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争又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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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她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声。

    她最看重的就是玉之衡这个儿子,儿子若是不好,那她如何能好?

    “娘,您快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之衡也在催她,意思不言而喻。

    他们都在逼她,逼她做出最有利于眼下情形的选择。

    沈琳琅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用手支着头,面色沉晦一言不发,像是在听他们说话,又像是在神游太虚。

    “祖母,您不想说话,那您点头摇头也行啊。”玉流朱哭起来,“任是谁来看,也是阿离妹妹更像姑姑的女儿,您编出这样的弥天大谎来,就是为了补偿姑姑被您逼着嫁去苏家之事,我说的对不对?”

    谢氏想点头,身体却不听使唤,无比的僵硬,像是动也不能动。

    “祖母,您想想看,如今这般境地,除了阿离妹妹,谁都好不了,这难道就是您想看到的结果吗?您心里清楚,她不是我娘的女儿,我才是!求您别再瞒着了……”

    “别再说了。”沈琳琅缓缓抬头,身体坐直,一个一个地看去。先是玉之衡,再是玉敬贤谢氏玉晴雪,最后是玉流朱,“我这十六年还真是可笑。养了别人的孩子不说,教的也不怎么样。”

    “娘……”玉流朱在她从未有过的陌生眼神中改口,“舅母。”

    她说出来的话更是像变了一个人,语气平静,甚至还有几分漫不经心,仿佛事不关己,“阿离说的没错,还真是谁生的像谁,你和你亲娘一样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玉流朱受她疼爱十几年,哪里听过这样的话,一时根本承受不住。

    玉敬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她可是棠儿啊。您最疼爱的棠儿,您怎么会这么说她?她怀疑的不无道理,万一这一切都是祖母的阴谋……”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没再往下说,而是面露痛苦之色,“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一家人原本好好的,为何会如此?我真希望还和从前一样,我和爹一个上衙一个上学,娘和棠儿在家料理事务,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那该多好。”

    他口中的一家人没有玉敬良,也没有沈青绿。

    沈琳琅闻言,更觉自己可笑,也可悲。

    原来这些年她自以为的家庭和睦,竟然是一场空!

    她想笑,更想骂,凌厉的神情一起,英气眉眼立马凌厉起来。

    当她慢慢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玉之衡面前时,再无往日的半点柔情,“我出身将军府,打小不习女红书画,最是厌烦后宅女子的在家从父,嫁人从夫。

    自嫁与你后,我愿居于后宅,学着自己不喜的样子,相夫教子管理中馈。我是沈家女,千金难买我愿意。而今,我不愿意了!”

    她微抬着下颔,眼神睥睨,表情中有着世家女子与生俱来的傲气,眉眼间亦是寻常人无法企及的尊贵。

    一如他们初见之时。

    明明他们还是夫妻,对面而立,应当是平起平坐,可玉之衡却感觉到自己的脚底下在不停地往下坍塌,最后一个高一个低。高的那个高高在上,低的那个虽不至于沦落到尘埃里,但也只能仰望着对方。

    这种身份地位的悬殊瞬息变化,像是刹那之间的沧海桑田。

    沈琳琅看着他,字字清楚,“夫妻一场,好聚好散。”

    他承受着突如其来的落差,也听明白沈琳琅话里的意思。夫妻一场,生儿育女,还有为人父母的情分的,若非要撕破脸,以沈家的地位权势,他什么好处都捞不着,他的前程也会尽毁。

    良久,他艰难地扔下一句话,“琳琅,你再好好想想。”

    说外,转身就走。

    “爹!”

    “爹!”

    玉敬贤和玉流朱同时喊出声。

    玉敬贤急着向沈琳琅求情,“爹没做错什么,您为什么要怪爹?为了阿离,您不要棠儿,不要爹,娘,您为什么这么狠心?”

    沈琳琅的心,此时确实是狠的。如果不狠,她如何能斩断二十一年的夫妻之情。然而这狠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也伤己。

    旁人可以说她狠,但她的孩子不能!

    “大郎,看来这些年我真是一个极其失败的母亲。”

    “娘……”

    她不看玉敬贤,给俞嬷嬷递了一个眼色。

    俞嬷嬷心领神会,对谢氏玉晴雪和玉流朱道:“几位,请吧。”

    玉流朱突然跪在地上,朝沈琳琅磕头,“娘,您不要我,我不恨您,求您告诉我,您为什么相信阿离才是您的女儿?”

    老天让她重回一活,定然是觉得她委屈!

    她怎么也想不通,光凭祖母的三言两语,如何就能断定她不是娘的女儿。仅有一个人证,无旁人佐证,也无物证,娘为何深信不疑?

    “因为老天有眼。”沈琳琅说。

    又是老天!

    玉流朱抹着眼泪,目光中有几分执拗,“娘,我就是想知道,您曾说我们是上天注定的母女,您胎梦里的孩子长得像我,我怎么可能不是您女儿?”

    “我说过那个孩子不是你,是阿离。”

    “怎么会是阿离?她长得这么像姑姑,你凭什么肯定是她?”

    梦里的孩子,有着和她相似的长相,为何不是她,而是别人?

    这一点,玉流朱设想过无数可能,始终想不通是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沈琳琅摆了摆手,“你走吧。”

    养女十六载,谁能想倒会是这个结局。

    她不再看所有人,而是背过身去,然后听着屋子里人一个个地往外走,直到人走茶凉,唯剩她一人。

    多年心血付之东流,她的痛苦伤心无人能知,过去岁月中所有的欢声笑语,此时都化成对她的嘲笑。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劈空的鞭子声,那鞭子分明是打在空气中,却猎猎作响,不由得让人身体莫名地发紧。

    来人红衣似火,眉目如冷艳,正是慕妙华。

    慕妙华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拎出两壶酒来,搁在桌子上,“琳琅,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刹那之间,仿佛过去的时光重新回来。

    沈琳琅明明是在笑,眼眶却是红的,泪水不停往外流,“妙华,我好难过……”

    哪怕是看明白想明白,心却不由自己。

    该有的痛苦不会少,该来的自责也不会少,不敢再去回想,每想一次都是一次痛彻心扉的自我屠戮。

    慕妙华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难过也要过,走过的路回不了头,你如此,我也一样。”

    “你还忘不了……”她喃喃着“你也是傻,我也傻,什么京城双姝,我们就是两个大傻子。我识人不清,你是因为看得太清……”

    *

    且说玉敬贤出了正院,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走。

    家不再不是家,再无往日的温馨,哪怕是同样的景致,是他多年来看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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