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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奁,为她取出,递来。

    但江鹤

    雪将左手搁在了他掌心,语调轻柔若琼花落地:“夫君,我也想听。”

    静默片刻,沈卿尘抬手,轻轻将那枚婚戒套在她无名指上,严丝合缝。

    熹微晨光里,他语调虔诚。

    “江鹤雪,沈卿尘爱你。”——

    作者有话说:「1」古代保险

    第77章

    暴雨过后,晴空如洗。

    江鹤雪惺忪转醒时,晴光正从锦帘的一角滑入,支摘窗微敞,窗外小禾禾和小琼花又在打闹。

    腰间横搭着一只手臂,手掌落在她小腹,轻轻缓缓地按摩着。

    “早就醒啦?”江鹤雪没回头,语声倦懒。

    沈卿尘“嗯”了声。

    “怎的不起床?”江鹤雪拢过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玩,又戒指贴着戒指地欣赏。

    “……麦芽糖也不能赖床吗。”身后传来青年清哑又略带别扭的嗓音。

    江鹤雪一愣,回过味来,登时笑了。

    “甜甜,你怎的一大清早就撒娇?”她转过身来,仰起脸笑他。

    指尖一戳他颊侧,给他戳出个小梨涡来。

    她寻到了乐子,左右开弓,这边戳戳,那边也戳戳。

    沈卿尘一下也不制止,垂眸望着她,眼角弯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闹了一会儿,他垂首,向她努了努嘴。

    江鹤雪会意地扬起下巴,与他接了会儿吻。

    谁都没张口,鼻尖错着鼻尖,唇贴着唇,像融化的麦芽糖一般,谁都拉不开谁地黏糊了好一会儿。

    “我爱你。”江鹤雪忽而想起先前的承诺,笑盈盈地同他道。“今日比昨日更爱你。”

    “日后我每日说予你听。晨起说一回,午歇说一回,夜里安寝再说一回。”她弯眸,眼眸澄澈。“不会再忘。”

    沈卿尘也弯起眸,鼻尖蹭蹭她的:“好。”

    “那这回,是算晨起还是算午歇?”他问。

    “……几时了?”江鹤雪惊觉地从他怀里撑起身,瞥向漏刻。

    申时一刻。

    “沈卿尘!你怎的不提醒我!”她惊叫,扑腾起来要下床。“这下申正如何能到……!”

    刚从榻上跳起来,双腿一软,又结结实实跌回他身上。

    沈卿尘将她搂了个满怀,手掌轻轻揉上她小腿,低叹:“就这般痛么。”

    江鹤雪又羞又臊地睨他一眼,嘟哝:“我只能像小龟一般慢吞吞地挪动了。”

    “那该如何。”他问。

    “趴在大龟背上,跟着大龟走咯。”江鹤雪揪着他衣襟撒娇。“你快点,要晚了。”

    被她比成两只龟,沈卿尘也不会置气,依言将她背起来,传了婢女给她拿衣裳,便自己给她洁牙,净面,通发。

    “做龟很好的。”江鹤雪由他侍弄着,含着满嘴泡沫同他含糊。

    沈卿尘递过淡盐水,让她吐掉:“怎的?”

    “神话里有情人双双变蝶,但蝶如何也活不过半载的。我们以后,就一同变龟吧。”江鹤雪把红樱香胰起的泡沫往他面上点。“活几百年。想上地上地,想下水下水,头叠头,做何事都黏着。”

    “好。”沈卿尘笑应。

    都妥当了,他又瞧了瞧婢女为她准备的那件淡粉罗裙,没纠结,自己回寝殿换了与她一同裁的淡粉直裰。

    再回来时,却见雪梅在为她翻箱倒柜地寻另外的。

    “不喜这件?”沈卿尘问。

    江鹤雪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放下捂着脖颈的手,抬起下颌:“敢问罪魁祸首,我如何穿出门?”

    她纤白的脖颈上,红痕斑驳错落,似碧桃花瓣坠入澄澈湖水,零落缠绵。

    沈卿尘瞧了一眼,耳尖霎时红了,偏头,不自在地轻咳了声。

    江鹤雪把脸颊鼓得像肺鱼「1」一般,看着他:“说话呀。”

    “我有为你抹过两回药。”沈卿尘垂着首,语气轻轻。“抱歉,琼琼。”

    “王妃,您瞧瞧可是这些?”恰在这时,雪梅双手捧过来两物,沈卿尘余光一瞥,微怔。

    是一方桃粉的领巾,和一条同色的披帛。

    “我试试。”江鹤雪提裙走到镜前,披好披帛,仔细地戴好了领巾,又在颈下认真打了个漂亮的花结,刚好遮住最后一点痕迹。

    “如何?”她满意地转了个圈,向沈卿尘展示。“丁点也瞧不见了吧。”

    “怎的不换件立领?”对方明知故问。

    “立领也挡不住呀。”江鹤雪故意先道,随即勾勾他淡粉的袖缘。“想和夫君穿同色。”

    沈卿尘点点自己的耳垂,江鹤雪又揽镜瞧了一眼。

    雪梅从妆奁里挑了一对粉水晶的耳珰递给她,看着他们王妃戴上,又冲殿下仰脸展示。

    殿下走过来,帮她勾了缕碎发到耳后。

    王妃点上口脂,冲他伸手,被他牵住,又用空着的手点点他的背。

    而后,殿下俯身,把王妃背起来,向外。

    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也一句话也无需说。

    雪梅不禁抱着雪菊直偷笑,待两人走了,性子活络的雪菊跳起来:“这下福伯应当可以宽心了!”-

    申正还是没到与沈初凝约好的知味观。

    大概迟了一刻钟,江鹤雪才叩响了提前定好的包厢门,开门的是江鹤野。

    “公主输了。”他唤了声“阿姐”,随即得意洋洋地回头,对沈初凝道。“两样都输了。”

    沈初凝鼓了鼓嘴,闷闷:“皇婶——”

    “赌什么了?”江鹤雪挽着披帛在她身边坐下,见她竖着两根手指,道:“头一桩,是皇婶会按时到。”

    “第二桩,是皇叔不会来。”

    “我输了他两旬的芝麻糖。”沈初凝唇角耷拉下来,可怜巴巴的。

    江鹤雪忍俊不禁,一旁的江鹤野则摆手解释:“她牙痛,可算不得我欺负她。”

    喜庆热闹的鼓乐声传来。

    “三表兄来了!”沈初凝不与他争辩了,兴致勃勃地趴到窗口,江鹤野紧随其后。

    “三表兄?”江鹤雪偏首问沈卿尘。“今岁的状元郎是……?”

    “湘州许氏的三公子,清晏。”沈卿尘答。

    湘州许氏是龙邻盘踞百年的世家,世代从军,沈初凝的母妃许妃便是许氏长女。

    “他还尚未及冠吧?”江鹤雪回忆了一下,惊叹。“当真称得上年少有为。”

    “他生在永嘉四年。”沈卿尘颔首。

    江鹤雪瞥了一眼和沈初凝肩并肩趴在窗边的、同样生在永嘉四年的江鹤野,叹了口气。

    “这般惊才绝艳的状元郎,又与荣昌是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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