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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20-30(第7/19页)
重,我和父亲远在塞外无法赶回,心里一直记挂,昨日回朝又有庆功宴,拖到今日才能来探望。”霍琦道。
他生得与定西王不像,定西王魁梧健壮非同常人,霍琦高大却有劲瘦之感,五官也不同于定西王的潦草威严,俊朗张扬。
许是因为他母亲定西王妃是京城第一美人。
“世子有心了。”平远侯欣悦道。“你们二人自幼相熟,真是许久未见了。想当年你们还是小孩子,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平远侯忆及往昔,感慨万千,甚是怀念,鱼徽玉陪坐片刻,愈发窘迫,恨不得逃离此处。
好在霍琦回京不久,军务繁忙,有众多军中事宜要处置,不多时便起身告辞。“鱼伯伯,兵符的事还请您斟酌。”
“好,”平远侯看向鱼徽玉,“徽玉,你送送世子。”
父命难违,鱼徽玉点头应下。
一路上,鱼徽玉不言,霍琦见她沉默,与从前吵闹的性子判若两人。
“徽玉,你为什么和离?”霍琦忽然问道。
“啊?”鱼徽玉收回神思,被他突如其来一问难住,她几近从未与任何人解释过关于与沈朝珏的事,总觉得这是她自己的事,说了没有好处,只会惹来非议。
很多人的询问不是关心,而是闲来无聊的好奇。
“不为什么。”鱼徽玉轻描淡写地带过。
“是不是他对不起你了?”霍琦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是沈朝珏对不起她吗?或许算是,但要说最对不起她的人,应该是她自己,鱼徽玉不怨任何人,也放过自己。
“我昨晚看到他与别的女人
亲近。”霍琦思虑后还是告诉了鱼徽玉。
原来是这个对不起啊
“没有。”鱼徽玉打断道。
若论他们成婚后沈朝珏是否移情别恋,那是极不可能发生的事,沈朝珏在感情上称得上“薄情寡义”,只在仕途上用心,一心只想往上爬。如果非得说他多情,是传出过一件情闻,对方是他远房表妹,在燕州,两人自幼是被传金童玉女的存在。
“如果不是他待你不好,你怎会和离?你当初究竟为何要下嫁给他?”
“世子,到了。”鱼徽玉终于将人送到了侯府门前。
“我改日再来看你。”霍琦只好打住。
送走霍琦,鱼徽玉回到父亲院中。
今日沈朝珏好像没有来过,是满一个月了?还是他昨夜饮酒的缘故。
“世子走了?”平远侯问道。
“嗯。方才他所言兵符之事是怎么回事?”鱼徽玉回想霍琦临走之语。
昨夜在皇宫,沈朝珏还与她提过兵符。
平远侯长叹,“为父再难重回沙场,兵符在手已无大用。大康烽火未平,为定江山,兵符终须交到年轻人手里。”
“父亲,此事需慎重!”鱼徽玉急道。
“为父知道,可惜你大哥与二哥都不喜战场。此前倾衍曾愿去北地,奈何当时出了你二哥的事,就此搁置。鱼氏无可用之将,兵符不能白白留在侯府落灰蒙尘。”平远侯道。
鱼倾衍有过去北地的打算?鱼徽玉不知道此事,她二哥的事已是四年前了,这些年来二哥始终在外,屡以忙碌推脱回来,更像是无颜回京。
“兵符是侯府要物,更是大康之基,需得细细思虑。”鱼徽玉劝道。
父兄不会与她商议府上大事,若非今日到父亲院中遇上霍琦,他们怕是不会告知她此事,一如张巍伯伯枉死那般。
他们三个人总是互相商量,唯独她一无所知。
“放眼朝中,唯有世子最为骁勇善战,他今日来还问起你,如果你愿意嫁入定西王府,为父便以兵符做陪嫁,让你日后在王府不受他人轻慢。”
平远侯不是没有想过,两个儿子不成将才,但女儿若能嫁给霍世子这样的少将,兵符与女儿都有了归宿。
“婚事暂且不议了。”鱼徽玉扯开话题。“对了父亲,上次你给我那支珠钗是从何处而来?”
“是你兄长带回来的。”
果真是他,为何鱼倾衍不与她说。
他送她钗子作甚,又没到她的生辰。
听父亲说这支钗子来历不凡,价值连城,鱼徽玉想去问他。
鱼倾衍院中,听侍从说他今早天未亮便出门了。
鱼徽玉折返途中,碰上鱼倾衍回来,他步履匆匆,似有要紧事要处理。
“长兄。”她叫住他。
鱼倾衍转身,“何事?”
“诗兰与我说那支珠钗是你送我的。”
“重要么?”
见鱼倾衍没有闲谈耐性,鱼徽玉摇摇头,又看他脸色不好,踌躇再三,还是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你的好前夫与周游在大理寺审人,清查到吏部头上了。”鱼倾衍冷笑一声。
第24章 远房表妹
先帝在时重用吏部,屡屡放权,使得吏部权倾朝野,为六部之首。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削权旧臣,信任亲手提拔的新臣。
大理寺前段时日重理陈年案卷,翻出数道旧帐,如今雷霆彻查,六部皆在审查之列,一个都逃不了。
最先被审的是吏部,左相奉圣令,召吏部诸官到大理寺问话,位高权重者越要着重调查,其中少不了鱼倾衍。
不同当年,此番清查与当年吏部来大理寺的阵仗相比甚是礼待,言辞温和,还备了清茶奉客。仿佛不是审问,只是闲谈。
“侍郎大人上一回来大理寺已经是几年前了,有些怀念了。”周游含笑开口,端起茶盏抿了口。
此番是单独审问,堂内唯有三人。
沈朝珏在翻阅吏部文书,他眼都没抬,神态清冷,声线平稳无波,“皇室暗卫今岁察得京畿与边地异动频频,恐有窥伺皇权之嫌,圣上疑心朝中藏有眼线。”
“如今朝中,执掌皇权的不是你么?”鱼倾衍淡然回道。
皇帝赐左相圣令,允许先斩后奏,朝中人尽皆知。
“你可知给我按罪是什么下场?”沈朝珏抬首,目光如淬寒冰,居高临下地睨人。
“侍郎大人,大理寺依律办事,绝非有意相对。”见势头不对,周游出声转圜。
“好啊,尽管问是了。”鱼倾衍语气依旧。
一个时辰的审讯下来,大理寺才放人走。
不止第一日如此,接连数日都是,回回皆是左相亲审。
这件事是鱼徽玉从鱼倾衍亲随口中所知,这几日在府上远远遇见鱼倾衍,总见他面色沉郁,鱼徽玉绕道避着他走,生怕无端惹祸,被他迁怒。
近日父亲可以下榻了,鱼徽玉前去父亲院中问安,听到里头又有来客,这次是关着门,听不到里面的风声。
问了老管事,说是张太师来访。
两位长辈在内,鱼徽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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