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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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禀报老爷夫人,就说沈女郎房间窗子漏风吹得不大舒服,在我屋里休息,这些天就不一道用膳了。”末了又扔出一床斑驳濡湿的单子被子,命人好好清洗。

    被单气味微妙,群儿脸上一红,湘绿跟在夫人身边儿多年,反是镇定些,捡起被单,翻翻看看,蹙眉对群儿道:“怎么没有落红?”

    “我、我哪知道……”

    群儿压着声音:“兴许公子克制,未有逾矩。”

    湘绿乜他一眼,才不信。

    联想祁渊才一回家就说要娶沈女郎,湘绿心中细细合计,目光一惊,难不成在此之前,二人已经有过亲密?再思及之前发现的那些钗啊帕啊的,湘绿这才恍然,只怕也都是二少爷偷摸送的!

    按理说这事儿应该告诉夫人,可她眼下是沈鱼的丫鬟,偷偷禀报主子私事是万万不该,何况若被祁渊知道了,那她有得苦头吃。

    天冷,潮湿的被单在手中开始发硬。

    湘绿心一横脚一跺,有得在此纠结、不如让夫人快快把二人的婚事提上日程!

    第53章

    ◎适应这种亲密◎

    剪竹园主室里暖融如春,淡白的烟丝自熏笼中袅袅升起,若有似无缭绕在绣帷锦榻之间,透着一股事后的微妙静谧。

    祁渊端着一盏温热的茶水,走到床边,递向裹在被中的沈鱼。

    沈鱼神态缱绻懒散,嫣红唇色有几分干燥起皮。

    她浑身酸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本不想理祁渊,奈何唇舌干渴得厉害,只得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接过杯子,小口啜饮起来。

    祁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目光散漫而肆无忌惮,她饮茶时低垂着眼,吞咽时喉颈微动,无比脆弱也无比美丽,如同一只倦极饮水的小鹤。

    待她饮够了,祁渊接回杯子,就着湿湿唇印将杯底那点残茶一饮而尽,动作极其自然,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沈鱼睨他一眼,悻悻然别开脸,懒得同他说话。

    祁渊淡笑,指尖摩挲着杯沿,低声道:“最后一杯了,看你喝,我也口渴。”

    沈鱼了然他是这会儿不欲唤人进来,也不想亲自出门去要水。可这房间里连个垫肚子的点心也没有,他们总不能就此绝食。她声音微哑,带着点没好气的意味:“你打算这辈子都不出这扇门了?饿死你倒也罢,我可不想做陪葬的饿死鬼。”

    祁渊眉梢微挑,从善如流地接话:“你是饿死鬼,我可不是。”

    “那你是什么?”沈鱼下意识反问。

    祁渊俯身靠近,气息温热,恬不知耻地低语:“我是风流鬼。”

    沈鱼抬手便要拧他,动作间宽松的寝衣滑落,一截如玉的手臂露出,其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红痕在阳光下活色生香,乍现无疑。她脸一热,急急收回手,胡乱拢紧松散的衣襟和被褥,懊恼地轻叹一声。

    “怎么叹气?”祁渊明知故问,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散落在枕畔的如墨青丝。

    沈鱼沉默片刻,仰起一张绯红未褪的脸,眼中带着忧色:“你我这样,让人知道了怎么好……”

    祁渊存心逗她:“你我怎么样了?”

    沈鱼褐瞳一黑,气鼓了脸。

    她暗骂自己傻,这会儿才看出祁渊就是个表面端方、内里倜傥的浑人,昨夜被他一番“审问”搅得心神大乱,此刻回过味来,才品出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爱嫉怒怨兴师问罪,分明是早存了念头,诱着她共赴云雨。眼下什么不可有肌肤之亲的约定早已如空中阁楼,再提也是没意思,沈鱼抱着软枕,只是担心这事若传扬出去,不知又要带来多少口舌是非。

    沈鱼也道怪哉,从前在南溪村时并不十分在意旁人议论,可自踏入这京城,尤其是入了祁家,才愈发觉得人言可畏,字字如刀。

    祁渊见她出神,坐到床边,又缠上来,“想什么呢?”他在少女面靥轻啄,声音低沉:“满京城里早就知道了,我们是要成亲的。”

    沈鱼闷不吭声,眸光却软了三分,她还是不太习惯此刻的亲昵,微热脸颊垂垂埋进臂弯里,思绪飘向将来。

    屋里沉静片刻,沈鱼忽而想起一桩正事,语气认真起来:“柳宁羽手中的信……总得想个稳妥的法子拿到才行。”

    祁渊眸光微闪,意外她此刻提起此事。

    不过,他喜欢她这般模样,平日里越是清醒自矜,情欲上头时的心随意动才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沈鱼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轻声问道:“你可有想法?”

    祁渊唇角微扬,忽然向前倾身:“不若我夜半做一回梁上君子,翻墙入柳府,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信偷出来。”他的嗓音压低,带着几分戏谑,却又隐着一丝认真。

    沈鱼只觉得耳根发烫,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柳家虽不比侯府戒备森严,却也非无人之境。你……”

    “兵不厌诈。”

    祁渊勾唇,末了语气转淡,透出几分沉稳,“总归有法子让她心甘情愿地交出来。”

    “与虎谋皮,谈何心甘情愿?”沈鱼摇头,“柳宁羽并非蠢人,她握有此信,岂会轻易松手?”

    祁渊缓缓道:“除非她能得到更大的好处,或是……面临更无法承受的威胁。”

    他话未说尽,但意思已明。

    沈鱼看着他,心下隐约猜到祁渊必定还握有她不知道的后手。

    她正想追问,他却只淡淡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恰在此时,外头响起轻轻的叩门声,两人俱是一怔。

    高氏的声音遥遥响起,说来看看沈女郎。

    沈鱼霎时涨红了脸,眼见穿衣已是来不及,她迅速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祁渊倒是从容,不紧不慢地替她将滑落的被角掖好,才转身去开门。

    高氏端着一盅羹汤立在门外,目光温和地落在祁渊略显凌乱的衣襟上。

    她进门,目光在室内不着痕迹地一转,见沈鱼蜷在窗下的贵妃榻上,笑容温婉:“听闻昨夜窗框坏了,可吓着了?”高氏将汤盅放在小几上,“伯母今日便遣匠人来修葺。日后屋子若有损坏,定要即刻告诉伯母,莫要委屈了自己。”

    沈鱼忍着羞赧,哑着嗓子道谢,倒真有几分吹了凉风得了寒症的意思。

    高氏又细细叮嘱了几句起居注意的事,目光扫过榻边随意丢弃的男女外袍,却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温和道:“这羹汤趁热喝,最是安神补气。”

    待高氏离去,沈鱼立刻揪住祁渊的衣袖,声音发虚:“她……定然是看出来了……”

    祁渊却不在意,反手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揉捏:“看出来又如何?”

    沈鱼一怔,仔细想想,似乎也确实如此。

    她思索片刻,努力把自己的感受描述出来:“我也不知道,大概爹娘去得早,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如今总怕哪里坏了规矩,惹人厌烦……”沈鱼声音渐低,带着一丝怅惘。

    祁渊察觉她情绪悄然低落,手臂揽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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