样的梦境惊扰,醒过来已是泪流满面,怔怔出神后来到亡夫的壁龛前痛哭流涕。

    天一亮她就病了,浑身发烫,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纵情的报应。

    她喊了荷珠进来替她倒水,渴得喝空了一壶茶,柏姑姑一听她身上烧起来,忙里忙外替她擦身。荷珠那傻丫头瞧见梁韫前胸脖颈的痕迹,以为她出了疹,吓得手足无措,直到被柏姑姑眼神喝止,才发觉那些痕迹透着可疑的暧昧。

    荷珠错愕,“啊…大少爷他未免……”

    柏姑姑冷声道:“这不是你该说的,出去了也不许乱嚼舌根。”

    梁韫听她们这么讲,迷迷糊糊坐起身,伸手要镜子,“怎么了?让我看看。”

    这一看,满目的斑驳红痕,梁韫羞愤异常,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好在几乎都能藏在衣领下,她对镜掐着自己颈部皮肉狠揪几下,直到揪出痧来才肯罢休。

    荷珠看不明白,也不敢出声,她不知道这是梁韫揪给陆夫人瞧的,毕竟梁韫鲜少生病,陆夫人不可能不来探望,这要是叫她瞧出个好歹,述香居可就要鸡犬不宁了。

    陆夫人得知她生病,果真大早上领着大夫来瞧,她见梁韫病得这副模样,好不惊诧,“这是怎么弄得?几时见你病得这样重过?可是你房里的人昨夜忘了烧炭?怎么这样烫!”

    梁韫在柏姑姑的搀扶下支起身来,“太太,您来了,我应当是昨夜在院子里吹风受了寒,发一场汗就好了。”

    “我能不来吗?怎的连

    嗓子都这般沙哑,快别说话了,躺下去,先叫大夫给你瞧瞧。“陆夫人瞧见梁韫脖颈上青紫一片的痕迹,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你这孩子,这又是谁的主意?将你给揪成这样。”

    柏姑姑低眉顺眼替梁韫担下来,“回太太的话,这是我们老家的法子。”

    陆夫人不疑有他,咂舌道:“姑姑你也真是,韫儿岂能用那些粗鄙的法子!这些印要是消不下去,就是我都不能饶你!”

    “别…”梁韫赶忙道:“姑姑也是为我好。”

    “好了好了,我晓得,不会真的罚她,你快躺好。荷珠,将帐子放下来,大夫还在外头候着,把人领进来吧。”

    就这么乱中有序地请大夫进来替梁韫把了一脉,大夫说她就是受寒,留下一帖温补的药方便走了,这大夫是仇家认可的老大夫,陆夫人忙按照他说的在梁韫屋里开窗通气摆熏炉,亲眼瞧着梁韫将药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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