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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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立半晌,沈卿尘拉开她妆奁,盯着底层的琼花戒指。

    她不戴,也不丢,放在角落又不会落灰。

    或许某日心情好了会想起来,戴一戴。

    就像待他一般。

    需要他时,如昨夜,极尽娇黏缠人。

    现下不需要了,归期都不定,倒像个提裙不认人的负心女郎。

    沈卿尘心尖窒涩得难耐。

    与她有关之事,总能轻易让他焦虑,失控,又止不住地要去想旁人。

    她不得闲回家,那会得闲去见傅妄么?-

    江鹤雪确实忙得脚不沾地,没得闲回。

    但也确实见了傅妄好几回。

    头一回是问青原的香牌,果真是巧合。

    再一回是瞧那条手珠,她忘记了用的珠子是何处买的,干脆抽了一颗让雪梅对着去寻。

    又一回是给他送了一套香饰,要他出席宴会也戴着,打个名声。

    傅妄本身也闲不住,三天两头地往千香坊跑,美其名曰帮忙,实则是来逗小琼花。

    与对沈卿尘的几分惧怕截然不同,小琼花同他玩得也好,也被越喂越肥,圆溜溜地随处一蹲,像个蓬松的小雪球。

    江鹤雪无暇去管他们,日日炼香揉香,坐一整日下来,腰酸背痛。

    连串沈卿尘的手珠都是见缝插针地来,也没怎么得闲想他。

    “哈斯公主的驸马定了。”傅妄待了几日,最大的作用便是带了这条口信来。“猜猜是何人?”

    江鹤雪串上最后一颗香珠,打了结扣,才边欣赏着边道:“说。”

    “景王。”

    “竟是他呀……”江鹤雪想起沈泽澜那幅天真纯粹的模样,若有所思。“终归交流无碍,也好。缘分。”

    “你现下说话和小皇舅有些像。”阮月漪这时从内室走出,满身珠翠琳琅。

    “这般用心妆点,去寻外甥女婿?”江鹤雪打趣她。

    “今日十五,上元节灯会,你竟不约小皇舅去么?”阮月漪反问。

    她一提点,江鹤雪才记起此事,一瞧手中串得完美的手珠,欣然起身回府-

    沈卿尘休年假,并无不应之理。

    大抵是因着年节未过,他罕见地穿了身珊瑚红的直裰,外披银白狐裘,墨发照旧半束,却换了根朱红的发带,素日的白玉发冠也换了支红玉发钗。

    偏他肤白如玉,眉眼乌浓,素日着月白是清朗冷冽,而今骤然一换,强烈的对比愈衬人昳丽俊美,淡红唇角轻勾起时,竟无端有几分勾人心魄。

    江鹤雪没出息地倒吸了口气,只觉一别十几日,他生得更像磨合乐,也更合她心意了。

    她不羞不躲,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直到沈卿尘提醒似的轻咳了声,江鹤雪才收回视线,一道出府。

    街上游人如织,摊贩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你平素逛灯会吗?”江鹤雪侧眸望向身边的沈卿尘。

    他正不着痕迹地避着人流,清俊眉眼难掩不适应的神色,闻言神情稍顿,承认:“鲜少。”

    “那还应下一道?”江鹤雪笑着打趣。“想同我黏着?想我了?”

    “晚生拜见恒安王殿下,殿下千岁。”沈卿尘还未答话,便被一道行礼声打断。“王妃千岁。”

    一句“免礼”出口片刻,又是接二连三的行礼声。

    直说了五六句“免礼”,沈卿尘才得了句问她的话:“你方才说什么?”

    “……去买面具。”江鹤雪没有再问一遍的心情了,瞥见路边卖面具的小摊贩,牵着他的手指便往那处走。“再这般客套下去,灯会散了都走不得几步。”

    沈卿尘望着她主动牵上来的两根手指,唇角轻抬了下。

    但不过片刻,视线触及到江鹤雪手上的面具时,他唇畔的笑弧落下:“缘何是兔子?”

    “你属兔子呀。”江鹤雪笑盈盈把面具塞进他手中,弯身在摊位上又挑了个狐狸的面具,给自己戴好,又睨他一眼:“你不喜欢?”

    沈卿尘望望手中的兔子面具。

    长长的耳朵,腮边点了粉红的胭脂……怕是灵昭都会觉着过分可爱。

    他又望望戴好狐狸面具的江鹤雪,不答反问:“那你属蛇,怎的没挑个蛇的?”

    少女明艳的容貌被大半掩在面具之下,更衬她露出的紫眸娇媚,红唇鲜妍。

    她勾勾手,示意他俯身。

    沈卿尘依言照做。

    “狐狸与蛇,有何分别?”她的语声带着戏谑的笑,温热呼吸轻洒在他耳际。“都是要吃兔子的。”

    “尤其是,像夫君你这般漂亮又可爱的小兔子。”

    沈卿尘耳缘红透。

    江鹤雪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戴上兔子面具,才又松松牵住他的手指:“走吧,此番能安心逛逛了。”

    “本就人多,戴了面具更不易辨认。”沈卿尘垂睫望她。“若走散了,该如何?”

    “不会走散的。”江鹤雪晃

    了晃他的手。“这般牵着呢。”

    “我总疑心不妥。”沈卿尘瞧了一眼她的手指,没退让。

    江鹤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却没接他的话,只笑着反问:“你想如何?”

    沈卿尘不应。

    江鹤雪偏想听他说,不松口,蓄意逗他:“兔子夫君,你觉着如何稳妥?”

    手腕忽地被他松松攥住。

    他没握实,仅是手指圈着她的手腕,虎口都没碰到她的皮肤,唯有指腹轻碰了碰她的腕骨,一触即离。

    江鹤雪语声停住,怔愣地与他对上视线。

    月华如水,面前青年微俯下身,纤浓睫毛垂下,桃花眸温柔潋滟,似质地上好的琥珀。

    似多年前澄澈清冷的少年郎。

    只是江鹤雪不知为何,竟在这般的眸光中瞧出了不真切的裂痕。

    “怎的不牵手了?”她疑心是自己的错觉,松快地笑笑。“你不是最喜欢这般?”

    她分开他指缝,将自己的手指塞入,掌根与他严丝合缝地相贴,亲密无间地。

    沈卿尘垂眸,看到她无名指上的琼花戒指,心尖也跟着颤了下。

    他手使力,将她的扣更紧,极轻地“嗯”了声,牵着她向前。

    “小娘子可要买两根七色缕?都是花汁染色,可漂亮呢!”街边老妪提着篮子迎上来,笑卖。

    “这是京都灯会的习俗?”江鹤雪捻了一根编织精致的七色缕出来,饶有兴味地打量。

    “正是,况且呐……”老妪打趣地看了一眼二人,笑道。“这七色缕若与有情人共同戴上,可保长长久久不分离。”

    “要两根。”答话的是沈卿尘。

    他没给江鹤雪拒绝的机会,留了碎银便牵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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