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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50-60(第8/14页)
,所思所虑皆为国计。”
    “胥家有谋逆之罪,岂能以帝姬下嫁此等罪人,置国法于何地。”
    那边柳潜倒是直白:“圣上未记错,平边侯推荐臣进朝堂,北疆之战臣做督军,与胥衡为同僚,两相算下来,确实有几分交情。”
    此话一出,朝堂死寂,原本压抑的气氛更加浓重。
    上
    位之人的目光透过颤动的冕旒将众人的神情收入眼底,意有所指道:“柳卿倒是不忘恩情。”
    随即又言:“谢相请起。”
    在列官员揣摩着这位圣上的语气,谢相一脉松了口气,柳系一脉则捏了一把汗。
    偏生柳潜这人恍若不觉,瞅了谢承司一眼,谢承司回视过去,两人目光一对,他便心道不好。
    果不其然,柳潜清清嗓子,正声道:“圣上,臣方才又仔细想了想,圣人所抉必有深意,如若让福安帝姬下嫁胥衡,也有其裨益。”
    “一来,胥家虽有谋逆之罪,然则满门已灭,只剩胥衡,亦被贬为庶人,若是下嫁,也可彰显圣人气度。”
    “二来,北疆如今蠢蠢欲动,胥衡此人更甚其父,若是平白杀了,未免让北疆趁虚而入,臣敢问,若是没了胥衡,北疆侵犯边界,谁敢守,谁又能守?”
    百官们无一人敢言,包括谢承司,因柳潜无半句虚言。
    纵然百辩,可胥衡之将才无法遮掩,没了他,安国上下,竟一时真找不出能替他之人。
    座上的圣人神情莫测,似乎有些神思不属。
    谢承司率先回神,含笑道:“柳相说笑,若是因一人之才便不顾他之罪,那这律法如何实行,况且谋逆之罪,当诛九族,有了胥衡这个先例,那日后这朝纲能否安稳?人人皆仗着自己之才便为所欲为。”
    其余官员细细思忖,所言有理,柳系一脉的官员也有些动摇。
    柳潜冷笑:“谢相好口才,那我且问,人人皆有胥衡之能吗?若是有,可曾斩过北疆督国的首级?”
    “你有吗?谢相。”
    这一盆冷水浇得好,原本大声反对的官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应答。
    屡次被挑衅,谢承司隐没一贯的笑意,“我竟不知,柳相如此巧舌如簧,一味替谋逆的罪人开罪,自诩对圣人一片丹心,那本相也想问,这丹心向的谁?”
    “柳相其心可诛啊。”这话说的轻飘飘,却不可不谓狠厉。
    但一贯冲动的柳潜冷笑一声没上当:“我也不知谢相竟如此攀扯同僚,看来确实当不得这百官之首。”
    座下的百官打着机锋,口舌攻讦,上头不言,直至殿外的小太监唱道:“淮边城都护蒋高澹求见。”
    帝王开口言道:“宣。”
    谢承司目光不定,他为何没接到消息蒋高瞻居然回京了,蒋高瞻此人愚忠,因而圣人才放他去守淮边城,何瓯领兵驻扎淮边城,蒋高瞻便兼任他的副统帅。
    蒋高瞻担着百官的视线,几步上前,黝黑的脸上坚毅,跪道:“臣本该驻守淮边城,不该擅自回京,如今冒大不韪之罪,便是想进京陈情,状告边疆统帅何瓯。”
    “何瓯此人通信勾结北疆异族,偷卖安国军械,引北疆蛮子进京。”
    说罢,他将放在怀中的薄信奉上,随侍太监接过,双手呈递给幕帘后的人。
    朝中众人震惊不已,随后便将目光投给谢承司。
    要知道,何瓯此人便是谢承司的学生,更是由谢相举荐担任边疆统帅,如今居然叛国,也不知谢相是否知晓。
    列为左首的谢相也被这消息震得有些愣怔,随后甩袍跪地,正声道:“臣识人不清,请圣上降罪。”
    他之后的谢系一脉接连跪地求情:“何瓯此人狼子野心,请圣上严惩何瓯。”却只字不提谢相之罪。
    柳潜看着哗啦啦跪了大片的朝堂,忍不住暗嘲,如此多人,知晓的是求情,不知晓的还以为在威逼圣上,也不知谢相这个老匹夫怎么尽收蠢货。
    信中不过寥寥一页,裴定几瞬便看完,他语调丝毫未变道:“着人拿何瓯回京审罪,至于谢爱卿……”
    谢系一脉的官员闻言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却不敢出声。
    “归家禁足一月,好生念念说苑。”
    谢承司脸色难看,恭声应是,柳潜虽对圣人如此轻放过有不平,却瞧着谢承司的脸色,又觉心绪好些。
    要知道说苑可不是寻常书籍,其中讲的尽是为臣之道,圣人明摆着对这位谢相不满。
    “圣人宽宥。”柳潜高呼,其余百官也应声。
    “福安下嫁之事,孤已命康忠郡王前去宣旨,尔等不必再言。”
    偌大朝堂,众人垂首听着这位天下共主说道。
    第57章 亲吻好了,到此为止。
    为着今日蹭饭,王华清专门去隔壁邻里借了张木桌,费劲同小木桌拼在一处,她才直起腰回头冲江愁余说道:“你别装,再扇火都要扇熄了。”
    江愁余心虚放下蒲扇,说道:“我这不是怕茶水凉了吗?”
    公孙水扛着菜盘,将一盘盘看起来香气氤氲的菜肴放在拼好的木桌上,忍不住说道:“敢情就我在灶房忙活。”
    从门口进来拎了酒坛的湛玚:“你不就是个上菜的吗?”
    公孙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低头看了眼满桌的菜肴,忍不住道:“不过要我说,还得是你妹的功劳。”
    如今在灶房忙活可是胥衡,若不是蹭上江愁余的,他们还未必吃得上这顿。
    江愁余无语,这听起来好像在骂人。
    她抢先坐在美人靠上,王华清也眼疾手快坐在旁边,随即开口问道:“余余,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愁余:“那……”你别讲了。
    “那我就问了。”王华清接话道,那双杏眼瞬间亮得惊人,闪烁着八卦与难以置信混合的光芒。她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却压不住那股子兴奋劲儿:“你怎么敢当众对胥少将军那啥的?”
    江愁余心想,大约是困晕了吧。
    原先站着的湛玚与公孙水也一一落座,两人将眼神落在江愁余身上。
    公孙水略带戏谑笑道:“难道是情难自已?”
    江愁余:……我不是恋爱脑。
    湛玚神色平静:“下回不可如此。”
    江愁余终于能够说话:“这种事难道还有下回吗?”
    “哦?什么下回?”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无形的禁言术,众人都不再吭声,王华清老老实实让开江愁余左边的座位,笑道:“美人靠太软了,我还是坐木凳。”
    只见他们口中那位胥少将军,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江愁余身后。他难得是一身素净青衫,身姿挺拔如松,手里还端着一碟翠绿欲滴的清炒时蔬,显然刚从厨房过来。此刻,他正微微垂眸,目光扫过众人又看回到江愁余。
    对面公孙水挑眉,拆了酒坛的封盖,替胥衡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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