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从深渊上来后我一定还是人: 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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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枫丹的龙王审判,我们纳塔龙族的脸还有救吗?!

    这种事情甚至可以说是我们纳塔的龙王自找的!

    逐影庭的人已经在一边登上,而在对面的台面上,时也先行一步,出现在高台。

    终端的画面在时的面前停留的时间和那维莱特、芙宁娜一般久,而背景的声音却也透过终端传给在关注这一场审判的所有人。

    那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随后镜头转移,雷内和雅各布的脸出现在终端之上。

    “我们这次的犯人是不是有些长得过于好了?”

    梅洛彼得堡,公爵莱欧斯利拿着茶看着终端,他稍侧头去问护士长希格雯。

    “是的。不过,也代表了绝对的危险。”希格雯很紧张的看着终端屏幕,“就是他们……造成了我们。”

    美露莘们诞生于一场在厄里那斯的大爆炸中。

    水仙十字结社和逐影庭的剧烈冲突,导致了大爆炸。

    希格雯对于雷内他们将要到来梅洛彼得堡表示担忧,“他们看上去并不是会遵循梅洛彼得堡规则的样子。”

    “关于这一场审判,我倒是认为,他们的目的就是梅洛彼得堡。水仙十字那一把大竖琴能干成什么样子的事情我们暂且不得为知。不过原始胎海的水开始真切的上涨了。”

    莱欧斯利看向审判台上的那维莱特,“我个人认为,那维莱特相信他们。而他甚至可能知晓整个计划到底如何。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审判会是真实的,将这几人投入梅洛彼得堡也是真实的。

    但是他们要在梅洛彼得堡干什么倒是难说了。

    莱欧斯利可不觉得莫名其妙的那维莱特会给自己寄过来几包上好的茶和咖啡。

    “介于时间已经过于久远,亲自经历的人已经大多不在人世。”那维莱特握着权杖开口,“所存在的罪名记载中,雷内·英戈德、雅各布·英戈德,创立名为水仙十字结社的非法组织。颁布特令172号,由阿兰·吉约丹带领,封锁其协会建立的格式塔和逮捕结社成员。”

    “但两人的罪名在说于此事之前。”

    芙宁娜开口,将目光转移到她的面前,“自然哲学院时期,奇械公的助手,卡特·谢尔乌斯,他因为你们的研究死在了你们的手中。是否认罪?”

    “我认罪。”雷内点头,“卡特的事情的确是我的错误,我失败的实验让他化成了一滩烂泥。”

    观众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在水仙十字结社期间,雅各布·英戈德。”芙宁娜转而向雅各布,“你使用原始胎海,溶解了包括塞奈妲等人在内的结社成员,这一点,你是否认罪?”

    “我认罪。”雅各布面无表情的点头,“我的确这么干了。”

    “雷内。”芙宁娜喊出面前青年人的名字,“在雅各布将溶解的你重新凝聚,成为名为纳齐森科鲁兹的大师后,你是否重新将逐影庭的三名成员,埃马纽艾尔和调查的探员,溶解在原始胎海中?”

    “不,准确来说并不是原始胎海水中。”雷内摇头,“准确的来说,我是将他们溶解在我的身体里,并且能读取他们的记忆。他们在过去依然和我同在。”

    观众席的人已经从阿兰·吉约丹的名字一出现就已经开始惊呼了,同时也从未觉得这一场剧目的票买的值——这可是阿兰事情的事情啊!

    奇械公的事情怎么不让人好奇呢?!

    原始胎海四个字一出来,枫丹人更是感受到一种惊惧。

    在现在的枫丹,谁不知道原始胎海水能将枫丹人溶解在水中?!

    那位看着存在感最低的雅各布先生居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可真的是狠人不露相啊!

    等等,芙宁娜大人您说什么?

    雷内溶解了一次?

    也就是说,我们面前的雷内实际上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雅各布居然把雷内这个人硬生生从原始胎海中重新凝聚了起来?!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那那些被瓦谢溶解的少女,是不是也能在原始胎海中凝聚起来?”有人忍不住发问。

    这一个问题宛如激起水花的石块,一时间整个歌剧院都安静了下来,随即爆发出的激烈声音几乎要掀翻歌剧院的屋顶。

    “怎么把雷内捞回来的?”

    “瓦谢的笔记不会就是雅各布的笔记吧?!”

    “这么说我们枫丹人被原始胎海溶解的事情四百多年前就有人知道了?”

    “阿兰到底和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等等,那个埃马纽艾尔不就是阿兰的养父吗?!”

    “所以还是杀父仇人的关系?!”

    “不对,你们还记得玛丽安公园吗?就是在枫丹科学院的旁边的那个公园!阿兰还有一个妹妹玛丽安的!”

    “他妹妹不是牺牲了吗?”

    那维莱特的声音带着威严,“肃静!”

    声音被压下来,芙宁娜的声音重新响起,“水仙十字结社和逐影庭,在你们的算计下在厄里那斯身体中展开决战,其中导致了包括玛丽安·吉约丹在内的几十位逐影庭人员牺牲——”

    “雷内·英戈德、雅各布·英戈德。”

    芙宁娜看着从时身后站到时面前的两人,雷内甚至还要更前头一点,他抬头看着她,碧色的宝石坠在他的单边眼镜链条中,眸子中只是无畏。

    “你们是否认罪?”她质问。

    “我认可我所谓的一切罪名。”

    雷内轻叹。

    雅各布在雷内的身后,他沉默着,宛如雷内身侧最沉默的影子,但是谁都清楚,在某种程度上,雅各布比雷内更加的危险和固执。

    “我认可我的罪责。”在芙宁娜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雅各布抬起头来,同样看着她,“我并不后悔。”

    “但是作为一位求道者,我认可雷内和雅各布在救世这一条道路上的远行。”时的声音从两人的后头响起,“事情也许需要从四百年前说起,但那是对于雷内和雅各布。”

    “对于我来说,这只是几年前的事情。”

    时带着金色链条的眼镜,眼镜压下他眉眼中那刺目的锐利,而多一些看不清他神色的神秘和随意。

    “世界式,雷内算出来的东西,他如此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结果,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成为那个算式中所谓的变量。我算出来了,我看见了。”

    “也许狂妄,也许绝望。”他从雷内和雅各布的身边走出来,时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都听清楚,“我并不否认他们的罪名,但是世人应该清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他比雷内和雅各布更加耀眼。

    当他站在芙宁娜的面前,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他们当然是为了看这一场审判的,但是所有一切的动机,还未曾明确!

    他们为了什么?

    “世界式是什么?”达达利亚肆无忌惮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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