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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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走,虽是训诫,但语气并不严厉,仍旧和往日相处相同:“以后不要和他接触,师尊不会想要你和这种人打交道。”

    沈惊春没有回答,她转头回看,却发现闻息迟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草地上斑驳的血渍。

    沈惊春瞬时压下了眉,她不悦地反驳了沈斯珩的话:“你算什么,凭何管我?”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总不允许沈惊春的身边出现男性,他还真当自己是她哥了吗?

    她的事,还轮不到沈斯珩来管。

    沈斯珩没料到沈惊春会为了一个外人反驳他,他下颌紧绷,沉了脸色。

    沈惊春却突然开了口:“对了,师尊叫我作何?”

    “让你和我对练。”刚吵过架,沈斯珩的语气生硬极了。

    原以为沈惊春不会再与闻息迟有何纠葛,却不曾想她不过是避着他罢了。

    沈斯珩躲在树后,阴沉地注视着闻息迟为沈惊春插上发簪。

    哈,他算什么,竟敢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

    沈斯珩手指用力,树枝被他咔嚓折断,他冷笑着离去,往后他会让闻息迟明白,觊觎他人的东西会有什么下场-

    “你喝醉了。”沈惊春的脑袋枕在他的臂弯上,沈斯珩低头看着醉醺醺的她,目光晦暗不明。

    今日是酒宴,沈斯珩并未被邀请,他的不请自来让众人震惊,但更瞠目结舌的是沈斯珩对沈惊春的态度。

    沧浪宗何人不知江别鹤坐下两位弟子水火不容,如今沈斯珩竟放任沈惊春枕着他的臂弯。

    “诸位,我先带惊春走了。”沈斯珩面无表情地将沈惊春打横抱起,在场的众人呆滞地看着,无人敢阻拦。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向来隐忍不发的闻息迟居然出手阻拦。

    闻息迟也在今日的酒宴上,他劝了几次沈惊春少喝些,但沈惊春根本不听,几壶酒下肚已是醉得不省人事,他又怎能放心让沈斯珩带她走。

    “我带她回去。”房间内陡然静谧,两人间无声地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

    有人讪笑着打圆场,但实则却是向着沈斯珩的:“人家是沈惊春的师弟,肯定照顾得多,你和沈惊春说到底还是不方便些。”

    沈斯珩受用地微勾了下唇,他朝众人点头示意,离开前向闻息迟投去一眼,像是在说“看,你算什么东西?竟不知深浅和他争。”

    沈斯珩一路抱着沈惊春回了屋,幽冷的月光被他关在了屋外。

    沈斯珩弯腰欲将沈惊春放在床塌,他刚掀开被褥,怀里的人儿突然有了动作,沈惊春竟陡然张嘴,精准地咬在微凸的点。

    “唔。”沈斯珩吃痛,倒吸了口冷气,他低头才发现衣襟被沈惊春的发簪勾到,散开的衣襟露出了内里的春光。

    沈惊春像是个没断奶的娃,咬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又改成了撮。

    “呃啊。”沈斯珩被她撮得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他紧咬着下唇,红唇被咬得泛了白,拼命忍着才堪堪未发出难堪的声音。

    沈斯珩发丝撩乱地沾在脸上,酡红的脸配上迷离的眼神,更显暧昧银荡,温度渐渐上升,他喘息着,试图劝诱她松口:“别吸。”

    “你再吸,我也没有奶给你喝。”这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可却说得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沈惊春半躺在床榻上,因为无法脱离,沈斯珩的双手撑在床榻上,胸膛近乎和她相贴,从背后看像是沈斯珩主动将胸口送入她的嘴中。

    房间内寂静无声,只有口水吞咽和暧昧的喘息声,勾人脸红得紧。

    咯噔。

    窗外忽然传来石子滚落的声音,沈斯珩悚然一惊,厉声喝道:“谁?”

    与此同时,沈斯珩抬手扯衣服半掩住红肿的胸口,然而却换来沈惊春不满地一咬。

    “啊。”沈斯珩没忍住叫住了声,尾音婉转似承恩。

    窗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对方似乎十分慌乱,连伪装也不顾了。

    会跟踪沈斯珩的人只会是闻息迟,联想到刚才的动静,沈斯珩猜到他是误会了。

    然而,他的心里却生起隐秘的畅快。

    闻息迟脚步匆乱,他面色前所未有地苍白,脑中回响着口水吞咽声、欢愉声、喘息声,他陡然停住脚步,扶着竹子吐了出来。

    恶心,真恶心,完全是狐媚子的手段。

    闻息迟发着抖,一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就反胃,他们怎么能这么做?

    沈斯珩,端得一副高洁不染的样子,可你听他的声音,多像一条发/情的狐狸?恶心,做作!

    沈惊春,沈惊春,这不该怪她,都是沈斯珩的错,是他趁人之危,是他勾引了神志不清醒的沈惊春。

    两人的梁子彻底结下,尽管闻息迟想击垮沈斯珩,可两人地位差距太大,他无能为力。

    沈斯珩在暗地里指使了更多的人欺辱沈斯珩,每次都很好地瞒过了沈惊春,也是他在背后推了一把,让闻息迟入了魔。

    是,他从来不像表面一尘不染,旁人都说他是高洁的莲,但在水下是肮脏的淤泥。

    只不过,这些又会有谁知道呢?沈惊春更不会知道,因为唯一知晓的人已经被她亲手杀死。

    沈斯珩愉悦地看向地上的那具尸体,闻息迟的尸体。

    “你扰乱了我的计划。”沈惊春皱了眉,对他的擅自行动感到不悦。

    她并不意外沈斯珩的出现,沈斯珩要是连地牢都逃不出才叫她意外。

    “不会影响,我会安排好一切。”沈斯珩收回了目光,他走向已无了声息的顾颜鄞,抽剑插入剑鞘,“等事情料理好后和我回去,你杀了魔尊,宗里总是要商讨之后的事。”

    “行吧。”既然得了保证,沈惊春也没再追究,闻息迟的心鳞被她藏在袖中,她先答应了沈斯珩,稳住他要紧,紧接着她便装作若无其事,找了个借口离开,“我去如厕。”

    沈斯珩没有生疑,放任她离开了。

    一离开沈斯珩的视线,沈惊春脚步飞快,一路顺畅地逃出了魔宫,往雪霖海去了。

    雪霖海虽然名字里有个海字,但它并非是海,雪将那片土地覆盖,远远看去如同一片雪海。

    雪霖海与魔域的相接处有一道天门,即便有天门相隔,站在门外依旧能感受到刻骨的冷意。

    沈惊春喘出的气瞬间成了白雾,她走得匆忙,连衣服都未换,就穿着沾着血的婚服。

    沈惊春从袖中取出闻息迟的心鳞,心鳞和其他的鳞片相似,都是墨黑的颜色,但这片心鳞坚硬无比,手指轻轻一划便会多出一道伤口。

    门的中央有一块凹槽,刚好能放下那片心鳞。

    闻息迟可真是恨江别鹤,沈惊春一直想不通他为何如此恨师尊,为了不让他复活,他甚至以心鳞作为钥匙,除非剖下他的心鳞,旁人无任何办法能打开这道天门。

    怕沈斯珩追上,沈惊春不敢耽搁时间,将心鳞放在了凹槽里。

    心鳞一放进凹槽,凹槽立刻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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