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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30-40(第10/15页)
风潇于是遗憾地摇摇头:“太咸了不行, 丧彪吃不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忙问她丧彪是谁。
风潇说, 是她家那条大黄狗。
好吧, 原来他是替狗试吃的。
余越总觉得,在余止的搓磨下,自己已经对自尊没有概念了, 否则怎么会替狗试吃,都如此乐在其中呢?
他们去卖糖炒栗子的铺子,那是风潇闻着味儿找到的。离那里还有百余步的距离,她便开始翕动鼻子,然后坚称这附近一定有糖炒栗子,而今天她必须找到它。
她说,如今的季节,就是该吃糖炒栗子的时节。
余越不明白为什么深秋一定是吃糖炒栗子的时候,但在他的印象里,好像确实天气一变冷,街上就会开始出现这股甜香。
黑色炒砂与饴糖混在一起,在铁锅里被炒得油光发亮。风潇就双眼放光地等在一旁,她不肯买旁边早就做好的那些,坚持要等先炒出锅的。
她的神情堪称虔诚。
其实好像一下午的时间什么都没做,风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带出来,不过是在外头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们之间好像除却下墙时那一扑一抱,也没有再发生更越界的举止。一整个下午,风潇只牵着他的袖口,于是有时他鼓起胆子去回牵,也不过抓住她的袖口。
衣袖交叠,已使他惊心动魄。
余止此时此刻,大约正与人觥筹交错,面前或许山珍海味,谈笑间皆是朝政大事。
余越却觉得,他此时一定没有自己千万分之一的满足。
他没有猜错。
余止整个下午忙了不少事,也见了不少人,解决了些头疼的问题,然而仍觉浑身刺挠。
他不由自主地一遍遍设想,余越与齐时现在到了哪一步。
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脱离了余府的束缚,他们会说些什么话?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吗?
他只派了两个人暗地里跟着,想着只要跟不丢,就不会出什么事。如今他后悔了,应该派三个人去,两个人负责跟着,一个人往返在他们与他之间,时时把情况报与他知晓。
可是就算是让人时时来报,他也不是时时能听。手头这桩案子事关包庇废太子余孽,他已焦头烂额,这个姓冯的还为升迁调职那点破事来找他说情,专给他添不痛快。
“冯大人请回吧,我帮不了你什么,”他漫不经心道,“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到死也不会是你的。”
那冯姓官员不明白,寻常求人办事,不答应就不答应,再不济给点脸色也就罢了,哪有把话说这么难听的?
然而这位余大人向来脾气不好,又记仇,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诺诺告辞。
骂是骂出去了,余止的心情还是没有变好。又是与王大人商量对策,又是赴饭局求李大人相助,忙忙碌碌一下午,直到天色黑了一半,才终于回到府中。
忙让人把齐时请来会见,面上还要假惺惺地作出不在意,便是看出了她头发乱了不少,也问不出口他们究竟去干了什么。
余止有些气恼,又因自己会气恼而更加气恼。
直到齐时告辞离去,他才终于能把今天派出去的两个人传来,要他们一五一十地复述,余越与齐时今日都去了哪里。
因不能太过明显,他们一直遥遥跟在不远处,只能看见两人的动作却听不见说了什么。
余止听着一个又一个地方、一间又一间铺子,面色越来越黑。
“他们举止亲密吗?”他咬着牙问。
下人早看出主子为此心情不好,却也只能战战兢兢地硬着头皮回答。
“衣袖、衣袖是叠在一起的……”
“啪!”
余止把手中的茶盏重重砸在地上,霎时四分五裂,瓷片飞了一地。
坏了。两人慌忙跪下去,暗道不好。
这还没说出翻墙时余越抱了齐姑娘的事呢。
……
风潇却自那日以后,又是一段时日没去过余府。
一是因懂得凡事不贪多的道理,二是她的酒楼终于要开起来了。
十月初十,金樽阁开业大吉。
十月初十是专门找人算的黄道吉日,金樽阁是风潇亲自取的大名。
门头请人题了字,最上面是“金樽阁”三个大字,两侧便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打听过了,这里没有李太白也没有这句诗,因此放心大胆地用了。
刚一开业,果然如预想一般,一楼的生意红红火火,二楼的雅间门庭冷落。
社交裂变是揽新客经久不衰的好法子,即使在这个没有网络媒体传播的时代,街坊邻里的口口相传也有不可轻视的能量。
风潇把熟客荐新客和集竹签的规则,请人刻在一块巨大的板子上,立在门外头,凡过路的都能瞧见。
有认字的,也有不认字的。不认字的要么驻足问店门口的小二,小二便扯高了嗓子念出来,叫过路的人都能听到;要么便拉着同样路过的、像是识字的人问,于是一个拉一个,就有了更多人停留。
街上总不缺好热闹的,见开了新店,先就有一批来尝鲜的。也不缺想占点便宜的,于是便趁着开业时的打折,进去吃一顿不太贵的,积一根竹签带回去。
到了第二天,这前一天刚来过的便算是“熟客”了,就又能带新客来。
店里的酒和菜都不错,说书先生请的也上乘,是个值得来的店。竹签实打实拿在手里了,不过等攒够了五根十根,究竟能不能真换到菜、能换到什么菜,便要等到时候才能知晓。
如今能验证的,唯有这熟客带新客的规矩,于是陆陆续续便有人带了亲朋好友过来。
从第一桌新客报上熟客的名字、得了一道小菜开始,来来往往的客人便知道了,这里确实有这等好事。
于是一个带两个,两个带四个,不过几日,楼下便热闹起来。
人声鼎沸,很有大酒楼的气象。
显得二楼就格外冷清。
二楼也有开业的折扣、也有带新客和集竹签的办法,然而这点实惠对其受众而言,自然远远不足以构成吸引力。
也有些见一楼满座的,便问起二楼的位置,然而一听是价钱更贵的雅间,纷纷又退了回去,情愿在一楼排队等一会儿,或是换一家吃,也不肯到楼上去。
开业头几天,老郑是在这里看着的,眼见此情此景,急得直劝风潇:“如今客人们多大的热乎劲儿,不趁现在抓住,日后后悔都来不及!”
“二楼既然揽不到客,索性就先放宽了条件,这几日先与一楼收一样的价钱,把人先留下来。”
风潇却不肯:“二楼若是降过价,身价就下去了,往后也难再走贵客的路子。”
她既与余止商量过了,全权决定这酒楼的经营,老郑便也不能说什么。
于是打头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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