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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捡个傻子做夫郎》 30-40(第2/22页)
面调戏人家媳妇,那手怕是不能要咯。”
    “哈哈,这出戏可比风老头说的书有意思!”
    风半言也反应过来,连忙打着圆场:“哎哟!误会!天大的误会!贾三糊涂了!沈女郎,这位……这位郎君,您二位大人有大量,莫跟他一般见识!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给旁边几个相熟的船工使眼色,让他们赶紧把疼得直哼哼的贾三拖走,别在这儿继续碍眼,自己也拿起陶碗醒木,提早收摊。
    周围人见贾三被草草拖走,再待下去也无甚热闹可看,也三三两两地议论着散开了。
    方才还喧闹不已的说书棚很快空荡下来。
    祁渊推着沈鱼的腰,带她往白浪阁走。
    沈鱼脸还热着,被动地随着他的步伐,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夕阳的余辉将河水染成金红色,甲板上的,两人的身影拉得斜长。
    沈鱼思绪纷乱。
    祁渊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直看着吗?
    家妻……
    突如其来的宣告让沈鱼无所适从。
    一路沉默。
    期间,祁渊的手一直在沈鱼的腰侧,固执地揽着。
    沈鱼没有推开,却也不甚自在。
    终于回到白浪阁。
    甫一进门,沈鱼便错身离开祁渊的手。
    祁渊反手轻轻合上门扉。
    没了外面那些探究的目光,沈鱼心里松快了一些,有了余力去问祁渊:“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祁渊淡然道:“出来透气。”
    沈鱼轻轻“嗯”了一声,过了几息,又压低了声音问:“解围就解围,为什么还胡说起来了。”她说不出那两个字。
    祁渊莞尔:“也不算胡说。”
    沈鱼一滞。
    她的意思是,其实不说明二人关系,也可以解决问题的。
    她不认为祁渊很骄傲于自己做他名义上的妻子,也不认为祁渊是可以用这个称呼来开玩笑的人。
    沈鱼自我开解想,可能只是这样说,最简单直接,最能震慑那贾三吧。
    她半晌后挤出一句:“还是……谢谢你。”
    祁渊眼帘一垂,又抬起,“你无事便好。”
    沈鱼一如既往的客气,声音轻轻的,“再有这种事,我自己也可以解决。”
    祁渊不解起来,“我出手帮你,不好吗?”
    他开始并没想出手的。
    他看得清楚,沈鱼为人冷静,又有众人拥护,若不是那贾三胡搅蛮缠起来,这桩事儿也便被她应付过去了。
    他旁观时,甚至还欣赏沈鱼的审时度势、四两拨千斤地化解,还有她在不知不觉间积累起的人望。
    若非那贾三彻底撕破脸皮,他或许会一直旁观下去。
    只是,当贾三猥琐出手,当他看见沈鱼眼中的惊恐和慌乱时,他便不由自主的站出来了。
    那句“家妻”说出口,他自己也有一刹那的怔然,不过他很满意于说出后贾三及众人的反应。
    沈鱼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欺负的对象。
    祁渊坦然于自己可以带给沈鱼保护。
    可沈鱼的反应却和他预期的大不相同。
    祁渊有几分焦躁,他已经许久猜不透沈鱼在想些什么了,这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祁渊告诉自己,沈鱼想什么不想什么,他其实不需要关心的,可是……他还是焦躁。
    甚至刚刚他问沈鱼这样不好吗,沈鱼都没回答他。
    沈鱼不是这样的。
    在他身为傻子的那段时间,她总是颐指气使却暗藏天真。
    在他刚刚恢复时,她虽然胡搅蛮缠牙尖嘴利,却也直来直去。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把这他这么置之度外。
    就在这时,舱门被轻轻叩响。
    船娘端着晚膳,脸上堆满了比平日更殷勤的笑容,竹盘上还多了一壶好酒。
    “贵客安好,船家听说了说书棚下那一闹,真是对不住,贵客放心,那贾三已被打发去底舱,再不会上来碍您的眼!这壶上好的玉冰烧,是船家的一点心意,给贵客压惊赔罪,万望多多海涵!”
    船娘轻轻放下托盘,便躬身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白浪阁成了一个封闭的斗室。
    第32章
    ◎半年前的那个冬夜◎
    房中稍显尴尬的气氛因温热饭食香气而松动。
    祁渊率先坐下,打破了寂静,“先用膳。”
    沈鱼依言在他对面坐下,刻意隔着一张窄桌的距离。
    祁渊自然地执起另一副乌木箸,越过桌面递向她。
    沈鱼微顿,伸手接过那温润的箸身。她提起青瓷茶壶,为二人面前的杯盏注入琥珀色的茶汤,水声汩汩,氤氲的热气袅袅升腾。
    两人安静地用膳,只余碗箸轻碰的细微脆响。
    烛火摇曳,舱壁上光影晃动。
    沈鱼进食时细嚼慢咽,姿态斯文,沉静的面庞显得格外柔和。
    祁渊的目光掠过她低垂的眼睫,默然想起她在说书棚下微仰着头、全神贯注听书的模样,忽地开口:“你对京城的人物很有兴趣。”
    像是在问,又像是一句确定的评价。
    沈鱼对上他的视线,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性,坦然道:“既要去,总该知晓些规矩门道。免得行差踏错,徒增麻烦。”
    祁渊抿了口茶,“想知道什么,不妨问我。”
    沈鱼眼眸不动,只是看着他。
    祁渊放下茶杯解释:“总比听那风半言捕风捉影、添油加醋来得真切。”
    沈鱼唇角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似在自嘲,“我问了,你便会说吗?”
    她心中思忖,单就那周琢公主的事情,如果不是从旁人那听说,祁渊恐怕也是不会主动于人分享的吧。
    爱而不得的感觉,被人抛下的感觉,不是那么好轻描淡写过去的。
    沈鱼不想揭人伤疤。
    祁渊不知她此刻心中所想,只觉得她唇边那抹笑意有些捉摸不定。
    在他看来,既然结盟,便无不可言之事。即使没有那说书人,临近京城,他也自会向她阐明关键。
    他收回思绪,语气笃定:“自然,你问,我便答。”
    “哦?”
    沈鱼尾音微扬,带着一丝寻味的意味。
    祁渊如此坦诚,倒显得她不问些什么反而不合时宜了。
    她斟酌片刻,挑了个看似最无关痛痒的问题,“那个柳宁羽,当真药倒了她嫡姐柳宁枫给自己替嫁?”
    祁渊:……
    他显然没料到她的关注点在此,英挺眉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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