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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45-50(第14/15页)
情的,他居然跟小丁说,‘执业资格证考两年都没过的人,当务之急是赶快充实自己,而不是谈情说爱’,小丁回去后哭了一晚上呢。”
“盛医生够可以了,起码没玩弄别人感情,不像前些年来的几个老板,顶着做好事的幌子,搞大多少姑娘的肚子。”
周围环境空旷,风吹得有些凉,封赫池将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方。以他多年鉴gay的经验,他敢打包票,盛杨绝对是个同性恋。
且不提脸上白到发光的素颜霜,就说盛杨脖子上那条银质项链,一个规整的倒三角,妥妥的同性恋标志。
大概是这里民风比较淳朴,一般人不会往那方面想。
这时有个梳马尾的小护士低声道:“你们不知道吧,盛医生是跟着零号蹭资历的,盛医生家里做医药器械采购,以超低价给咱们医院支持了很多器械,作为交换,盛医生跟在零号身边学习,到时候用这段经历去出国还是从政,就不得而知了。”
怪不得这么拽,原来是个天龙人。
封赫池揪了一把路边的野草,心想零号如果知道盛杨是个gay,还会不会把盛杨留在身边。
但他不会去做恶人。
一个是私自揭露别人的性向太过缺德,再一个是,以盛杨对零号的觊觎程度,他很好奇有朝一日零号发现自己被gay喜欢,会不会恶心到当场吐出来。
可以期待,不管是对零号还是对盛杨,都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不过零号是真的绅士,一点架子都没有昨天本来是小英值夜班,小英半夜说要来换班,零号说不用,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零号又值班?他前天不是刚值过?”
零号刚来的时候,应该是他大二的上学期。因为摔过一次,零号把这盆花搬到住处藏了两年,好不容易搬出来晒晒太阳,又差点被他毁掉。
就挺不礼貌的。
之后的几天,封赫池没好意思再去打扰零号,不光是因为无颜面见那盆花,还因为忙着社会调查腾不出时间——
课题组要求最晚腊月二十三返程,在此之前需要采集完所有的数据信息。
他白天去木源村调查,晚上就在房间里写开题报告,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听吴冬冬说,这几天去医院查资料时,经常在门诊病房看见零号用那个黑色保温杯喝水。
拧好瓶盖,放平座椅,封赫池打算在路虎车里小憩片刻。
“咚咚——”
车窗玻璃被敲响,封赫池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窗外站着一个长相颇为稚嫩的小伙子,看上去至多十六七岁。
封赫池落下车窗。“诶,他看过来了!”一旁的同学小声泛起了花痴。
封赫池打了个激灵,毫无准备就对上男人的眼神。
极短暂的视线交汇,快到封赫池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什么表情,对方就已移开视线。
可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封赫池的心突然跳动起来,以一种极快的频率撞击胸腔,快到要从喉咙蹦出来。
讲座仍在继续,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现场每一个角落。封赫池什么也听不到了,他拼命回味刚才长达一秒钟的对视,零号看向他时,是笑着吗?
是吧。
这个想法让他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未知的勇气,好像照在零号身上的光也照在了他身上一样,又或者仅仅是虚荣心作祟,封赫池攥紧了拳头,感觉到牙齿在打颤,宣布主权似的说:
“闻先生是我爸爸。”
他把“我”字咬得极重,好像刻意证明自己才是和零号最亲近的人。恰好说这句话时零号的讲话到了断点,麦克风有几秒钟的停顿,这个停顿足以让封赫池的话分毫不差地传进会议厅内所有人的耳朵。
包括零号。
空气安静下来。
谁不知道闻家的公子是上海滩鼎鼎有名黄金单身汉,这下莫名其妙有了个儿子,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露出吃瓜的表情。
身边的同学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封赫池。班长更是一脸震惊,闻先生是他爹费了千辛万苦请来的,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况且班长被人捧惯了,怎能容忍平日里闷声不吭的同学拆他台?
班长暗暗白了他一眼,笑哈哈地像大人一样打官腔:“我们这年纪就爱到处认爸爸,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众人哄堂大笑。
“零号,好久不见,您”小伙子嘴角扬起的笑在见到封赫池的脸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审视般的警惕,“你不是零号,你是谁?”
他当然不是零号,但是对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经常开零号的车到处跑的缘故,不少人向他打探和零号的关系,他也被动获知了零号在玛兰的功绩。
零号除了治病救人,最主要的一个事迹就是代表闻家在当地中学成立教育基金会,凡是在期末考试考到年级前十名的,都会获得数额可观的奖学金,高考成绩超过本科线的,可以一次性获得三万元助学金。
封赫池把手搭在方向盘上,猜想这个小孩很可能是零号资助过的中学生。
“我是零号的朋友,他的车借给我开一段时间。”最近这些天,这句话不记得说了多少遍。
听到“朋友”二字,小伙眼底的警惕褪去,腼腆地挠了挠头皮,自我介绍道:“我叫那仁,是玛兰中学高二学生。”
“那仁”在藏语中又被称为太阳,是温暖和希望的象征,人如其名,小伙子确实长了一张阳光的脸,笑起来羞涩不失可爱。
封赫池猜得不错,那仁获得过两次零号资助的奖学金,有一次甚至是零号亲自给颁的奖。
小伙子之所以来敲车窗,不只是为了打招呼,还因为小伙子的姥姥得了包虫病,正在玛兰医院观察治疗,想向零号询问姥姥的病情。
“我用村长家的电脑查过,这种病可能需要做肝切除,阿爸和阿妈不让我操心这个,但他们又什么都不懂,每次问起就说姥姥精神还行,我总是放心不下。”
看着对方愁苦的表情,封赫池莫名想到许多年前方建国的灵堂上,村里的叔伯跟他讲,爸爸只是睡着了,第二天就会醒过来。
舐犊情深总是能勾起心底深处的恻隐,封赫池心念一动,“零号最近没有时间过来,如果你想咨询他,我可以载你去玛兰医院,前提是你阿爸阿妈同意。”
做好事没问题,但不能落一个拐卖未成年的名声。
那仁眼前一亮,“我阿爸去甘肃那边借牧了,但是我阿妈在医院陪床,只要我到了医院,她不会赶我走的!”
这样也行。封赫池思忖片刻,点点头,“上车吧。”
得了准许,那仁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铺盖!”
铺铺什么?
“拿那个做什么?”封赫池问他,“你跟你妈妈住不就行了?”
“旅馆太贵,我阿妈也是在医院打地铺。”那仁眼睛亮亮的,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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