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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第15/44页)
曾经有过孩子的。
    他不顾灼玉的冷淡,沉浸在过往情绪中,怜惜地吻她的额头,唇贴在她额上感受她的温度:“别怕,这次孤会护好你和孩子。”
    他又开始发疯了,灼玉神色蓦地变了,担心他真的胡来:“放手!你别总想着那些肮脏的事!”
    妹妹额上肌肤传来鲜活的温度,容濯很快平静。
    他徐徐松开了她:“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放心,在你我成婚之前,我不会轻易让你有孕的。”
    灼玉退到马车一角,尽可能离他远些。只是想起另一件要紧事,不得不开口:“我还未告知容玥,派人行刺的是吴国。她如今对我们都有气,我担心说了会打草惊蛇。”
    容濯道:“不说也好,我派人暗中多留意即可。”
    沉默须臾,他说:“孤想了想,即便一时无法将吴国连根拔起,但他们为我们也算费劲苦心,容凌今日亦要启程,不若送他个拜别礼。”
    灼玉目光冷下:“除了送头颅,都不足彰显诚意。”
    容濯颔首。
    “那便送一颗人头吧。”-
    午时,吴国的车队启程。
    因怕二弟心软误事,早在他与灼玉翁主私下见面的那日,容凌便已差人护送他回吴地。
    因而此行只有他与长姐广陵翁主同行,扶长姐上了马车后,容凌问身边侍从:“嵇舍人何在?”
    护卫道:“嵇舍人上了自己的马车,如今在歇息。”
    容凌点了点头:吩咐道:“待他醒后,唤他前来议事。”
    “罢了,吾去寻他。”
    说罢掀帘登上嵇轩马车。
    人刚上马车,护卫便听车内传来容凌失态的惊呼。
    “长公子!”
    护卫匆忙掀帘,亦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瞬时出了一身冷汗。
    容凌失态地瘫坐在马车上,冷厉目光微颤,面色惨白,惊恐地望着对面,而他对面的漆案上,用华美漆盘盛着一个头颅。
    而车壁上,蘸了鲜血写着几个可怖的字:一命换一命。
    “嵇、嵇舍人!”
    这可是长公子最得力的门客,地位尊崇,能让长公子亲自上对方马车迁就,竟然悄无声息地被人灭口,还用漆盘将头颅呈在了案头!
    纵使护卫已见过诸多残酷场面,依旧为之胆寒。
    容凌后背紧紧贴着车壁,逼迫自己与双目圆瞪的头颅对视,眼底阴霾渐起,揪紧身下毯子-
    灼玉又回到别业。
    甫一踏入此地,眼前便浮现数日前的荒唐种种。
    祝安给她送来一份地契:“太子殿下说,水上别业翁主与殿下各一半,另赠翁主一处地处咸阳的别业,弥补在东平陵的许诺。”
    灼玉毫不手软地接过来地契,蓦地叫住祝安。
    “在容濯成为皇太子之前,你跟了他多年,如今见到我与他兄妹厮混,就不觉得我们恶心?”
    祝安微窘。
    “怎么会,翁主与殿下并非亲兄妹,属下不会觉得。”
    灼玉又问:“你觉得,他那样的人会耽于情爱?”
    祝安更为难了,道:“殿下是储君,处置别人时不得不果决。可翁主您不一样,您与殿下情谊深厚,殿下必不会负您。”
    灼玉清楚地窥见他所有的反应,挥了挥手放过他。
    祝安窘迫离去,姜夫人死后,他曾见证太子殿下给妹妹喂粥甚至洗沐,浑然成了翁主的亲娘。
    那样的人一步步把妹妹变成情人,如何不震惊?
    楼外。
    容濯立在廊下回味这几句话良久,徐徐走入房中。
    榻上女郎拥被睡得正香,前世她就喜欢这样,起初二人为了迷惑薛邕每晚共处一室。因他骄矜讲究惯了,与她亦无情分,任她一个女子打地铺,而他坦然睡在榻上。
    她熟睡时常将怀里的被子踹开,但离了被子她又睡不安稳,会在睡梦中追着那卷被子。
    殿中广阔,她能从榻边追到一丈开外,在她不知情的许多个深夜里,容濯常在辗转难眠之时就着微弱月光,欣赏她满地打滚的盛况。
    她将醒时他又会装睡,看着她鬼鬼祟祟地抱着被子爬回原地后摆出一个端方的睡姿。
    眼前一幕让容濯梦回当初。
    他掀开纱帐躺下,把榻上女郎怀里那卷被子抽走。
    再悄然换成了他自己。
    就如前世。
    这一觉竟睡到黎明。
    若非半醒时察觉腿间盘着的被子不够柔软,灼玉兴许还不会醒。
    帐中透着熹微晨光,她和容濯像对夫妻交颈而眠。
    灼玉手悄然从他的后背收回,再落下搭在他腰际的长腿。才落到一半突地被他扣住按回原处。
    “醒了?”
    灼玉没有跟他打情骂俏的心思,猛一下踹他并背过身。
    “滚!”
    容濯无声而笑,也就只有刚睡醒意识模糊的时分,妹妹才不会恭敬地用君臣之礼来疏远他。
    他自背后拥住她,手落在她小腹上,唇轻吻后颈。
    “阿蓁,昨夜睡得还好么?”
    灼玉没有回应他,他便用别的事吸引她注意力:“昨日我让刺客杀了嵇轩,头颅赠予容凌。”
    他呼吸撩过耳畔,暖洋洋的,灼玉却觉后脊发凉。
    还以为他说送头颅只是在说笑。没想到他当真做了。嵇轩是容凌的智囊,杀了他等同卸去容凌一条臂膀,亦能警告容凌。
    当然,更有可能是容濯跟她一样,都受不了容凌这把刀悬在头顶的失控之感,想激一激容凌。
    这样极端的手段和容濯温润如玉的性子十分违和。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容濯吻她后颈:“妹妹可会觉得我手段阴毒?”
    他话里噙着些许失落和委屈,但她能听出那是装出来的。
    灼玉拿开他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少来,嵇轩七八年前便在容凌身边做事,我还不知他什么德行?他是听命于容凌,但手段阴狠却是出于本性,傅宁与她无冤无仇,他用无辜之人献祭,卑鄙阴狠,死不足惜,不配称为谋士。”
    她正处在气头上,咬牙切齿道:“我甚至疑心在宛陵剿匪时就是嵇轩见义兄越发得容凌重用,为稳固地位才对义兄下死手——”
    容濯在她腰间温柔触抚的那只手突地搂紧,力度极大。
    他擎着她肩头将她掰过来:“阿蓁还记得这些?”
    宛陵是前世靳逐死的地方。
    对上灼玉茫然的目光,容濯换了个说辞,循循善诱道:
    “再说一遍。”
    第44章
    容濯的目光像一道焦灼的箭,想盯入灼玉的身上。
    不过是随口的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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