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夫君的快乐你不懂(重生): 19、她粗暴的不像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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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时,他便直接从边关打回来就行,何必等到现在?

    齐王不仅没有争王之心,还为大晋断了两条腿,太后依旧要将其害死,实在是伤尽大晋根骨,若是齐王不死,战神还在,后来南雪国之战,大晋未必会输的那么难看。

    说来说去,不过是太后知道她那个废物儿子烂泥糊不上墙,所以不敢有丝毫怠慢。

    上辈子不知道就算了,这辈子,她绝不会让齐王死。

    她采了一回齐王的精,暗地里再回护几分齐王,就当是还了他的情分罢。

    烟令颐思绪至此,下面的两个人已经将一具尸体剁碎分包,抬去下一处,她趁机翻身下房梁,一路顺着原路回去。

    这次回到殿中时,烟令颐轻车熟路翻回来,却在越进窗户处僵住。

    她瞧见桌案旁边趴了个人。

    烟令颐蹲在远处,迟疑的慢慢挪过去。

    当时已临近午时,日头正烈,殿内明媚的光透过窗户落到桌案旁边的宁月身上。

    宁月睡得正香,白嫩嫩的脸蛋枕靠在自己的手上,脸蛋上的软肉被挤出来一小块,看起来软软弹弹,很好嘬的样子。

    烟令颐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连出声都忘了。

    她爱怜的伸手,轻轻抚摸着宁月的眉眼,阳光洒在其上,烟令颐胸腔里的暴戾、烦躁、恼恨都被一点点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安心。

    只有宁月才能让她如此安心。

    她摸过宁月的眉眼,虽然动作很轻,但还是将宁月惊醒,宁月像是个睡懵了的小猫儿一样从桌上醒来,愣愣的看着皇嫂,带着点睡腔冒出来一句:“嫂嫂回来啦?”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烟令颐语调温柔疼爱的问她。

    “大概——有一会儿了吧。”宁月歪了歪头,脸上还带着点红印,她问:“皇嫂为何一过来,就被母后罚抄经书?”

    烟令颐对着宁月浅浅一笑,道:“因为皇嫂不听话,方才在殿中,皇嫂非要调查刺客来源,惹恼太后,太后罚皇嫂也是为了皇嫂好,你不必介怀。”

    烟令颐没打算跟宁月说太后残害忠良的坏话,因为她知道,太后在宁月心中也很重要,她不愿意将自己摆在宁月的对立面上,干脆什么都不提——她自己跟太后暗地里过招便是。

    顿了顿,烟令颐声线中又带了几分惭愧,道:“昨夜皇嫂有要事要办,出了了一趟,倒将你一人留在了此处,是皇嫂不好。”

    烟令颐太会哄宁月,真话假话混着说,宁月那脑子也分不明白,她为了哄皇嫂高兴,还特意耍宝道:“皇嫂莫要担忧,我昨日可威猛啦!吓跑了好多个刺客呐!”

    烟令颐含笑点头:“殿下威武,妾身可猜想一二。”

    帝后甜甜蜜蜜说了一通话,随后一起在殿内抄写经书,直到嬷嬷前来请他们用膳才罢。

    烟令颐在用膳间,佯装不知,询问嬷嬷刺客如何处置,公主那头又如何。

    嬷嬷一一作答。

    “刺客已有金吾卫与东厂下去处理。”

    “公主无碍。”

    “因中途来了一场刺客,太后决定早些返程。”

    烟令颐没听见旁人说“齐王如何”,估摸着齐王就是没事,若是齐王有事儿,估计太后现在要连哭带嚎的跑过去一趟,确定是齐王死了,然后立刻就地掩埋,了却一桩心事。

    这一场公主选驸马的大戏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落下了帷幕,怕刺客卷土重来,所以选秀中断,所有人明日就准备班师回朝。

    可见太后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连最后一点场面都不愿意演了。

    烟令颐压下心底里的思绪,不再多问,只暗地里中想,怕是齐王并不知晓太后的这些计谋。

    若是知晓,上辈子齐王也不会死。

    ——

    与此同时,齐王殿内。

    浓阴盛夏,烈阳灼灼。

    正午的日头照耀在地面上,将齐整的大理石地面烫出干燥的气息,太后的心腹嬷嬷端着一碗药前来,说是太后特派她来慰问齐王。

    乌枪接过了太后派来的嬷嬷的手中药碗,笑吟吟道:“谢过太后惦念。”

    嬷嬷低头应是,又问:“王爷可还好?”

    “王爷昨夜受了惊吓。”乌枪叹了口气:“今日已经昏迷、起不来榻了,怕是不能亲自谢一谢嬷嬷。”

    嬷嬷却不大信。

    怪不得她不信,因为从一年前开始,王爷就已经“起不来榻”了,动不动还来一次“病重垂死”,宫里的御医跑了一趟两趟三趟四趟五趟,太后连灵堂棺材都给备好了,这齐王却总是过两天又爬起来了。

    也不怪太后等不及,非得来刺杀,这齐王实在是死不成啊!

    “老身告退,若是齐王醒来,一定要第一个支会太后这边,太后惦记得紧。”嬷嬷又道。

    “嬷嬷放心,乌枪记下了。”乌枪将嬷嬷送走后,端着药回了殿内。

    乌枪也并未哄骗嬷嬷,他们王爷此时真躺在榻上,他从厢房外进来,便瞧见王爷双目空洞的躺着,身上还穿着那套林子里的衣裳——王爷不让人换,刚才怎么在林子里躺着,现在怎么在床上躺着,就单单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王爷?”乌枪走过来后,道:“太后给您送了药。”

    季横戈躺在榻上、充耳不闻,只是两眼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自从他们将王爷从林子里带回来之后,王爷一直都是如此模样,乌枪看的分外糟心,跟一旁的踏雪低声道:“王爷该不会是让人夺了身子,伤大了心吧?”

    一旁的踏雪瞥了乌枪一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只低声道了一句:“莫要揣测主子心思。”

    乌枪只好自己去把药渣倒了去。

    ——

    又过了两个时辰,季横戈突然命人烧水沐浴,乌枪又好奇为什么这时候突然要沐浴,一旁的踏雪没忍住,低声点拨了一句:“天快黑了。”

    一会儿人家皇后说不定还来呢。

    乌枪愣愣的问了一句:“什么天快黑了?”

    白点拨了!

    踏雪闷头烧水,没管这个不开窍的死木头。

    热水咕噜咕噜冒出泡来,俩人伺候完季横戈沐浴,踏雪就拉着乌枪去了隔壁守着。

    天边一擦黑,季横戈就洗的干干净净,像是童男献身一样,躺在床榻上等着。

    之前在林子里的时候,他与烟令颐两人心意相通,烟令颐一定也喜欢那种滋味儿,她今晚也一定会来的。

    戌时,烟令颐没来。

    无碍,天色还早。

    亥时,烟令颐没来。

    无碍,可能是路有点远。

    子时,烟令颐没来。

    无碍,大概是风有点大。

    丑时,烟令颐没来。

    无碍。

    季横戈瞪着一双眼,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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