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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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木然地想着,这六年来每一天他都脚踏实地的走着,为什么走得这般辛苦,且一直看不见出口。

    谢涿嘟起嘴,歪头看着吃着薯条的宁翼,“他不是拒绝学习,不认识字吗?”

    就在谢涿以为零号不会回答时,闷闷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说他很聪明。”

    这次谢涿笑得很真心,逼迫零号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愿意给零号生孩子的女生不知道有多主动,他一定要认识认识!

    谢涿抻抻手,一脸随意,“我最近的烦恼已经告诉你了,作为好友间的默契,你是不是应该说说自己烦恼什么?”

    很多时候,零号都觉得谢涿会读心术。

    看着零号一脸诧异又躲闪的表情,谢涿内心的愉悦到达极致,哎呀,人夫小兔兔快急了。

    听清楚零号面临住处的烦恼时,谢涿差点翻白眼,“我当什么大事,我一个人住,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零号想都没想摇头拒绝。

    谢涿只有Mu这份工作,大多时候都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零号带着孩子,还是个有着听损的孩子,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作息时间都有很大出入。

    零号不习惯给人添麻烦。

    但他给出一个不伤害友谊的回绝理由,“你住的太远,以后小翼做听训不方便。”

    谢涿没有再劝,仿佛刚才的邀请只是随口一提,“那也是。”

    宁翼拉了拉零号的衣角。

    零号顺着宁翼的目光望去,巨大的摩天轮正缓缓转动。

    谢涿却先两人一步站起来,在半空画了个大大的圈,“小翼要坐摩天轮,小涿哥哥也喜欢,我们一起去吧!”

    谢涿夸张地使用着婴儿体语言,并不是为了让宁翼听清楚,而是单纯觉得这样很有趣,所以从一年前认识这对父子后,特别每次跟宁翼碰面,都会很夸张的说话,并比划自创的手语,搞的像在舞台上表演的芭比娃娃一样。

    零号替他羞耻。

    零号转头,躲过这个羞耻期。

    好像每个人遇见摩天轮都会变得有些不同,前往摩天轮的路上,谢涿有些亢奋,一路拉着宁翼叽叽喳喳。

    摩天轮在游乐园的最角落,一路穿过茂密的景观和各类游戏设施,都能感受到它的无所不在,并随着距离的靠近,有种被笼罩的幸福感。

    或许在许多人眼里。

    摩天轮代表的就是幸福。

    果然,谢涿压着雀跃的声音跟宁翼嘀咕,“小涿哥哥的初吻就是在摩天轮上送出去的呢!”

    “现在想起来都激动得想叫,对方真的好高好帅……”

    零号从未坐过摩天轮,曾经他也幻想过,如果有一天手里有了积蓄,第一个想实现的愿望就是坐一坐摩天轮。

    但是那天之后,摩天轮并不是幸福的代名词。

    或许依旧是,只是跟零号无关。便利店到了新货,数量巨大。

    货物成件堆放在后门,零号搬来一箱面包拆开后码到货架上。

    先前一起忙碌的同事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身影。

    零号缓慢移动,食指指腹起了水泡,因为安抚宁翼,又与高院长谈事情,让他忘记被烫伤的事情,等发现时已经起了一个大水泡。

    赶到便利店又来了货物,他匆匆按破水泡,拿水冲了一下开始工作,零号现在有些后悔,不该按破水泡,频繁磨蹭让疼痛感越发明显。

    他想去休息间贴枚创口贴。

    几步后停下脚步,为了掩饰尴尬,甚至码放起同事丢在过道里的货物。

    明明他是被说坏话的对象。

    他却没法像谢涿那样,明晃晃站到对方面前,一改客人面前温顺的模样,嚣张又挑衅地说:有种再说一遍。

    他做不到,窝囊惯了。

    大约对方吃准他这个性格,说话时没压着声音。

    隔着一个货架,休息间里的议论声清晰可闻。

    “以往重货都是李哥帮着搬,他就站在一旁看着,今天李哥有事将货下在外面,他也没有搬的意思,难道想我们搬?”

    “一个男人比女的还娇气,真把我们当成女汉子。”

    “那可说好了,都不搬,看他好意思不?”

    议论的声音突然压低。

    “你们说他是不是那个?”

    “哪个?”

    “同性恋呀,听说男的在下面的就他那个样子。”

    “我也觉得他是,皮肤比女人们保养得还白,屁股又大又翘,听说那个时……”

    后面就是隐秘而嘲讽的笑声。

    诽谤并非无缘无故,契机来源于零号在酒吧的工作牌不慎被大家看到,无人询问他在酒吧做什么工作,也不管他的性格是否能胜任那些其实需要很多技巧的工种。

    谣言先于真相成为他人舌尖上的谈资。

    零号对这类嘲讽其实是无感的,谢涿也不在乎外人的评价,但他告诉零号,面对嚼舌根的小人一定要狠狠还击,因为这种人大多欺软怕硬,你硬起来,他们便知你不是软柿子,下次捏的时候会考虑考虑。

    零号明白道理,但是没有精力。

    脑子里一直盘旋着高院长的话。

    蒲公英是一家私人福利院,但是行政上归属社区管理,人员编制高院长说了不作数,当初没法将零号安排进蒲公英。

    但他那时候实在困难,宁翼又需要人照顾,高院长便将楼道的杂物间腾出来给父子俩居住。

    院里职员一共五人,都受过高院长的帮助,可怜父子俩不会到处乱说。

    零号不清楚谁将他们的栖身之所捅出去。

    高院长既然这样通知零号,那就是没有周旋的余地。

    他知道自己已经给蒲公英添了太多麻烦。

    于是在对方话音刚落就点头同意。

    手上的积蓄足够支付房租,但是购置助听器的计划就要往后移,因为光买助听器不行,还要配合康复训练。

    宁翼是语前聋,越早佩戴助听器越早恢复说话能力,但是他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期,随着计划的又一次后移,零号不知道还有没有听到宁翼说话的那一天。

    或许可以先做听训练习。

    但这又是一笔不菲费用,且宁翼一直对相关训练表现出强烈排斥心理。

    不配合的孩子,昂贵的助听器,无底洞的康复训练。

    零号每考虑一个节点,心中的压力就重一层。

    零号望着窗外的夕阳,红色的一团,很美。

    手指被拉了拉,宁翼指着极远处靠近夕阳的天空。

    明亮到还有些刺目的光线中。

    一架飞机渐行渐远。

    零号回过头对着宁翼低声却清晰地发出‘飞机’两个字。

    宁翼认真仔细地看着零号的嘴唇,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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