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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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得台面,但若能抢到此等至宝,人人都只会暗夸一句:好本事!

    他憋了又憋,终是忍不住对徐离陵道:“妹夫,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修炼秘籍和本命剑?”

    他迫不及待地将本命剑与秘籍拿出来放到桌上。

    徐离陵未看一眼:“不会看。”

    莺然目光在关熠与徐离陵间游移,没贸然开口。

    她很清楚,徐离陵为她修改秘籍、炼制法杖是耗费巨大精力的。

    虽然她也希望徐离陵帮帮关熠,但若他不愿,她不想勉强他。

    “不是,你怎么可能不会看?你都……这你都能做出来!”

    关熠指指莺然的发簪。

    他的本命剑可以说已是下界第一至宝。但此刻与莺然这个相比,一下子就成不够看的了。

    莺然默默将发簪簪回头上。

    关熠向徐离陵倾身,近乎讨好地笑:“好妹夫,就给我看一眼?提点两句就行。”

    为了修道嘛,谄媚一点不丢人。

    莺然偷瞄徐离陵,眨巴着眼。

    徐离陵瞧了眼她,随意翻了两下关熠的秘籍,又看了眼关熠的剑:“你所修《君源百端》,是一部为练心剑打基础的剑诀。故而剑诀之中,除了加强体术外,较之普通剑诀,耗于凝神静思的教习也颇多。”

    “炼此剑诀,每日要耗六个时辰以上。若完全跟随剑诀安排,便连休息时间也没有。”

    关熠两眼放光,聚精会神地盯着徐离陵。

    徐离陵一开口,他便知徐离陵真的懂。

    因为徐离陵所言,和他师父说的一样。

    徐离陵:“笔者在写这本剑诀时,尚不成熟,思虑不周全。岳朝秋已经在这本剑诀的基础上,尽可能改良。他改的方向是对的,缩短前期凝神静思的时间。但——”

    “凝神静思的安排,完全可以舍去。在剑心有所感之时,再随心悟道。”

    关熠蹙眉:“可是若要练成心剑,不凝神静思,如何参悟剑道?”

    徐离陵:“剑道有诸多种,君子剑道、护生剑道、帝王剑道等,每种剑道的道心明悟,皆不同。”

    “《君源百端》乃是帝王剑道。古语云,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帝王剑道,非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该化鱼如水,于水中参悟,于水中掌控。”

    关熠思索:“意思是,参悟心剑,该在练剑时、历练时、在无时无刻的感悟之时参悟,而非刻意留出时间空想?同时,亦不能偏离《君源百端》的帝王剑道之本心?”

    徐离陵“嗯”了声。

    关熠愣了好一会儿,再看徐离陵,眼中隐有震撼。

    他师父练了多年《君源百端》,方悟出降低凝思时间的改良,却也不敢完全舍去。

    徐离陵只随意翻了两眼,便直击要害与根本。

    徐离陵接着道:“至于你的剑,已是下界最好的剑。只是剑心与《君源百端》有所差异,需你自己炼化。再要改进是不能的,你没有相配的仙材。”

    关熠收回秘籍与剑,喃喃低语:“难怪我用剑时,总觉发挥不出全力。我还以为是我不够格用它,原是剑心尚未磨合。”

    莺然手撑着脸看徐离陵,眼眸弯弯。

    若非关熠在,她会亲他一下。

    徐离陵睨向她,似在问:开心了?

    莺然抿嘴笑,明白他原是看出她想帮的心思了。

    她手放到桌下,偷偷勾了勾他的手指。

    徐离陵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关熠对两人在桌下的小动作一无所知,暗自揣摩修道之事,顿觉神思开明,如遇仙人指路。

    什么徐离陵身份危不危险,都暂时抛之脑后。

    关熠亲热地同莺然与徐离陵说笑,一口一口“妹夫”,恨不得亲自给徐离陵夹菜。

    他也真夹了。

    只是还没递到徐离陵碗里,就被拒了。

    不过他不在意,笑嘻嘻地自己吃。

    吃罢结账,关熠同莺然与徐离陵告别。

    莺然邀关熠去家中坐坐。

    但关熠还有事务要处理,便道改日,告诉莺然有事可到城主府寻他。

    莺然应下,与徐离陵径直回了家。

    到家已过午时,莺然仍到后院静修了一个时辰。

    而后,便是寻常的一日,平淡悠闲。

    晚间沐浴后,徐离陵进浴间,莺然独自在房中,在妆台前梳发。

    妆台边的全镜里,映照坐于妆台前的她:雪面带水汽氤氲的粉,乌黑湿发、玉黄寝裙,衬身子的白。

    她对镜理衣发,越看越觉得有全镜确实很不错。

    待徐离陵回房,她擦干了头发让位置:“原想着有妆镜便够用了,眼下用了全镜才知更方便,早该买一副的。”

    曾在云水县时,置办妆台,徐离陵就说过给她买全镜。

    但那会儿她觉着家中不富裕,不肯要。

    徐离陵“嗯”了声,从她手中接过布巾,站在她身后擦湿发。

    镜中映照两人,莺然抬手比自己头顶到徐离陵身前的位置,不由笑起来:“真高。”

    徐离陵低头,下巴抵在她头顶,黑发垂落散在她身上,像完全将她裹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他发未干,湿湿冷冷的。

    莺然嬉笑推他:“凉,别弄我。”

    她越这般说,越是推不开,同他打闹起来。

    最后打他一下,又机灵地抬手示意停战,不许他弄回来,狡猾地道:“好了,不闹了,快擦头发吧。”

    徐离陵低头咬她耳朵。

    莺然笑盈盈推开,从他手里拿走布巾,为他擦头发。

    徐离陵这般弯腰低头让她擦了会儿,单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妆台上,方便她继续擦。

    这新妆台又宽又大、雕刻甚少的好处在这时体现:

    坐着轻松不怕掉,倚在妆镜上也不硌人。又稳又舒服,宛若坐榻。

    徐离陵离妆台远,不方便擦。近了,又会压到她垂放在妆台前的腿。

    莺然便岔开腿,抬起一条腿勾勾他的腰,示意他靠近。

    徐离陵顺着她的力度站到她腿·间,方便她为他擦头发了,却一只手握着她勾他腰的腿不放。

    莺然嬉笑着试图抽回,“别闹。”

    徐离陵仍旧不放,只低眸盯着她。

    莺然抬起另一条腿踢他,又被他握住。

    莺然只当玩闹,一手撑他肩,一手握着巾帕抓他长发,踢来踢去,屁·股也在妆台上挪来挪去。

    不经意撞到他身上,被他按住了腰臀,莺然感受到异样,这才僵了僵。安静下来,为他擦着发,却是越擦脸越热。

    莺然试图往后退,没退成,反倒让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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