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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师尊今天又摆烂了吗》 305、将杀(第2/4页)
的往方濯乱瞄,闻言却突然不知从哪来了些莫名其妙的勇气,忽的变得格外有底气:“是啸歌不让我说的,他怕你找我麻烦。”
“找你麻烦?怕找他麻烦吧。”方濯嗤笑一声。
君守月有点恼羞成怒:“你也知道啊!”
“你想出去就出去嘛,”方濯随手转着桌上的竹筒,“师尊说得对,这种事情肯定还是你自己经历、自己做决定。我……之前所做是不妥当。我——”
“哎呀,玩得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有什么矛盾你俩私下解决,”廖岑寒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牵扯到这里,赶紧转动竹筒,“来来来接着来,看看下一个倒霉蛋是谁……呀。”他缩缩肩膀,却忍俊不禁:“师姐,我这可不是故意的。这是天意。”
“……好,天意。”祝鸣妤叹口气,收起袖子,正襟危坐,“说吧,想问什么?”
就这么你来我往数回合,问到无处问了,竟然也没有一次转到方濯。这下几人是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特别是君守月,她确保此竹筒始终都一直在自己手里没有被方濯做什么手脚,可这般下来,也忍不住细细查看。方濯二郎腿一翘,任她检查,表面从容,心里却一个劲儿地打鼓。他是里头秘密最多的人,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涉及到太多面子问题,他可不想被这几个人围观询问当夜到底具体是怎么哭的。这种事情,当事人回忆起来那是情趣,他人总挂在嘴边便没了那种旖旎风范,怪吓人的。
就在几人虎视眈眈、决心必然要叫他在此落马之际,一个声音忽而从门外传来,救了他一命。初听时方濯也吓了一跳,立即转头,却在看清此人后彻底松一口气。
是琼霜。她目标明确,大步走来,手里拿着两张什么东西,一进门,便往桌上一拍,看到数人先是被她一惊、眉眼间却俱是失望,也有些奇怪,笑道:
“怎么?喜怒这般言于色,就这么不想见我?”
“二师姐,哪里的话,不是因为你,”君守月赶紧起身,“你怎么来了?”
琼霜虽然下山早,和这群弟子基本上没什么交集,但她天性爽朗,很快便和他们打成一片。方濯能见到她自是最高兴的,立即起身相迎,问她为何来。琼霜一看桌上的竹筒便明白这几人正闲得无聊乱玩,示意他看桌上的东西,笑着说道:
“我从山下上来,听师尊说你们都到了观微门,便顺着寻来。瞧瞧,不过就是帮一个小姑娘救了只猫,便给了我这好东西。”
方濯定眼一瞧,方见是当时他与祝鸣妤一同去的那家酒楼的折券。这东西必然会让他想起来点什么,下意识抬头看看祝鸣妤。祝鸣妤却是不太想回忆那个丢脸瞬间,装看不见。琼霜道:
“喏,不限人数。这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听说是还有别的酒肆在旁边与他争客。如此好机会,明日便没了,不去白不去。”
唐云意“啊”了一声:“那小姑娘这么实在,一只猫便将这好东西给师姐了?”
“她说她家人常年在外,平素就是妹妹和猫陪着她,这券拿了也没什么用,不如猫好。”琼霜说道,“哎,你们还有没有人要带?反正还有一个时辰,临时准备也是来得及的。”
廖岑寒笑着说道:“那感情好,今个儿还打算让小师妹请晚饭呢,这下省了。”话音未落,君守月便扑来,作势要去掐他脖子。琼霜哈哈笑道:“人家小师妹有自己的打算,这钱留着有用呢。”得到君守月有点羞赧地一瞪方才举手投降。
顾清霁拿起那张券看了看,想起什么,说道:“前几日安之师弟说要到山下去买本什么书,只是今日忙碌,不曾抽身。不如今天便也喊着他一起去吧,顺个路的事。”
唐云意闻言笑了:“他还能有空出来吃饭呢?德音师叔跟那个卫城来的使者周旋了几日,他便在旁边跟了几日,这会儿倒是有空闲了?”
顾清霁道:“是呢。说是事有转机,但是到底是什么,却谁也不知道。”她冲唐云意眨眨眼,“你心思活络,说话也好听,不妨趁今天问一问。咱们提早知道了,也好做打算。”
他们在这儿开玩笑的开玩笑,耍计谋的耍计谋,人一多便不乏笑闹嬉乐,任你是清冷淡漠还是从容端庄都不可免俗。方濯耳朵里听着他们聊天,眼睛却总往外瞟,眼见着太阳一寸寸西斜,虽还不至夜色,但却也已快到晚膳时。他近日经脉略有异动,柳轻绮便让他歇着,他自己去上课,方濯感动得跟个啥似的,也必不可能不领情。可这个点儿了还没见他回来,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些不安,却寻不到源头。
他眼神飘忽,神色凝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现今是如何心不在焉。到底还是同门师弟妹心意相通,一眼就看出来他到底在想谁,廖岑寒左看右看,确保没人在意他,偷偷凑到方濯旁边,拐了他一肘子。
“哎,哥,不至于吧?”
他虽是好心,可语气却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才分离多久而已,就这么魂不守舍的。又不是下山不回来了,你现在在这儿当望夫石干什么?”
要换往日,方濯肯定得一肘子顶回去,可心烦意乱之下他也没工夫拾掇这人:“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怎么这个点儿还没回来?”
廖岑寒说道:“正常。说不定就是在外门被掌门师叔一个信儿叫走了结果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别多想,在振鹭山能出什么事儿啊?”
是啊,在振鹭山能出什么事儿?方濯左想右想不知道他这奇异的不安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可是说着说着,却又感觉到有一瞬心悸。他越想越不对劲,尽管知道在振鹭山绝对出不了什么问题,可却就是无法放心。憋了半晌,竟然自己憋出来一句:
“那个于朗深是不是总缠着他?我得去看看。别又叫他堵路上了。”
廖岑寒叹口气,看他一眼,眼神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
“你想去就去呗,找什么理由。”他撇撇嘴,让开路,仰起头冲后面喊了一声,“哎,等等我大师兄啊!他到外门有点事儿。”
“是,实在不行你们先去,”方濯轻皱着眉头,“我、我得去看看。”
他心思细腻,常有他想,平素旁人却都不太在乎,而这便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一次。所有人都觉得太奇怪了,若是在外久久不归,这般焦急倒还有情可原,可在自家里还这个样子,是否有点反应过度?但看他眉头不展、步履匆匆,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叫他去了。唐云意与君守月交头接耳一番,也觉得他实在有点精神过敏。不过此事倒是也能找个理由:
于朗深实在是太有毅力了,哪怕是柳轻绮已经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绝对不可能,他却依旧还不放弃。此时更是已经到了听闻柳轻绮在外门上课、于是掐准时机去堵他要送他的地步。大家也不知道他这套跟谁学的,只觉虽然死缠烂打,但要说无法被打动倒也未必——于是不少知道内情的人便将此事概括为方濯的“危机感”。他生怕自己老婆再被人家缠上、故而亲自去护驾,倒也说得过去。反正他自从和柳轻绮在一起后就有了新的目标,即成为他生活里第一大花岗岩,时时刻刻杵在他面前。原谅一个满脑子除了练剑就是恋爱的人吧。
他们不懂,方濯也无意解释。他强按着心头那股焦躁,可越往外门走,那股神异般的不适便越疯狂。路上他给柳轻绮传了两个音,却并未收到回信。这让他不得不一遍遍提醒自己,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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