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嫁奸臣后一心想和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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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绷着神经,交代完后终于平静下来,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确认她平安无事,萧叙轻手轻脚离开主账,披散的发在夜风里飞舞,帐外跪着一群人。他阴沉着脸,径直往军帐去。

    军帐的地板上,跪着本该接应她的两人,而另一旁躺着细作的尸体。

    “少、少主……”两人哆嗦着身子匍匐在地。

    萧叙目光幽沉面容深邃,杀气油然而生,他抽取军鞭,对两人重重一挥,将人掀了数米远。

    军帐内的惨叫源源不断,直到再无劲痛喊。

    黑甲军遍体鳞伤攥住他的衣摆,“少主、少主饶命……”

    萧叙蹲下身,掐住他的脖子,匕首出鞘,寒光一现,刺穿他的手掌,钉在地上,鲜血流至他的脚边。

    “你们两的任务是击杀细作吗?!”

    军帐门帘掀开,贺仲良身披外袍踏入帐中,“是我让他们去办的。”

    萧叙缩起眼眸,阴冷的眼神盯着他逐渐走进,他立直身子与他无形对峙。

    贺仲良面色平静,揽实外袍,“少主要在一个女人身上栽跟头吗?”

    萧叙不语。

    “杀细作,才是入戎芜的主要任务。”贺仲良弯腰拔出黑甲军手背上的匕首,让那两人,“滚出去。”

    鲜血淋漓的匕首亮在二人之间。

    贺仲良:“少主是如何被贬?可别忘了。”

    萧叙:“是我送上证据,计划之中,让她交于李澈。”

    “让她?计划之中?”贺仲良嗤笑一声,刀锋倒映他震怒的面容,“让你贬到临安!”

    萧叙垂下头,“义父……她不一样。”

    “天下女子一般样!坐上你的皇位,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贺仲良气恼地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掌极为响亮,直将萧叙的脸打偏过去。

    贺仲良打完后,同样愣住,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他。

    萧叙从未忤逆过他,对他多是尊敬。他从小就知,肩负大任,不可滥用私情,要杀伐果断,斩除一切乱心之物,连条狗都不可养在身边,不可靠任何东西寄托感情,对任何人都必须冷血无情。

    匕首在袖口擦去血迹,贺仲良重新塞入他的手中,“复兴大晋,是你唯一的任务,阻拦你的都应该除去。”

    他嘴唇发颤,“你要让……义母白白枉死吗……”

    贺仲良已经许多年没有提及这个人,甚至从她死后,他不曾在萧叙面前提过,但他知道,现在除了他亡妻的名字,没有人能唤回萧叙的理智。

    他的妻子死在送密信的路上,死在被官兵追杀的那场大雪里。

    她的离世是两人间不可抹去的隔阂,是立场出现分歧时,血淋淋的伤疤。

    萧叙十岁入贺府,那两年是贺夫人精心照料,是贺夫人打理一切。为了复国,贺夫人与他们聚少离多,京城待不得,他与贺大将军去往边关,贺夫人留在危机重重的京城潜伏,传递讯息……

    往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弯了背骨,仿佛沧桑的老者,失去所有傲气。

    贺仲良:“我似乎并没和你说过,婉华早年跟我驰骋沙场,身负重伤动了胎气,导致无法生育。贺三七是我捡来从小养在身边,只为有朝一日能继承我的衣钵,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这件事连贺三七也不知晓,所以每次议事时,贺三七只能尊称贺仲良为大将。

    虽不是亲生,却他将他们二人视为亲生儿子教导。

    “少主,若是无法坚定抉择,那就想清楚再出军帐。”贺仲良悲伤散去,很快恢复威严神色,拎起军鞭,丢他怀里,转身离去。

    那夜的鞭子不断,响彻一夜,直到次日清晨,贺三七忍无可忍掀开军帐制止,萧叙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他手中自罚的鞭子并未停止。

    头一回,遇见一整夜决策不出的事。

    但这份担子太重太沉。数百道鞭的歉意也挥之不去。

    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已经无法半途中止。

    要么生,要么亡。

    可他还是想留下她。

    只要她信任他,成为他们的人,为他们所用,他就能留下她。

    第97章 临安(18)

    戎芜的火烧了一夜, 祠堂里的证据化成灰烬。

    萧叙坐在主位,左手搭在扶手,微垂着头, 额头细汗密布, 如瀑布般的墨发从肩膀滑落搭在身前, 身后的血浸湿衣裳。

    贺三七紧忙递上一杯水给他, “少主……”

    萧叙目光凝视地上的细作尸体,五指泛白攥紧茶盏。

    “少主……苏大小姐的事……”

    “我要留她。”

    贺三七侧望向他血肉模糊的后背,叹息道:“苏大小姐知道的太多, 我爹他……这次的事, 接应的人离了位置……她、她这不是没事嘛……”

    萧叙闻言骤然抬眸,“没事?”

    贺三七被他盯得发毛, 慌乱躲避视线,“我,那个,苏大小姐……”

    众人皆知,没有萧叙塞给她的烟火弹, 苏云青到死无人知晓。

    “让周叔进来。”萧叙冷言,“你继续教导封言。”

    “是。”贺三七不敢多言,退到帐外。

    周叔早已带着药膏在帐外等候多时, 着急忙慌走进来,皱紧眉头看着他伤痕累累的后背, 根本不知从哪下手, 只能先找来帕子处理干净血迹,可上一秒擦掉的血,下一刻又流了出来。

    萧叙下手太狠,比当时在侯府对自己用刑时, 下手更毒。

    周叔:“这伤还是要夫人来瞧一眼才行。”

    盆里的水被血染成红色。周叔处理不了这些伤,“我、我去唤军医。”

    萧叙摁住他,“什么时辰?”

    “巳时。”

    “她醒了吗?”

    “尚未。”

    萧叙:“估计快醒了,随意包扎,取件外袍给我,去为她准备早膳。”

    周叔加快处理伤口的动作,不解问道:“营中膳食已由军厨备好,只等夫人醒来用膳。”

    “今日起,她在军中吃用,全由你经手。”

    “是。”周叔不再多问,但也猜到不少事。处理完伤口,急忙取来一件外袍后,去准备早膳。

    萧叙披着外袍回到主帐,纱帐挂起半边,红彤彤的鸳鸯喜被里蜷缩一人,口鼻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长睫刷下,低着脑袋闭着双眼,安静睡着。她睡觉不安分,喜欢又靠又钻,现在脑袋已经占领他的枕头,空气燥热,那双白皙的脚丫伸到被子外。

    好似不太安稳,今日热也没有掀被子。

    他换了身干净衣裳,顺手拿起蒲扇,侧躺在她身边,拨开她黏糊在脸侧的发丝,缓缓扇动凉风。

    等她感到安稳,小脑袋自觉窜出被褥,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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