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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60-70(第4/15页)
琦看父亲走了,犹豫着,还是与鱼徽玉道,“徽玉,我父王是心急口快,你莫要往心里去,我对你的心意绝对是真的,不然我不会等你这么多年。”
    “若你敢对侯府做什么,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鱼徽玉道。
    定西王在唤霍琦,霍琦只能先走。
    两人走远后,鱼倾衍走来,“你来做什么?还怕我真让你嫁去定西王府不成?”
    鱼徽玉自是不会这么想,但还是这么说,“不是吗?你不就是为了侯府可以做出任何牺牲的人吗?我的婚事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我们的性命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鱼倾衍的脸色愈发难看,直至侍从匆忙来报,“侯爷醒了。”
    平远侯病后,侯府的医师全都换作了定西王安排的人,如今换了医师。
    不等鱼倾衍开口,鱼徽玉先行一步去了父亲院中。
    还未进屋,鱼徽玉就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咳嗽声,还有她熟悉的另一声音。
    是鱼霁安。
    老管事见到鱼徽玉来了,擦干面上的泪渍,上前,“小姐,侯爷等着您呢。”
    鱼徽玉点点头,明明一直期望着见到父亲,如今到了门口,她又害怕了,害怕看到父亲的病态,害怕得到不好的消息。
    踌躇之际,鱼倾衍自她身边走过,直接进了里屋。
    鱼徽玉跟在他身后,或许只有他才敢这样面对。
    “倾衍,徽玉。”平远侯倚坐在榻边,看到来人,略显乏力地扯出笑,“你们过来,爹爹有话与你们说。”
    鱼倾衍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鱼徽玉跟着他,没忍住眼泪,扑在榻边,“父亲。女儿来晚了。”
    一旁的鱼霁安看着妹妹哭,想安慰的手又无奈放下,最后是鱼倾衍上前,轻拍她的后背,鱼徽玉以为是二哥,抬头看到手的主人有些意外。
    鱼倾衍却没看她,与父亲说起要事,“定西王带兵入宫,如今还未撤出皇宫。”
    平远侯颔首,“霁安都与我说过了。”
    一时沉默,平远侯叹息,见女儿哭得伤心,有些不忍,但又不得不看向长子道,“爹的身体自己知道,等爹去后,侯府就交由你了,倾衍你是兄长,定要护好弟弟妹妹。”
    这样的话,鱼倾衍从小到大听过千百遍,父母告诉他,要照顾好弟弟妹妹,族中长辈告诉他,要担起鱼氏重任。
    不论从前,还是现在,鱼倾衍都会没有怨言应下,“孩儿知道。”
    “我不要我不要父亲离开我们,不要和阿娘一样丢下女儿。”鱼徽玉泣不成声,不顾鱼倾衍会不会像之前一样责备她扰了父亲清净,只想留住在世上最亲的人。
    三个男人沉默,鱼倾衍蹲下身,动作略微僵硬地轻抚她的发,“徽玉,兄长不会离开你。”
    “徽玉,二哥也会护着你。”鱼霁安紧接着安抚道。
    “徽玉,你要听兄长的话,以后兄长就是你在世上最亲近的人了。”平远侯继续交代事宜,鱼徽玉一句也听不进去,把脸埋在长兄的肩膀哭。
    等一切交代完,平远侯才安心,“我对你们不够好,也该去跟你们娘亲认罪了。”
    鱼徽玉本以为父亲醒过来是好的预兆,以为过不了多久,父亲就能和以前一样下榻和他们一起吃饭,谁料一切都是回光返照。
    平远侯醒来后,与三个孩子交代完,又让侍从为其穿戴官服,亲自入宫面见圣上。
    定西王见平远侯看起来身子大好,不需三日便撤军离宫,还自主上书离开京州,回了齐州。
    等传来定西王到齐州的消息时,平远侯再度倒下,这次醒来比上一次更为虚弱。
    朝中老友都来看望,明明病重的是平远侯,却是平远侯最为乐观地在安慰众人,这次平远侯还未说完安抚的话,便撒手人寰了。
    屋子里传来细碎的哭声,站在屋外的三个儿女瞬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鱼徽玉要往里走,鱼倾衍拦住她,“在外面等着,出了什么事都不准哭喊。”
    老人们说,如果当面哭了,亲人会走得不安宁。
    鱼徽玉还是要往里走,沈朝珏拉住她的手臂。
    得知她父亲病重的消息,沈朝珏日日都来,却与上次不同的无能为力。
    “你放开我。”鱼徽玉斥道。
    “里面都是朝臣,等你兄长处理好,你再进去。”沈朝珏道。
    鱼徽玉又挣扎了几下,沈朝珏松了手,听到鱼倾衍在屋内说相关事宜,她最终还是没有进去,转身去了院外。
    沈朝珏跟在她身边,“这里没人,你若想哭,就在此处哭。”
    “你不是人吗?”鱼徽玉一时没有缓过来,没有亲眼所见,她不相信。
    “就当我不是人。”沈朝珏软下声线道。“我会陪着你。”
    “我父亲也说会陪着我,娘亲也说会陪着我。”鱼徽玉抬头看他,默了片刻,“就连你之前也是说会陪着我,你们都骗我,明明都会离开。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随口说的一句话,我会记得很久很久,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看着她哭,沈朝珏再也没忍住,将她按在怀里,柔声安慰,“我不会离开你了,我再不会离开你了。”
    久违地感受拥抱,鱼徽玉任他抱着,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小声流泪。
    鱼倾衍出来,看到妹妹被靠在他人怀里,他与沈朝珏对视一眼,没有出声,转身回了院子里。
    不知过去多久,鱼徽玉推开沈朝珏,冷静下来。
    沈朝珏手指去擦她的眼尾,“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为什么都要离开我,孩子也是,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鱼徽玉找不到原因,“是不是我前世犯了错?所以这是给我的报应。”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孩子的离开,在人面前,这次再不是她一个人偷偷在背后为它哭。
    心里的刺越来越明显,沈朝珏感受到它的存在,快要呼吸不过来,“不是的,要错也是我的错。我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我连父亲的职责都没有尽过,我宁可受罪的是我,我宁可死的人是我,也不愿看到你们受苦。徽玉,你怪我吧,你恨我吧,不要自责了。如果有报应,也该是我来承受。”
    鱼徽玉看着他,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也会对此自责至今。她一直以为,他不在乎那个孩子的离开。
    她愣愣地看着男人,他别过脸,高大的
    男人,竟看起来有些脆弱。
    她像第一次问他一样,又问了一遍,“沈朝珏,你当初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吗?”
    沈朝珏看向她,漆黑的瞳微颤,缓缓启唇,“我一直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
    如果真心可以看得见,他会毫不犹豫把心掏出来给她看,怎么证明都可以。
    他握着她的手,像她第一次牵他的手,彷佛又回到那个春天,回到她还很没有经历这些困难的时候,她说她想逃,他说他愿意陪她流浪。
    到头来是她陪着他颠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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