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仙君前夫破镜重圆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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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迟星霁挽起裤脚下地种田,自己也不会织布纺麻。

    而且,她无论怎么想,都是手持同悲的迟星霁最赏心悦目,方能摘得她心目中的头筹。

    迟星霁到底什么也没有做,将树收起,转身看见连蔷,语气寻常道:“你醒了。”

    见他对自己现下才现身并无讶异,连蔷恼道:“昨夜不是说好了么?都这么晚了,你为何不叫我?”

    近日来安排松散,唯一的要事是去寻将琅,而连蔷深谙将琅秉性,恐怕比她起得还晚,耽误不到什么事。但连蔷心中莫名有股自己偷懒的心虚,便想把锅甩与迟星霁。

    “看你睡得熟,我不忍心叫你。左右面见魔尊不急于这一时,碍不着什么。”迟星霁语带爱怜,连蔷面上一红,暗自腹诽,若再纠缠下去,反倒是自己不是了。

    算算时辰,这个时候将琅也该起了。连蔷打定主意,开口道:“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不急,”迟星霁指指她身后披散的长发,“你想这样去见他?”

    连蔷摸摸脑后,脸上又是腾地一烧,回到屋中欲挽发。迟星霁在她身后安静地望着。许是因为有了观众,十指怎样都不听使唤,盘了又散。铜镜中映照的脸愈发

    无措。

    被人这样看着还连番失败,连蔷心中来气,把梳子一拍,怒道:“不想梳了!”

    说话间,迟星霁走到她身旁,拾起梳子,又在她肩上安抚性地拍拍,说:“好端端的,你同它置气做什么?”

    连蔷扭身抬眼瞪他:“难道我不能气?”

    “当然不是,”迟星霁或多或少也摸到了令她几句话消气的门槛,“只是生气伤身。你既不愿意梳,那让我来吧。”

    他这样一说,连蔷好奇了:“你难道会梳女子发式?”

    迟星霁替她梳顺头发的手一顿,道:“从前未试过,但见得多了,应当……不算太难。”

    这叫连蔷又想起从前的一桩往事。从前她还未入魔,少不了每日上早课。她不喜早起,课业完成得更是艰难,每日清晨,她都大有赖死在床上的意思,直至实在要迟到了,才慌里慌张地爬起来。

    迟星霁看不下去,可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把连蔷从床上拔起来,便只能纵容她,一边哄她闭着眼梳洗,一边替她换衣梳头,时不时还要往她嘴里塞两口点心垫肚子。

    他不会梳那些繁复的发式,便照葫芦画瓢,一左一右梳两个对称的男子发髻,还被没睡醒的连蔷胡乱夸过心灵手巧。

    这么多年过去,手艺还是没怎么进步,连蔷望向镜中,手倒稳得多了。

    忙碌半晌,成型的是最简单的发式,加上花簪点缀,勉强入目。迟星霁轻咳一声,想为自己的手笨开脱,连蔷却先一步拍手夸赞道:“仙君进步斐然呀。”

    语罢,她方觉自己说得不对,可迟星霁不察,只勾了下唇角,道:“你喜欢就好。”

    折腾许久,二人总算出了门。有连蔷引路,一路自是畅通无阻,至多是惯例问询两句,得了通传,二人顺利见到了将琅。观来者是连蔷,高座之上自斟自饮的将琅自在得动也未动:“你来了……”

    话音未落,他忽地起身,手中酒盏刹那飞出,直击迟星霁面门!

    迟星霁鞘中长剑不出,酒杯在他身前两三步处化作齑粉,徒余一地蜿蜒酒液。

    一切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将琅的架势怕是要来真的。

    “尊上!”连蔷心中急切,正欲上前,却经此刻方出剑的同悲剑锋一划,画地为牢,困在其后不得往前一步。

    “魔尊想要同在下切磋,自然无有不应。”迟星霁沉声而道,未唤本命剑在手,竟是要赤手空拳同将琅过招。

    将琅不语,从座上飞下,魔气亦随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意要淹没其中之人!

    连蔷本以为前几日同将琅长谈罢,他已回心转意,今日又有自己在场,场面总归不至于闹得太过难堪,好歹还能有个解释的机会,可临了,二人竟一言不合就开打了。

    那头二人已动起手来,迟星霁虽早就飞升,但碍于在凡界要压制修为,合手的武器亦不在;将琅有心逼迫,这里又偏是他的主场,隐隐有魔尊要碾压的趋势。

    殿内不少陈设皆被破坏,二人似要不死不休,只有连蔷周身一圈犹是净土。她实在心急,想着先前自己能驱使同悲,眼下或许也可以,握住剑柄欲拔,之前称心如意的同悲却不听使唤了,在原地纹丝不动。

    她在这头拼命,而那头的迟星霁已接连挨了将琅几掌,他并非没有回击之力,只是都被自己放弃了,仿佛……就是在让将琅发力出气。

    将琅面沉如水,下手却没轻没重,招招狠厉无退路,像要让迟星霁埋骨于此一般!

    若真由将琅杀了迟星霁,于公于私都是大祸临头,不能这样下去了——连蔷咬牙再用力,约莫是主人在剑上的注意少了,剑锋松动几分。

    她大喜过望,再度施力,同悲就这么被拔了出来,握在手中!

    连蔷心一狠,不顾同悲不在,她被施加的保护亦会不在,疯狂往同悲中注入力量,直直将长剑往魔气与灵力相接的地方掷去:“住手!”

    这一击,她用尽了全力,几近力竭,可还是如一滴墨水入海,掀不起涟漪。

    但再小的墨滴入了清水,亦能染就自己的风浪,察觉两股力量中又出现一股,二人皆不假思索停手,看向力量来源。

    直入矛头,难免受到波及。连蔷大口喘着气,抚着心口,如何都平复不了呼吸。迟星霁闪身而至,想要扶住她,却被她毫不犹豫地推开。她不懂,迟星霁不还击,是要将琅打死他了事么?

    她再抬眼看向将琅,她也不懂他。她理解将琅冲动泄愤,但总该有个度,重伤或杀了迟星霁的事传扬出去,她不信他没有想过后果。

    连蔷不说话,将琅也不说话,但这台子总得有人来搭。迟星霁抹去唇角鲜血,向魔尊一拱手:“尊上的本事,在下受教了。”

    将琅的模样好上一些,没有那么狼狈,但也是衣衫凌乱,不复光彩。他冷哼一声,转身回到王座,甚至连个斜睨都不愿意施舍。

    “……我看你们俩真是病得不清,”连蔷的呼吸舒缓下来,咽下喉头的些许腥味,“打也打了,气出了吧,现在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么?”

    “不能,”将琅抱胸而坐,冷冷道,俨然还在气头上,“连蔷,你私领外人入魔宫的账我还没同你算,还想同本尊好好说话?”

    他说话不算动听,连蔷心中有气,态度也是冷淡,索性利落跪了下来:“好啊,那尊上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只不过,罚完能好好听我说了么?”

    这番话说得属实僭越。若将琅有心,恐怕能有一百条理由杀她,但连蔷知道,此刻将琅还能先论她,再论迟星霁,是有意抓小放大。

    场面僵持,还是迟星霁上前一步出声:“此次拜见,并无他意。只是有事想同尊上相商。”

    “如果是连蔷的事情,她已经同我说过了,轮不到你来赘述。”将琅不耐烦地摆摆手,恨不得立即叫二人下去,留个清净。

    “这是一部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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