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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130-140(第7/15页)
清嘉轻声道:“陛下,臣不怕。”
皇帝知道她是在强撑,心下愈痛,闭了闭眼,将她紧按入怀中,低声道:“朕知道,我们鹤卿最坚韧了。”
顾清嘉眼眸微眯,怀疑他是不是碍于身份体统不想那样伺候她,上回伺候她一回,他说不定后悔了。
封建头子就是矫情。
她心下腹诽,面上却分毫不露,思及今日他待阿越的态度,伏在他胸膛上道:“还请陛下恕臣僭越之罪,但一日为师终身为母,臣私心将太子殿下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殿下心地赤诚,对陛下更是一片孝心,臣不求陛下能有多看重她,只盼着陛下能待她好些,她还只是个孩子。”
她着重突出了阿越的年幼和孝顺,以示对他毫无威胁。
皇帝晦暗而灼热的眸光在她眉眼上逡巡而过,嗓音喑哑道:“鹤卿,如今朕是他的父亲,而你说你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那你又是朕的什么?”
顾清嘉心下一怔,这个狗皇帝伺候她的时候推三阻四,要名分的时候智计百出,简直坏得很。
但她如今还指望着他能看重阿越,便主打一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
皇帝的心沉入了谷底。
她对他恨之入骨,却愿意为了萧今越虚与委蛇,她对那个孽障的爱护与看重得到了何种地步?
他拢在她脊背上的手微微收紧。
他命人将云团接来陪她,起身行至书房,他心知她是绝不会舍弃萧今越的,他要做的一切,都不能让她知道。
端坐在座椅上,他指节轻扣扶手,淡声对太监道:“朕记得,朕的那位皇叔,已故的老忠亲王曾丢失过一子,此子若长成,按年岁,该与鹤卿差不多大了吧?”
太监微微一怔,他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他此言何意,恭声道:“回陛下,那一位似是比顾大人大了一两岁。”
皇帝淡淡瞥他一眼,道:“不过一两岁,时隔数十载,孩童的岁数,谁又能说得清呢?”
太监心底隐隐生出一个想法,眸中划过一抹不可置信,将头垂得更低。
皇帝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撇去杯中浮沫,沉而黑的凤眼隐于水雾之后,眸中的情绪让人瞧不分明。
他声线淡漠道:“武安侯夫人难产而亡,一尸两命,武安侯情深一片,不愿续弦,便抱来了一个弃婴充作嫡子,实则是觉得那婴孩的样貌和衣着都非同凡俗,定然有高贵的身份,许能重振没落的侯府。”
他将茶杯搁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确实没有想错,那弃婴原是忠亲王之子,可怜鹤卿明明是天潢贵胄,却吃了那么多的苦。”
太监心神俱震,一时之间讷讷不敢言。
生在侯府,锦衣玉食,这苦他也想吃啊。
圣上这是要亲自动手混淆皇室血脉吗?那他的意图……
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跪伏于地,恨不能将头塞进地板里,这种事是他能听的吗?
皇帝沉冷的眸光柔和了一瞬,话语却令人不寒而栗:“朕的鹤卿却有一副好命,她认祖归宗前,太子便意外亡故了,她刚恢复身份,便被立为储君,皇帝驾崩,她登位御极、君临天下。民间不是有传言,龙气能压制病气么?她的身子也一日日好起来了。”
他仿佛已看到了她面色红润地坐在龙椅上的模样,唇边噙起一抹笑意。
太监颤颤巍巍地将头埋得更低,圣上哪怕提及自己驾崩,也轻描淡写地仿佛在说旁人,这世上的所有人,太子殿下、乃至他自己,在他看来,都是顾大人的垫脚石。
他甚至不敢再说“陛下万寿无疆”,怕他觉得他是想挡顾大人的路,一刀劈了他。
皇帝淡声道:“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记住,要死死瞒住她。”
他顿了顿,又道:“一场急病送萧今越走,拖得久了,她牵肠挂肚,说不准还要去照顾他,她的身子如何能受累?”
太监战战兢兢地领命。
皇帝起身向殿中行去。
顾清嘉坐在榻上同云团玩闹,见它的毛粘在了床褥和被子上,下意识想的却不是怕皇帝责罚,而是得给云团补补了。
门边传来声响,她抬眼见皇帝推门而入,将云团抱进怀里,思及他曾提过等女官制推行得差不多了,就让她恢复身份,彻底赦免她的欺君之罪,心道如今倒是重提此事的好时机,抱着云团主动上前迎他。
皇帝快步上前扶她,低声道:“它胖成这样,你就别抱它了,累着了怎么办?”
他抬手欲将云团从她怀里抱出来。
顾清嘉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大白团子,饶是她滤镜再厚,也说不出它很瘦的话来,避开他的手,将云团搂得更紧,轻声道:“陛下,别当着它的面说。”
皇帝道:“它能听得懂什么?朕看你也将它当成你的孩子了,萧今越倒是和一只狸奴差不多。”
他默了默,道:“朕还不如狸奴。”
他俯身将她连人带猫打横抱起,放到了榻上。
顾清嘉没想到他的病情已经恶化到和猫都要比一比了,思及找他有事,敷衍地顺毛捋了捋他:“陛下在臣心中,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她抬眸看向他,轻声道:“陛下可还记得,您说要让臣恢复女儿身?不知陛下以为,如今时机如何?”
皇帝动作一顿,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骨节分明的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道:“何必这么着急?”
等她坐稳皇位,再恢复身份,才更稳妥。
顾清嘉心下一沉。
如今连男女同科都快要推行起来了,皇帝为何还是不打算履行诺言?
她一日不被赦免,便要担忧他以此胁迫她入宫,将她囚于宫中日日吸她。而他会不会确有此心?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他不应诺的理由。
圣心难测,古人诚不欺她。
见他眸光扫过被子上的猫毛,她心下一紧,抱起云团便要离榻,恭声道:“臣弄脏了龙榻,请陛下恕臣之罪。”
皇帝滚烫的手紧攥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在了怀里,眸光愈发晦暗,嗓音喑哑道:“朕倒是希望,你能将它弄得更一塌糊涂。”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他说的,正经吗?
他若真有胁迫她的心,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
她心有隐忧,看顾景和便愈发觉得不顺眼,他伺候她时,她一脚便踹了上去,微喘着气冷声道:“你冰到我了,死人都没你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从坟里爬出来的,还不如快些爬回去,好过在这里碍人的眼。”
顾景和没有闪躲,苍白冰冷的手攥住她的脚腕,嗓音嘶哑道:“我又让你不高兴了。”
他像往常那样抽出刀递给她。
“捅你我都觉得恶心。”顾清嘉声音愈冷,话虽这样说,但她还是捅了他一刀,懒得管他流多少血,抽出刀撂到了一边,“滚,我不要你伺候。”
顾景和漱干净口中的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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