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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 100-108(第1/11页)
    第101章
    ◎话本游戏◎
    “很疼?”她问。
    看他的脸色好像更白了, 呼吸也不大畅快。
    烛玉含糊“嗯”了声,也不知是真疼还是讨怜。
    “气脉凝滞肯定难受,你说的那套功法能不练就别练了吧。”涂完药, 虞沛往手上丢了道净尘诀,“要不你再睡会儿?天也刚好黑了。”
    烛玉摇头:“睡不着。”
    也是。
    不算她来之前的时间他都已经睡大半天了, 现在不困也算正常。
    连她都精神得很。
    虞沛:“那干脆就躺着休息会儿, 或者玩点儿别的消磨时间?”
    烛玉:“玩什么?”
    “就咱们两个人也没法玩牌戏。下棋嘛,估计你现在烧得脑子都转不大动。”虞沛想了想, “你还带着骰子吧,咱俩玩比大小?”
    烛玉迟疑片刻:“你带着那本书了?”
    这是他们以前常玩的话本游戏。起因是虞沛在和绛海滩上捡着了一本书,里头的主角背着竹竿四处云游冒险,常做出各种离谱举动。
    他们传看过几回,后来就开始掷骰子比大小, 赢家可以随意翻上一页,输家便照着那页所写的剧情去做。最夸张的一回, 是银禾托着头大鲸绕着和绛海域游了三转。
    “没,但我带了些别的话本。”虞沛从储物囊里翻出几本,“刚从晏和那儿借的,都还没怎么翻过。”
    她把四五本蓝皮簿子摊在床榻上:“怎么样,玩不玩?”
    烛玉扫了眼那些话本, 看不见书名, 也不知里头写了什么。
    “好。”他取出枚十二面的玉骰子,抛空一丢。
    玉骰飞速旋转, 在床榻上稳稳落定——
    十一。
    他挑起眼梢, 隐见笑意。
    “现下后悔还来得及, 你只有掷得十二才算赢了。”
    “骰子都还没掷出去, 如何算得输?”
    虞沛合掌握住自己那枚玉骰子, 在掌心里使劲儿摇着。
    再松手——
    朝上那面正好刻着“十二”。
    虞沛两手一环,学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快与我说几句好话,待会儿也能给你挑个容易些的惩罚。”
    烛玉笑说:“随手一翻也能翻出个容易些的?”
    “那是自然,我运气向来好得不行。”虞沛说着,拿起一册话本,翻开,又随手一指。
    这概是本奇闻异志,讲的多是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她指的那几行写的是狐妖戏耍一个老账房,说是教他一套长生的功法,要“每日面壁一炷香”。
    “算简单吧?”虞沛推着他侧身往左看,“就盯着墙,不许往旁处看,一炷香很快就过去了。”
    烛玉便看向左边的墙壁。
    没过多久,他忽然声音发紧道:“沛沛。”
    “怎么了?”
    “你能不能……”烛玉稍顿,余光里,她斜坐在床边,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别看着我。”
    “不看着怎么监督你?”虞沛理直气壮。
    她的眼神平静,烛玉却如遭火烤。好不容易捱过这一炷香,衣衫都快被汗给浸透了。
    “再来。”虞沛掷出骰子。
    烛玉看着那枚骰子翻滚几周,最后稳稳停在“一”上。
    他抬眸看她:“要不要再掷一回?”
    “不用!丢出去哪有再反悔的道理?”虞沛说,“到你了。”
    烛玉一拨。
    骰子翻滚、落定——
    三。
    虞沛往后退了点儿,以让他看见那几册话本。
    “随你挑,哪本都行。”
    方才那惩罚算得简单,烛玉便没作多想,直接从中选一本,再翻开,手指点在某处。
    虞沛凑近了看。
    这本又换了风格,讲的是些学堂趣事。烛玉指的那段写到教书的老先生打盹时不小心化出原型——竟是只山羊,然后被学生拿了毛笔在身上乱画,雪白的羊尾巴全被泼出的墨水染黑了,羊角也被涂出一圈圈的花纹。
    “这怎么玩啊?”
    虞沛看了好几遍,面露难色,忽又看向眼前的人。
    “烛玉,”她语气平静,“你别乱动。”
    说着,她从储物囊里掏出支毛笔,离他也越来越近。
    烛玉察觉到什么,横臂半挡住头上的角。
    “等等,你要做什么?”
    虞沛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压,嘴边抿起一丝笑。
    “不是说要按照书上来吗,你不配合我怎么弄?”
    话落,那沾了温热水的毛笔尖儿落在龙角上,顿时将短浅的茸毛打湿一片。
    尖锐的痒麻陡然袭上龙角,又窜至脊骨,烛玉咬紧了牙,才勉强压回一声闷哼。
    只是烫红的面颊此时烧得更厉害了,似乎连面部都在鼓跳。
    没过一会儿,他就再难承受,问道:“好了么?”
    “没好。”虞沛说,“你别动,白水画不出花纹,随便绕两圈就算了事。”
    天色近黑,屋里没点蜡烛,她自然也没察觉到他的异样。
    “……嗯。”
    第102章
    ◎话本游戏(2)◎
    虞沛拿的是画小张符箓时用的毛笔, 笔头偏硬。虽是崭新如初,又浸泡过温水,扫过龙角时仍极具存在感。偶尔力道重了, 活像栗刺轻轻滚过,不疼, 但也带来刺刺麻麻的异感。
    好不容易捱过那阵, 毛笔却又滑到了龙尾的鳞片上。
    笔尖扫过鳞片缝隙,后腰窜上阵麻意, 烛玉浑身一抖,倏然抓住她的腕。
    “可以了。”他气息不稳道。
    “不行。”虞沛神情自若,“书里不是还给那夫子的尾巴上画了么?”
    烛玉在暗处盯着她,半晌忽说:“沛沛……别再往下了。”
    虞沛瞧不清他的面容,但隐约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大对。没平时那般松快, 也听不出丝毫笑意,反像是喉咙被绳子束紧后, 忍无可忍时挤出的那么一声威胁。
    等下意识抽回手了,她忽然生出种脱离险境的错觉。
    但落在身上的视线却没法抽离。好似木炭烛焰,将热度一点一点传递过来。
    虞沛感觉脊骨都在发烫,再开口时语气已有些不确定:“那还玩儿吗?”
    烛玉没说玩不玩,只道:“我先摇。”
    这回他摇到了九。
    虞沛紧跟着掷了骰子。
    “沛沛, ”就在骰子即将脱手的刹那, 烛玉忽说,“惩罚要由赢家来定。”
    虞沛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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