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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上错榻》 22-30(第1/15页)
    第22章 第22章既然她想要,就给她。……
    谢枕鹤含住宁萱儿的唇瓣,用力蛮横地啃咬着。
    他本想向每一次亲吻一样撬开宁萱儿的牙关,却没想到他还没做什么,宁萱儿的唇自己就张开了,乖乖地与他的舌头缠了起来。
    谢枕鹤身躯蓦地紧绷了几分,而后眼底翻滚着浓郁的妒色。
    他重重地用尖利犬齿往她下唇碾磨,很快便尝到了血腥味。
    “啊……”
    宁萱儿按在谢枕鹤后颈上的手稍稍收紧,吃痛一声。
    她脆弱的唇瓣上沁出了几颗小血珠,下一刻便被谢枕鹤吞吃吮尽。
    宁萱儿双眼迷离的看向身上的男人,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粗暴。
    谢枕鹤原本淡色的唇因为覆上一层血色而变得艳红,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鬼气森森。
    若现在屋内有烛火,她定然会被吓得神飞天外。
    但她看不见,便只能用身体去感受。
    她只能觉察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正垂着眼眸,专注地与她缠吻。
    他纤长的羽睫一下一下地扫在她的脸上,荡起轻柔痒意。
    宁萱儿忽然想起一个人。
    那个人在吻她时,也是这样,看着温柔,实则强硬得很。
    宁萱儿心中一动,水葱似的手指渐渐向下,抚到了男人的背上。
    感受到男人心跳渐快后,宁萱儿拥着他,拽他身子坠沉,逼着他与自己贴得更紧。
    而后在双唇短暂相离时,婉转道:“少爷,其他地方,奴婢也想要……”
    谢枕鹤深吸一口气,心中绞痛,仿佛有一把刀划开血肉,在他心中反复地搅动。
    为什么宁萱儿对着他和谢长衡时,完全是两幅面孔?
    对着自己时,是巧言令色,谎话连篇。
    对着谢长衡时,却是玉软花柔,娇俏婉顺。
    酸痛到极致,谢枕鹤却怒极反笑。
    好啊,既然她想要,那他便给她。
    这一次,哪怕她哭着喊着求他停下,他也绝不会心软。
    他眸底厉色乍起,沉郁幽暗胜过那丛林里的阴谭。
    谢枕鹤薄唇勾起,拆下了自己里衣的腰带。
    没了衣带,里衣骤然松散开来,露出谢枕鹤泛着白玉莹泽的结实胸膛。
    若在平时,宁萱儿肯定要好好欣赏一番。
    可此时此刻,她没办法一亲芳泽,垂涎欲滴了。
    除了眼前太过黑的原因外,便是身前的人根本没有给她想入非非的机会。
    “呀!”
    随着宁萱儿一声娇嗔,谢枕鹤用衣带缚住她的腕骨,再将她的手拉过她头顶,与榻前的栏杆绑在了一起。
    宁萱儿手臂挣了挣,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脑袋嗡嗡发懵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谢长衡在这事上还有这种癖好?
    宁萱儿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有点后悔今天为什么要走进这个房间。
    “少爷,你要做什么?”
    实在过于惶恐,宁萱儿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屋内一片幽黑,谢枕鹤看不见宁萱儿的神色,却能依稀瞧见她骨碌碌转着的眼珠。
    他唇角扬起冷笑,双手抚上她又尖又小的下巴。
    感受到她在被他触碰时呼吸顿了一瞬,谢枕鹤心情舒快了几分,指尖继续下移。
    却在摸到她那身冰绡里衣时,胸中好不容易平息了些许的怨妒烧得更旺。
    “哗啦——”
    刹那间,本就单薄的冰绡从衣襟处被撕烂成七零八落的碎布,再无法发挥它应有的功效。
    喂!好不容易得来的衣服,怎么可以这样暴殄天物。
    宁萱儿一阵肉痛。
    她蹙着眉看向身前的男人。
    趁着他看不清自己,狠狠地剜了他好几眼。
    她鄙视这种浪费的人。
    真是不懂得柴米油盐贵的少爷脾气。
    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么!
    与现实中的诡异两厢缄默相比,宁萱儿心中的腹诽几乎要响彻云霄。
    直到一个冰凉的掌心贴了上来,宁萱儿的思绪骤然被掐断了。
    宁萱儿喉间不自觉溢出几声轻响,猫儿眼飞快地眨。
    她好像变成了砧板上的年糕。
    反反复复、翻来覆去地被搓揉捏扁。
    宁萱儿一口气卡在喉腔,上不去也下不来,被绑着的双手微微蜷了起来。
    她有点害怕了。
    身前人好似将她退缩看在眼里,停下了手中动作。
    她刚想松一口气。
    可还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因为她的膝弯便覆上了一双有力的手。
    小狸猫的最后的庇护所被人无情掀拆,她再无法躲藏了。
    ……
    活了十几年,宁萱儿第一次觉得时间能这般漫长。
    她像是孑然独立在雨露中的娇弱梨枝,被无情的霖水砸了又砸,被迫承受了太多的狂风骤雨。
    许是太久没人住过了,厢房的榻脚有些受了潮,颇有规律地咯吱乱响。
    自己散架了,这床榻不会也跟着四分五裂了吧。
    宁萱儿望着拔步榻外围着的烟罗软帐,双眸涣散地想。
    如果它真塌了,一定会发出很大的动静吧。
    那她就完蛋了,丢人丢大发了。
    失神之际,宁萱儿总是在想这些东西。
    覆着她的人每次注意到她胡思妄想时,便会使上些巧劲,逼她将注意力放回到他的身上。
    而她受不住,便会无助地喧闹,连连喊着:“三少爷,三少爷!”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越喊他,撞的力道就越重,重到她几乎要支离破碎。
    她眼角沁出泪,他就会俯下身来温柔吮去。
    可不过也只是装模作样了,该饶过她的地方,分毫也没放过。
    循此往复的时刻,在一整晚不断
    的重演。
    宁萱儿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亩被老黄牛勤勤恳恳犁着的地。
    泥壤被翻开、填平,填平、翻开。
    躺久了便被拽着坐起来,坐久了便被拉着站起来,站久了又被扯着躺回去。
    直到窗外都透进了些许白光,辛勤的老黄牛还没有停歇的势头。
    宁萱儿都快气笑了,心里恨恨地痛骂着谢长衡。
    可惜她现在背对着他,不然他高低得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模样。
    什么体力,一点都不累的吗?
    但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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