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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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没有哭闹。

    她抱着孩子走了很久,男人跟了很久,他们一起挖土,挖到十指都破了,陆晚亭把孩子小心翼翼放进去,再立碑,碑上刻着恩字。

    孩子在里面沉睡着,土里混着父母的血。

    石碑上的字迹清晰,被擦试过的清晰,坟边开出小花,鱼徽玉有所发觉,敏锐环顾,视线在远处山坡的树下找到两道身影。

    其中一个男人好像一直在看她。

    鱼徽玉看了回去。

    他会在想什么?

    第34章 我与侍郎

    她们看完孩子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陆晚亭在说孩子生前的事,比如孩子第一次会说话是什么时候,第一次会走路是什么时候,第一次会背的诗是哪首等等。

    陆晚亭说的时候面上是有些自豪的笑意,没有悲色,她说他们本来打算让孩子去京考,她说到“我们当时是想让知恩长大后京考”时停住了,任何没有再说。

    鱼徽玉听着有些羡慕,原来她与孩子之间有这么多美好的回忆。可这样,失去后会不会更伤心呢。

    陆晚亭自顾自说了很多,鱼徽玉一句话都接不上,她在心里想象陆晚亭所言的画面,没注意脚下,踩到石块将脚扭了。

    “你没事吧?”陆晚亭吓了一跳,连忙扶住鱼徽玉。

    鱼徽玉很快站稳,轻轻摇摇头,“我没事。”

    脚腕处传来隐隐痛感,鱼徽玉可以忍受,装作若无其事,让人看不出端倪。

    这几日陆晚亭没去女学,搁置了许多事,她忙完这件事就要回女学。陆晚亭问鱼徽玉要不要回女学。

    “我想回去休息。”鱼徽玉道。

    于是她们开始分道扬镳。

    脚腕是慢慢痛起来的,像温水煮青蛙,后知后觉时已经连走路都艰难,时间还早,鱼徽玉路过一块半人高的石块,她靠在上面坐下来休息。

    石缝里长出不知名的小花,它好像想拼命探出头看外面的世界,鱼徽玉低着头,数它有几片花瓣。

    黑影挡住了光,鱼徽玉这才抬起头。

    “周游走了?”她问他。

    方才在远处山坡,鱼徽玉就已经看到他了。

    “大理寺有要事需处理,他回去了。”沈朝珏道,他们今日一同在大理寺处置公务,忙完后周游让沈朝珏陪他去看孩子,沈朝珏难得会答应。

    他没想到鱼徽玉也会去,他们清理了墓边,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她们。

    沈朝珏看到鱼徽玉站在离墓很远的地方,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

    “我看看。”沈朝珏蹲下身,手要碰到鱼徽玉小腿的时候,被她避开了。

    方才他远远跟了她一路,期间她没有回过头。

    “不用你管。”鱼徽玉冷漠道。

    “我就管这一次。”沈朝珏语调很平。

    现下鱼徽玉走不了路,车轿送陆晚亭去女学了,她本以为可以走完这段路回家,没想到变得如此艰难。

    沈朝珏不容拒绝,鱼徽玉没有办法,只能任他去碰,裙角被撩起,露出雪白泛红的脚腕。

    “你”

    微粝的手贴着光洁的皮肤,鱼徽玉正欲开口,听他说一句“忍着”,骨头迅速传来咔擦一声,脚腕被接正。

    鱼徽玉痛得说不出话来,眉头紧锁,手指攥紧了衣袖,哀怨地望着他。

    “很疼?”

    “不疼。”

    鱼徽玉收回脚,要起身,脚伤还未好全,身子险些前倾撞进男人怀里。

    “我背你。”

    “不必。”鱼徽玉推开沈朝珏,走了两步,却觉得比刚才还要疼。

    身形不稳,手臂再次被人扶住,鱼徽玉深吸了口气,与他道,“不是说再也不会来寻我了么?”

    沈朝珏被问得动作一顿。

    鱼徽玉低嘲,“以前都做得到,现在怎么就做不到了?有一点你倒是和以前一样,便是从来不在意我说的话。”

    “你觉得是就是。”沈朝珏不与她多言,将人抱起。

    女子身子轻盈,抱起来不费气力,就连挣扎都无关痛痒。

    相府的车轿停在不远处,沈朝珏将人抱进了轿子里,她想起身,车马动了,鱼徽玉被晃得跌坐在男人怀里。

    “停车!”鱼徽玉迅速与男人分离,对轿外的车夫喊道。

    车夫并未理会,鱼徽玉又对沈朝珏道,“让车停下来。”

    “我顺道送你回去罢了,你怕什么。”沈朝珏浅声道,“我与侍郎是友人,再外遇到他受伤的妹妹,出手相助不是很正常么?”

    真是张嘴就来。他什么时候与她兄长交好了。

    鱼徽玉气得想笑,眼下遇到这种情况又无可奈何,很快安静下来。

    车轿里有伤药,沈朝珏取出,“这是圣上所赐,对骨伤疗效极好。

    “车里备了这么好的药,是经常有人要刺杀左相么?”鱼徽玉回道。

    “是阿,说不定哪天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沈朝珏淡淡道,他蹲在鱼徽玉身边,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微凉的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抹在红肿的脚腕处。

    “那最好了。”鱼徽玉小声道。

    他今日穿戴的与女学那日大差不差,颈子上挂了一条金链,应是悬有坠子,匿于衣襟深处。

    他从来不戴项链,怎么会在身上挂这么多饰物。

    鱼徽玉想不明白。

    又有些好奇,她伸出玉指,勾住那条金链,拽出来,是一块双鱼玉佩。

    玉佩在胸前摇晃,沈朝珏抬头看她。

    他们两个人都出生于冬季,生辰相隔不到两个月,性格却是天差地别。明明新婚不久,却似老夫老妻,彼此没有送给贵重之物。

    在燕州的那一年生辰,沈朝珏公务最繁忙的一年,他难得在家陪她,到深夜还送了鱼徽玉一块双鱼玉佩,还说要每年陪她过生辰。

    简单的几个字,不知道算不算情话。

    只有阿娘在的时候,她才过过生辰,阿娘走后,爹爹不记得她的生辰,两个兄长会送她礼物,可有时甚至当天见不到他们一面。

    那块玉佩,她佩戴了很久,直到和离的时候才放下。

    “你怎么还留着?”

    为什么不丢了。

    “我花了钱买的。”

    挑不出感情的回复。

    “倒是节俭。”

    是嘲讽,看他如今穿的这么奢靡。

    “毕竟是清官。”

    他给她买东西用的都是自己的钱。

    车轿停在侯府门口,沈朝珏将伤药递给了鱼徽玉,“不要就扔了。”

    “我会扔了的。”鱼徽玉道。

    马车驶远。

    鱼倾衍看着鱼徽玉进了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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