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继子改嫁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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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咬唇,姚映疏没忍住骂道:“畜生!”

    林月桂在原地站了许久,僵硬的手忽然被人拉住,她迟钝低头,看见一张天真柔软的小脸。

    “娘。”

    她从恍惚中醒过神来,阳光将冷意驱散,后背有些许发麻。

    握紧柔姐儿的小手,林月桂勉强笑了笑,抬步朝姚映疏走去,“欢欢。”

    “月桂姐。”

    姚映疏喉间发紧,此时此刻看见她,竟有股劫后余生之感。

    林月桂对她扬起笑,“没事。”

    姚映疏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四目相对间,所有情绪不言而喻。

    封婶子见状急忙去倒水。

    倚在窗边的谈之蕴听完全程,微微偏头看向晴空,桃花眼内有碎光闪烁,仿佛冬日阳光下冰棱上的一点晶莹。

    ……

    不过一日,县令府惨案就传遍了整座河阳县,百姓们愤慨不已,暗中唾骂姜文科狗官。

    又过了两日,严钦查明姜文科与岳家勾结贩卖私盐一事属实,当即下令封锁县令府与盐商陈家,牵头之人一律押送府城,上报后待圣上裁决。

    囚车离开河阳县那日,街上人头攒动,人山人海,几乎全县的百姓都出动了,一个个将手里的烂菜叶烂鸡蛋砸向。

    “狗官,你不得好死!”

    “姓姜的,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下辈子等着投生畜生道吧!”

    “狗官,你还我儿媳妇,把我儿媳妇还回来!儿啊,慧娘,是娘对不住你们啊,要是娘再警醒些,慧娘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狗官,你拿命来!”

    “去死去死!”

    骂声一声高过一声,囚车内的姜文科双手抱头,四处闪躲,哪还有昔日的威风?

    姚映疏站在酒楼二楼,只觉得分外痛快。

    她牵住林月桂的手,小声道:“月桂姐,这狗官定会不得好死,你这下可以安心了。”

    林月桂笑容极盛,看着姜文科一身狼狈,心里涌出快意。

    眸底溢出的泪光被她一点点压回去,林月桂笑得真心实意。

    欢欢说得对,往后都会是好日子,她不该哭,该笑,笑得越开心越好。

    姚映疏用力握紧林月桂的手,目光往下在囚车里四处巡睃,眉头忽然皱起,“怎么不见曾名良?”

    林月桂笑意一顿。

    站在姚映疏另一侧,小心护住她手的谈之蕴低声道:“我打听过了,曾名良虽德行有亏,却并未参与贩盐一事,严御史只把他踢出了县衙。”

    姚映疏心里堵了一口气,恨得咬牙,“真是便宜他了。”

    “不过……”

    谈之蕴拉长尾音,见姚映疏看过来,他缓缓勾唇,语气含笑,“但他受了黥刑。”

    “黥刑?”

    姚映疏不懂,“那是什么?”

    谈之蕴耐心解释,“是在面部或者四肢刺字涂墨的刑罚,受了此刑,终身无法消除。”

    曾名良是文人,而文人最在意脸面,从此以后,他不仅不能参与科考,甚至连教书先生都做不了了。

    严御史刚查清姜文科罪行,百姓们正是对他无比推崇的时候,若是知晓曾名良被严御史赐了黥刑,他们会怎么想?

    会不会想,曾名良是否也是姜文科的走狗?在暗中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否则英明神武的御史大人为何会如此待他?

    文人或多或少都带着傲气,仕途受挫,又被世人指指点点的曾名良在这种无形的抨击之下,又能坚持多久?

    他青云直上的梦,算是就此破碎了。

    听完谈之蕴的解释,姚映疏心中大喜,笑意从眼睛里冒出来,“好,好啊。严御史不愧其名,当真做得漂亮!曾名良这辈子是到头了,他就等着穷困潦倒,流落街头吧。”

    林月桂眸中晦涩褪去,眼角挂着笑,可见心情不错。

    囚车离开后,一行人回到家,封婶子适时倒上茶水,姚映疏喝了半杯,问道:“月桂姐,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林月桂也想过这个问题,经历过曾名良和姜文科这两个畜生之后,她只想守着柔姐儿,呵护她长大。

    柔姐儿习武要请武先生,往后肯定不能再住在乡下,住在县里又要考虑营生问题。

    抿抿唇,林月桂轻声道:“我想开间绣铺,让我表姑婆一家来帮忙,既能报答他们的恩情,也互相有个照应。”

    姚映疏赞同,“可以啊。”

    见林月桂面色犹疑,她问:“是有什么难处?”

    林月桂点点头,“手里银钱不够。”

    她轻松一笑,“开铺子的事不急,等我把银子攒够再说。”

    姚映疏下意识想开口,我借你。

    可话落在嘴边,她又咽了回去,莫名想到当初谈之蕴劝说谭承烨念书时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

    有什么办法能不用那么辛苦又能拿钱呢?

    把活儿都交给别人,自己当甩手掌柜不就好了?

    姚映疏猛地抓住林月桂的手,激动道:“月桂姐,你看这样如何,你开铺子的钱我出,但你还是铺子掌柜,铺子里的事我一概不管,全由你说了算,不过往后只要是属于铺子的盈利,你都需要给我三成。”

    林月桂面色微讶,第一反应是拒绝,可听完姚映疏的话,细细思索起来,竟觉得此事可行。

    她点头,“可以,但你不能只要三成,开铺子的钱是你出的,你该拿七成。”

    姚映疏摇头,“我就只出钱,烦心事都是月桂姐的,怎么能拿这么多?”

    林月桂坚持,“不行,你得要七成。”

    “那怎么能行,我不能要这么多。”

    从未红过脸的两人竟在此事上争论起来。

    听见动静的谈之蕴走到窗边一听,差不多了解此事后,伸手敲窗。

    屋里两人同时看过来,谈之蕴微微一笑,“你们二人各拿四成,剩下两成用于铺内开销如何?”

    姚映疏眨眨眼,沉吟片刻后,与林月桂不约而同道:“就这么办。”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笑出声。

    开铺子的事就这么决定了,姚映疏和林月桂跑遍了河阳县,终于找到一家称心合意的铺子,最终以五百两的价格拿下房契。

    后续之事,姚映疏果真如当初所说的,全权交给林月桂。

    因姜文科之事耽误这么久,如今都进了七月,他们一家三口该启程去府城了。

    出发那日天气晴朗,日头却不晒,枝头鸟啼不断,蝉鸣连成一片,阳光照射而下,穿过枝叶缝隙,照亮挂在枝桠上的零星几颗梨。

    愤怒的咯咯鸡叫和汪汪狗叫交织在一处,吵闹不已。

    屋里,谈宾听着外头的吵嚷声,双唇不断阖动,伸手去够桌上的壶。

    手臂疲软无力,在空中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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