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今天又摆烂了吗: 231、他都是师叔了你就让让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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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扶腕托起,如轻灵归雁般猛刺而来,倏地带起一阵粼粼剑光:

    “好,让哥哥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云盏!”凌香绵的声音从旁侧传来,“不许过界,差不多就得了!”

    “我知道,师尊!”现在也就叶云盏还能给他开口回应两句了,“我有数,我有数!”

    叶云盏喊得干脆,说得好听,可惜他从来就没有过有数的时候。让他做饭他能把厨房烧掉,让他上房补块瓦砖他能将整片房顶都掀开,曾经还有过算个数算不出来、结果气愤得把算盘珠子一颗颗拔下来泄愤的壮举,就凭他这些光荣事迹,一年挨三百回打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起疑了,师兄师姐还能给他留个双休,便已经算得上是“看顾同门情谊”。

    柳轻绮赶到的时候叶云盏和凌香绵两人正围着方濯转。叶云盏脸晒得通红,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脚边胡乱躺着一柄剑,看着好凄凉,不难想象这里在不久前都发生过什么。

    柳轻绮腰还在酸、腿还在痛。能劝动他爬起来可真不容易。要不是老二突然火急火燎举着剑赶到观微门一脚踹开他的门、毫不犹豫接着便喊出来一声“师兄胳膊断了!”,估计现在在这里的就不是他,而是脸上印着个茶杯印记的廖岑寒。

    “胳膊断了?胳膊怎么断了?”

    柳轻绮疾驰而来。说句实话,廖岑寒到的时候他还睡着,衣服也没穿好,差点连人带剑把他踹出门去。

    他挽着袖口,披着头发,三步并作两步地跨过来,见到凌香绵又下意识立即将衣服往上拉了拉,也不知道在遮什么,但神色非常紧张,只瞟了一眼,便也不管是否有前辈在前,直截了当问:“不是把阿濯带走了吗,出什么事了?”

    “师兄!”

    叶云盏啪地一下直起身,看向他的目光惶恐万分:“你,你怎么——”

    柳轻绮大跨步过去,推开他一看,就看到他的小徒弟坐在台阶上,左手堪堪托着软绵绵的右臂,小臂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扭到一侧,满脸是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

    祁新雪以手盖住手腕,毫不留情,往上一推。但听“咔”的一声,方濯抵在墙上的头似乎是悄悄跳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但硬是一点声响也没流出来。

    柳轻绮坐在一边,两只手耷拉着,放也不是,搭也不是。他的衣服已经被拽好了,头发也重新梳了起来,只是从早上到现在就没喝一口水,难免嘴唇有些干裂,忐忑不安地说:“阿濯,你要是疼,你就喊出来……”

    “没那么细皮嫩肉的,”祁新雪淡淡开口,“脱臼而已,没有断了那么严重。回去好好休息。”

    “真没别的什么了?”

    “你想有什么?”

    祁新雪不知为何,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俗话说得好,得罪谁都别触大夫的霉头,柳轻绮不敢造次,带着方濯跟祁新雪道了谢,灰溜溜地拖着他出了回风门,路上还碰上几个小弟子,一个个诚惶诚恐地对他行礼,又捧着东西结队进了屋,看着也深受师尊荼毒。

    方濯的手肘现在还在疼痛。他不能说疼得龇牙咧嘴,但也至少吃够了苦头。当即垂着脸,拧着眉,面色苍白还没下去,冷汗涔涔地冲柳轻绮笑了一下,对他做了个口型:

    “快跑。”

    柳轻绮抿唇一笑:“这话你跟其他还想进回风门的弟子说。”

    他摸摸方濯手臂,还是有点心疼:“真没事?”

    “没事,”方濯笑道,“叶云盏他……怎样你也知道。一时没收好力气罢了。脱臼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养个两三天就不疼了。”

    说着话,两人已走出回风门。廖岑寒和叶云盏一边站一个,老远就听到他俩斗嘴。可怜叶云盏现在不占理,说不过他,被廖岑寒跳着骂了好几句,也只能支支吾吾嘴硬。柳轻绮瞥了两人一眼,叹口气,想起自己在观微门忽听此消息时的恐慌,连衣服都差点没穿好,也忍不住想捂住脸。

    手腕却突然一重。方濯牵过他的手,只轻轻一扯,两人便躲在矮墙与葫芦藤之下,阳光斑斑洒落身后,柳轻绮被他隐在墙角,轻轻扶起脸,照着额头吻了一下。

    这一下像蜻蜓点水,乍然而落,可却并不凶狠。像被一把春风轻轻拂了一瞬,转而飘然欲过,方濯的嘴唇湿漉漉的,眼神也湿漉漉的,一点羞赧藏在眼底,温和地问他:

    “我不是不让老二告诉你吗?你怎么就来了?”

    “开玩笑呢?岑寒一回来就跟我说你胳膊断了,我能不来?”

    柳轻绮难得面上有些浮红,眼下像被蒸气熏了半个时辰,又热又湿。他只看了一眼方濯的眼睛,便立即移开目光,欲盖弥彰地又去看他受伤的手肘,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没说。

    方濯的伤当真不重。甚至对于他来说,这未必算得上是一种“伤”。叶云盏手上没个轻重,这谁都知道,而当时的情况太过迅猛,堪称电光石火间,竟是连凌香绵都没反应过来,但当叶云盏那带着凛凛罡风的一掌啪地拍上他的手臂时,一道身影倏地往中一插,另一掌与叶云盏这道掌风骤然而合,但却无法制止方濯的手臂已咔嗒一声耷拉下来的命运。

    凌香绵眼睛都瞪起来了。叶云盏哪能想到师尊会突然出手,他再厉害,可师尊到底是师尊,双掌相合瞬间,他便胸前气血骤然翻涌,像被海浪当头罩下,浑身灵息陡然一爆,当即捂着胸口后退两步,简单点了穴平息,再往后一看,脸便僵住了。

    伐檀还被紧握在手里,但却当啷一声落到地上,是人与剑一同滑落的结果。方濯的脸都疼得惨白,捂着手臂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台阶上,额上汗流阵阵,不知道是晒的还是疼的。

    “方濯!”

    叶云盏魂飞魄散。他自认自己那一掌并没有多大功力,或跟闹着玩似的,他可一点都没有要伤到方濯的意思。要按方濯以前的身体素质,这一掌撑下也就撑下了,顶多叫他身形迟滞片刻,绝对受不到什么别的影响。

    可如今看来并绝非如此。方濯托着手腕,下巴不自觉扬起,汗珠噼里啪啦往衣襟里滚,眉毛皱着便没松开过。凌香绵一抬手不让他靠近,顺着手臂肌肉摸了两把,毫不犹豫,转头就骂:

    “叶云盏,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不是让你收敛点么,人家胳膊都被你给打断了!”

    “师尊!”叶云盏呼吸一窒,“不,不,我——”

    “没事,真没事师公,没断,”方濯勉强笑笑,但他自觉这样的笑容并不十分好看,“我知道,就是这里关节错位而已,接上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凌香绵道:“你——”

    廖岑寒就是这时候出现在附近的。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叶云盏当时如无头苍蝇般乱撞,心急如焚,连有人从背后接近都没发现。唯有凌香绵耳朵一动,倏地转头,却见身后站了个陌生弟子,眼睛只盯着方濯看,观察了好一会儿,似乎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师兄,你怎么……”

    方濯一看到他,手臂便下意识往后塞,可惜疼得太厉害,实在是没有足够的意志力在师弟面前隐藏起来,只得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就是路过,我马上要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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