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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全民选夫》 70-75(第3/23页)
不甚安分地横跨在徐宴礼的腿上,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依靠着对方支撑,陷在那片温热里。
听到徐宴礼带着警告的声音,李兀非但没收敛,反而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掌心贴着那线条利落的唇瓣,动作间流露出一点不足为外人所知的、近乎娇纵的霸道:“当好你的垫子就别说话。”
李兀的骨架在男性中不算特别纤细,但跟身边这几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比起来,便显得有些不够看。
此刻他几乎是严丝合缝地嵌在徐宴礼的怀里,被对方的气息和体温完全包裹。
在他又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试图寻找更舒适的姿势后,徐宴礼骨子里那份被刻意压制已久的掌控欲,终于有些按捺不住地发作了。
他手臂和腿部同时用力,像是柔软的枷锁,将李兀整个人更紧地箍住,夹在怀里。
李兀的腿被他用腿牢牢夹住,动弹不得,一只温热的手掌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稳稳按在他腰肢往下、臀部往上的那片敏感区域,彻底固定住了他的身形。
李兀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完全动弹不得。
徐宴礼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灼热的气息拂过,声音低哑得厉害,带着一丝危险的提醒:“别再动了……”
“明天,难道不录节目了吗?”
李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点试探的好奇,轻声问道:“……分开的这些年,你真的……就一直没有找过别人吗?”
徐宴礼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抛回了一个问题,语气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微妙:“之前……你难道感受不出来吗?”
李兀被他问得一愣,脸上露出真实的困惑:“什么?感受什么?”
徐宴内容却带着点难以启齿的尴尬和某种笨拙的坦诚:“我的……经验,还完全停留在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这么多年,并没有什么……长进。”
李兀被他这话噎了一下,脸颊不受控制地漫上一点热意。
这要怎么感受?
毕竟那种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其中的细微差别,若非身经百战,谁能精准分辨出生涩与熟练的界限?
他果断结束了这个逐渐走向危险边缘的话题:“睡觉!”
徐宴礼却像是被李兀刚才那个问题勾起了某种思绪,他没有顺势结束话题:“你也……用过其他人了。他们……会比我好吗?”
这个问题到底还是被问出来了。
说实话,李兀潜意识里几乎以为,这种直白到近乎粗鲁和比较意味的问题,会是由商时序那种口无遮拦、行事张扬的人第一个问出口。
结果没想到,率先平静地、甚至带着点探讨般语气问出来的,竟然是平日里最为克制内敛的徐宴礼。
李兀被他问得耳根一热。
这要怎么回答?
如果真要一本正经地去比较、去品评,那显得他成什么了?也太……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不太文雅的词。
他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我不知道!睡觉!”
徐宴礼看着他这副鸵鸟样子,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时,语气却出乎意料地平和,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纵容的退让:“我并不介意你用过他们,小兀,你开心……就好。”
徐宴礼心里比谁都清楚,李兀离开了他,生活并不会因此变得寂寞或黯淡。
就像当年他们分开之后,李兀身边从未缺少过示好的身影,那些目光依旧会追逐着他。
甚至在他们最初在一起之前,李兀就从来不缺乏狂热的追求的对象。
徐宴礼自己,或许只是恰好出现在了那个最合适的时机,凭借一点运气和当时李兀一时的触动,才暂时拥有了他。
如今三十岁的李兀,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还需要他小心翼翼护在羽翼下的青年。他拥有独森*晚*整*理立的人格和强大的自我,完全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李兀更懂得成年人世界的规则,也更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无论是贪恋更新鲜蓬勃的肉//体,还是渴望更炽热直白的感情,对李兀来说,都是可以被理解、可以被接纳的选择。
李兀想,他为什么不能用啊。
他可是跟他们结婚了的,难道结婚了也纯睡素的吗?
而且他觉得徐宴礼这种体贴,简直宽容得有些过分,甚至透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属于“正宫”的沉稳气势。
“不许再说话了!”
“立刻,睡觉。”
李兀被这样紧密地贴着,严丝合缝地依附在徐宴礼温热的身躯上,鼻腔里充斥的全是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又沉稳的气息,周遭那点属于陌生环境的、让他不适的“他人痕迹”感,奇异地被驱散了,仿佛世界里只剩下这方寸之间的安稳。
这一晚,他竟睡得格外沉,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第二天清晨,徐宴礼带李兀去吃了小镇上最有名的早餐摊子。
热腾腾的豆浆,刚出笼的包子,最后还喝了一碗熬得糯糯的、米粒几乎化开的暖粥,热流顺着食道滑下,喝得人从胃里到四肢百骸都暖乎乎的,驱散了南方冬日清晨特有的湿冷。
徐宴礼今天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深色薄大衣,他身高腿长,肩膀宽阔,很能撑得起这种剪裁利落的款式。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沉静,整个人透着一股沉稳可靠的精英气质,与昨夜那个在流露出脆弱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们去墓园的时候,李兀买了两束花,这个时节桂花特别香。
李兀也买了两把。
他给徐宴礼闻,徐宴礼低头笑着说:“很香。”
徐宴礼的父母就葬在这附近的一处公共陵园里。
墓碑很简洁,上面没有镶嵌照片,只有两排并立的、冰冷的刻字名字。
徐宴礼站在墓前:“当初是他们生前的一些朋友,出面料理的后事,把他们合葬在了这里。”
李兀心里有些好奇,既然父母还有愿意帮忙料理后事的朋友,为什么徐宴礼后来还是会沦落到去孤儿院的地步?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随即想到,或许那些朋友自身也有难处。
毕竟,长久地养育一个孩子,并非只是提供一口饭吃那么简单,那是一份沉甸甸的、需要极大勇气和责任心的事情。
李兀毕竟和徐宴礼曾经有过婚姻关系,从名义上讲,墓碑下长眠的这两位,也算是他的长辈。
他收敛了神色,上前一步,在墓前站定,然后诚心诚意地、姿态标准地深深鞠了一躬。
徐宴礼对自己早已逝去的父母,似乎并没有太多话想要倾诉。
李兀看向身侧的男人,语气带着点不解:“我们结婚那会儿,你为什么不带我来看看他们?”
徐宴礼:“忘了。”
李兀根本不相信他这套敷衍的托词。见对方父母这种事,对于当时已经成婚的他们来说,怎么可能会是轻易就能“忘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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