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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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

    幸好沈卿尘分外好哄。

    偎在他身上,亲一亲,抱一抱,随便道个歉,再说几句甜言,就轻飘飘揭过去了。

    “等你贪嘴,再做。”沈卿尘只温声。

    “那明日。我也想吃着金币。”江鹤雪同他撒娇,末了又问。“将将过了年节,你一直休假,不会耽搁公务么?”

    她记着刚成亲那会儿,他忙得脚不沾地,她都有一旬见不着人。

    “我通常不忙。”沈卿尘已放弃了初时“食不言”的规矩,同她讲。“年节前后,月初,通常只忙这时。旁的时侯,不上值也无妨。”

    “上一旬休两旬呗?”江鹤雪会意,随即一翻白眼。“还年俸两万两。”

    “不成,我明日也回店里去。”

    “任你取。”沈卿尘给她盛着赤枣乌鸡汤,顿了下又道。“我的现钱不比乾乐少。”

    “嗯?”江鹤雪茫然。“为何突然提她?”

    “若千香坊有缺银钱之处,随意取用。”沈卿尘淡声补充。“乾乐的婚期不远,不必总劳烦她。”

    “你还颇关照小辈嘛。”

    “我并非此意。”沈卿尘抿了下唇角,纠结半晌,终是低声。“他们都应算外人……同我相比。”

    “可你与他们待在一处的时间,比在家中更久。”

    江鹤雪愣住,只听他更为直白地要求道。

    “明日,陪我。”

    第40章

    江鹤雪并未料想会从沈卿尘口中听到这般直白的话语。

    他面色冷淡如常,语声是清冷的,音调也平静得一如既往。

    只是在江鹤雪仰脸看过来时,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恰让她瞧见了他微红的耳根。

    “陪你?”她笑了笑。“陪夫君,有什么趣事做么?”

    “明日给你做扁食。”沈卿尘低着眸,话音多了几分乖。“和新蔻丹。”

    江鹤雪放了玉箸,站起来:“这便是夫君心中的趣事么?”

    “先前藩国进贡了些奇珍异宝,若你有兴致,进库房挑。”沈卿尘想了想,道。

    “无趣。”江鹤雪板着脸,摇头。

    “那我带你出府,可好?”沈卿尘飞快地掀眸,瞧她一眼。“去冰嬉,或是泡汤泉……”

    “还是无趣。”江鹤雪表情没有一丝松动。

    “……那你去做,你想做的趣事吧。”静默良久,沈卿尘嗓音轻了。

    他缓慢地抬睫,琉璃般漂亮的桃花眸映着细碎的阳光:“只能一个人做么?”

    江鹤雪再也压不住唇畔的笑意了。

    “卿卿,”她手搭上他肩头,垂眸看着他,笑着唤。“夫君。”

    沈卿尘轻轻“嗯”了声。

    “都有趣。想尝尝你做的扁食,想看你会不会做蔻丹,想去你的库房里挑珍宝,也想同你去冰嬉、去泡汤泉……”

    江鹤雪说着,跨到他膝上坐下来,更凑近他,柔软气息落在他耳际。

    “我的意思是,和我的甜甜,和我的大麦芽糖——只要是和你一同,就有趣。”

    轮到沈卿尘愣了。

    懵然的眸光看得江鹤雪直心痒,想吻他又忍住,同他娇俏地眨眼:“夫君?”

    沈卿尘终于垂首,与她鼻尖相抵。

    却也没有吻她。

    “这回的许诺,时效有多久。”他鼻尖蹭着她的,语声带着点鼻音,轻若未闻。“久一些吧。”-

    但江鹤雪并未一直在府中躲懒。

    一来是阮月漪的婚期虽暂未定下,但定不会拖得太久,她不愿自己的友人操劳。

    二来是……她同沈卿尘小发雷霆了。

    因着沈卿尘又对她的明示装聋作哑。

    甚至她都把他压在榻上了,还能又平静又冷淡地拒绝她。

    沈卿尘美其名曰“纵.欲.伤身”,待她追问,竟告诉她一月两夜便足矣,初一和十五。

    江鹤雪丁点理解不了他。

    他们二人这般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年岁,他究竟是如何说的出这种话来的?一月两回?

    那再过几年呢?要她年纪轻轻做“寡妇”?

    但她又暂且拿他没辙……

    总之用了扁食,由他换了新蔻丹,她马不停蹄地回了千香坊。

    拿来试验的香珠手串卖得意料之外得好,她还瞧见阿婳和柳嫂手腕上戴着。

    “其实也可以编发绳。”江鹤雪捏着阿婳头顶圆鼓鼓的团子,若有所思。

    但无论是发绳、香珠,还是旁的首饰,用尽的香泥都告诫她,千香坊今时不同往日,万不能只靠她一人搓香丸了。

    需得教教旁人来制香,再将她的香方誊写到书册上为好。

    但制香人需得专注仔细,白檀虽够,但经营千香坊已够她忙得脚不沾地。

    她身边暂且无人可用,难免惆怅地叹了口气。

    街道忽然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救命!”

    “发生了何事?”江鹤雪皱了眉,放下调好的香泥,探头出去。

    北三街上已有不少人驻足看热闹,只见街道上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女正撒腿狂奔着,身后是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穷追不舍。

    她一面跑,一面崩溃地吼着:“我不卖身!不给你们公子做妾!”

    “给贵人做妾可是福分呢。”一旁卖肉夹馍的李婆嘲讽。“小娘子不懂。”

    少女脚下一滑,摔倒在路面,眼看着就要被追上来的大汉扼住手臂。

    江鹤雪随手抓了门边两颗香口丸,砸向那两名大汉。

    少时投壶玩多了,她准头倒是好,谈不上多大力气,却让那两名大汉都停了脚步。

    “谁敢插手!”一名大汉揉着额角,怒气冲冲地瞪过来。“我们可是户部周侍郎府上的家仆!不长眼的贱民!”

    “我周氏家仆金尊玉体,这一下怎的也要花二两黄金去治!”周亦恒自后踱步而来,寒冬腊月,摇着把扇子附庸风雅。

    “家仆不见血的小伤花二两黄金去治,那周公子若身体有恙,百两黄金可够用?”江鹤雪自门帘后走出,冷笑。

    “见过恒安王妃。”周亦恒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行礼。

    江鹤雪扶起跌倒的少女,并不打算就此揭过:“令尊不过户部侍郎,却能供周公子这般花钱胜流水,不知这金银,是何处而来?”

    周亦恒无言,她咄咄逼人:“是周公子赖着姻亲的家财,堂堂大男儿吃妻子的软饭,还是——”

    “府内见不得光的流水,是贪了黎民众生的血汗钱?”

    她这话绝非空穴来风。

    在先前以周亦恒为目标之时,对方便刻意向她袒露过自家的万贯家财,其人更是挥金如土,比沈卿尘大手大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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