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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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一无所获,她甚至怀疑,此人就是张太尉身后的那个人,又或者说他才是真正的鼎先生。

    苍清挑开珠帘,走进内室, 将剑横在二人脖间,“打扰了。”

    耳边立时爆出尖叫声,高音震得她龇牙咧嘴,“别激动,我就问两个问题,不要二位的命。”

    县主娘子的酒醒了一半,“你、你问。”

    “此间主人可是金仙道人?”

    “什么金仙道人,没听过。”

    苍清又看向那小倌。

    “华光馆的老板是姓金,但不是什么金仙道人,而是位娘子,我们喊她金娘。”

    苍清问:“那她是何模样?可在馆中?”

    小倌快速回道:“年约四十,眉尾有颗黑痣,运气好的话她或许在,小娘子您不如出门左拐去大堂问问。”

    “哦,你们继续。”苍清收了剑,有门不走依旧翻窗而出。

    到了大堂,苍清取出一锭金作为敲门砖,结果老板金娘不在,管事见了金锭热情地请她进雅院坐等。

    这里的院落都是以一人高的竹篱笆相隔,一院带一屋,配一温泉池。

    院中四角各挂着一盏竹灯,照亮那一池流动温泉,雾气在光影中流转,宛若仙境。

    刚刚还不觉得如何的苍清,如今得了空见这景致,想到与另外五人泡温泉的约定,起了兴致。

    旁若无人脱掉鞋袜,赤足行在院中石板上。

    管事见她的举动,很是上道,从身后跟着的一列人里指了两个小倌,“你们俩留下服侍娘子。”

    “都滚”两字才说一字,院门口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苍清出口就成了,“都留下。”

    管事一愣,“娘子,这个一锭金恐怕不够……”

    苍清手指门口的李玄度,“找他拿。”

    管事朝门口望去,昏黄的院灯下,仍旧能瞧出这郎君身穿紫色公裳,好大胆的官人,公裳都不换就敢来找乐子。

    “都滚出去。”李玄度沉着脸,用剑指在颈侧做了个抹脖的手势。

    受了威胁的管事瞬间明了,这郎君不是来找乐子的,这是来抓夫人的,一溜烟带着人跑了。

    苍清笑了一声坐到池边,脚泡进温泉里,“殿下明目张胆来这,不怕明日御史官弹劾?”

    “你不是也不怕吗?”李玄度走到她身侧,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我一个临时工小仵作谁来管?”

    “那琞王夫人的身份呢?”

    苍清踢着水,当作没听见。

    已是五月,她觉得热了,于是脱去背心和外衫,只留抹胸,又将背心穿回。

    动作之熟稔,毫不避讳身侧之人。

    他们曾相拥而眠,更为亲近,也确实无需回避。

    水汽氤氲,如浸雾中,她手腕上赤色的姻缘红绳在发光。

    这场景……李玄度曾见过,竟与啾啾给他造的美梦如出一辙,后来也在他心中无数次想象过。

    而她的红绳还在,也叫他心下欢喜。

    李玄度心跳快了两下,明明没有玩水,竟也觉得热,撇开脸去,默念起了清心咒。

    她摆腿的幅度不大不小,溅起的水花正好打在他身上,像是故意而为。

    无数次地打断他的咒。

    泉水叮咚,她双脚间荡起的水波在他心里晕开。

    李玄度无奈轻笑,也脱去官靴和罗袜,起身行到她身边,一撩衣摆贴着她而坐,卷起袴腿,同她一起玩水。

    苍清停下踢水的动作,欲起身离去,双手被他拉住。

    “我的眼识是你的,对吗?”

    “不是。”

    院中四角挂着的竹灯“扑哧”全灭了。

    夜色深沉,苍清瞬间什么也瞧不见,连带动作都跟着一顿。

    他问:“阿清,这是几?”

    “五四三二一。”她没好气回道。

    一只手就五根手指头,他一手擒着她。

    总有一个对吧?

    李玄度却说:“我没伸指。”

    他打了个响指,院中竹灯重新点燃,“你就是那个无辜之人。”

    只此一句,委屈顿时溢上苍清的心头,抿紧了嘴不说话。

    二人相顾无言。

    良久他说:“你可还记得欠我一个奖赏?”

    上巳节时在瓦子里,他曾扮作唱傩戏的伶人,为她上天取仙桃。

    在李玄度希冀的眼神下,苍清冷淡地问:“你想要什么?”

    夜空中忽而炸开一朵炫丽的烟花,应亮了他的眸光,如水潋滟。

    他说:“去岁端午,你在显真寺放的烟火是为我而放,但我当时太傻太自以为是,看不明自己与你的心意,今岁,又近端午,换我为你放烟火。”

    他的手覆上她撑在池边的手,握进掌心里,“阿清,我想为你放一世烟火,也想同你看遍人间烟火。”

    一朵朵的烟火在天际绽放,又化作星雨落进池中,气浪荡开水波后,隐匿无踪。

    毕竟只是术法,不过都是虚无缥缈的幻象。

    苍清抬头望着夜空,“这就是你想要的奖赏?”

    李玄度摇头,将她的身子侧过来,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一枝当归花。

    原本复伞形的花序被压扁了些,一团团如星点的小白花却依旧活力可爱。

    他说:“相思难避如逃疟,一味文无是良药。”

    望她归来,医治他无可救药的相思,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奖赏。

    苍清明知故问:“你这是拿萝卜花装当归吧?”

    李玄度答:“绝对保真,大师姐种的,我来时用真力催开花的。”

    竹篱笆外,蹲着的四人一狐中,有人气得要冲进去揍人。

    “怪不得他前几日问我的小苗圃里哪株是当归!还夸我种得好,我就说这小子什么时候会讲好话!”

    白榆捂住她的嘴,“师姐,关键时刻,不可冲动!”

    祝宸宁牢牢拽住她的手,“自家师弟,忍忍,反正当归是根入药,不碍事!”

    院中,李玄度又说:“摘得太急没注意力道,连根拔起了。”

    苍清问:“那根呢?”

    李玄度答:“来得也着急,根上全是泥,嫌脏顺手丢了。”

    “你回去要挨揍了。”苍清点着头,视线落在竹篱笆上,却迟迟不接花,双脚又轻轻踢起泉水来。

    李玄度可没心思管挨不挨揍,只问:“阿清,可否归来治我心疾?”

    见她仍是不接,甚至连答都不答了,那一如既往地冷淡叫李玄度心下难安。

    他强硬地将花枝塞进她手里,拥她入怀,唇间相触,她没有推开他。

    一番抵齿缠绵,泉边热气氤氲,二人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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