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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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盖子,闻言她古怪地看向燕越:“对啊,不然呢?”

    燕越大约是想伪装的,但他扯了扯唇,怎么也扯不出一个自然的笑。

    怎么了?沈惊春不解地瞥了燕越一眼,她低着头给燕越上药:“有些疼,你忍着些。”

    疼?有多疼?能有他挖去自己的妖髓疼吗?能有他填进剑骨疼吗?能有他的心疼吗?

    沈惊春用手指蘸着药涂上他的伤口,那一瞬间燕越同时感受到了凉意和疼痛,可他的手指却没有半分瑟缩,他阴暗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惊春。

    他在想沈惊春到底有没有心?

    她怎么能做到坐在满是沈斯珩气息地房间里,还能这样自然地给自己上药。

    上天啊,她到底犯了什么罪?

    沈惊春被盯得如芒在背,她寻思今天也没犯什么贱呀?为什么燕越要这么死死盯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好了。”实在拖延不下去了,沈惊春抬起了头,燕越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

    “多谢师尊。”燕越起身,沈惊春送他出了门。

    在沈惊春就要关上门时,燕越忽然回身,强行将即将关上的门扉拉开,投下的阴影将沈惊春笼住:“师尊你和师伯的关系好吗?”

    “不好。”沈惊春狐疑地打量燕越,他今日又不是没看见自己和沈斯珩吵架,怎么会问出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燕越沉默地盯着沈惊春,沈惊春都快忍不住问他时又忽然开口,他莫名对沈惊春笑了笑,语气低沉,似乎和寻常没什么分别:“这样啊。”

    可等沈惊春关上门扉时,她分明听见了一声极低极轻的笑。

    像是讽刺,又像是自嘲。

    第109章

    “为了她丢弃自己的妖髓,值得吗?”族中的巫医忍不住问,“你是妖,就算填入了剑骨,你也会失去大半的修为。”

    燕越脸色惨白,上衣被剥下露出了鲜血淋漓的后背,他费心恢复了妖髓,现在却又甘愿将它抛弃。

    “值得。”燕越的胸膛剧烈起伏,忍受着剑骨与体内妖气的冲撞,他的双手在地面上抓出深深的爪痕,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说停止,他额上冒着冷汗,连说话都艰难,“凭什么只有我痛?我要报复她,我要她感受到比这千倍万倍的痛!”

    巫医叹了口气,如果真是报复也就罢了,怕就怕到最后燕越又舍不得伤她,最终被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燕越从回忆中醒过神,他抬起头看见铜镜里的自己,像又看见了那时鲜血淋漓的自己。

    怦!

    桌案上的茶杯被他猛然砸向铜镜,铜镜瞬时四分五裂,将燕越的面容照得扭曲阴暗。

    如今已是深夜,长玉峰的人都歇下了,燕越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沈惊春的屋外,就在他打算翻窗而入时,沈斯珩的气息顺着风传来。

    吱。

    微小的开窗声没有引起屋内人的警觉,借着月光燕越看清了屋内的景象。

    沈惊春躺在床榻上睡得香甜,浑然不知她的床头坐了一个人,正是沈斯珩。

    沈斯珩安静地看着沈惊春熟睡的面孔,紧接着他竟然脱去了外衣,然后爬上了沈惊春的床榻。

    他侧着身子,一只手撑在沈惊春的身侧,身子缓慢前倾。

    燕越看不清他的脸,但直觉不是他愿意看见的事。

    于是,燕越主动发出了声响。

    在寂静的夜里,一点石子滚动的声响也显得格外刺耳。

    沈斯珩顷刻起身,投在沈惊春身上的阴影像落潮褪去,只瞥了眼在塌上安睡着的沈惊春,接着他便匆匆离开了。

    待沈斯珩离开,隐在竹林暗影中的燕越走了出来,他看着沈斯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低声喃喃:“原来沈惊春并不知道他来过。”

    下一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瞳闪烁着恶意的笑,嘴角缓慢地向两边扯开。

    他想到要做什么了。

    沈惊春最近过得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她能猜到燕越来找她是为了报复自己,可这么多天过去了,燕越却什么也没有做,这不合常理。

    “那边的师妹!师妹!”

    沈惊春正在沉思,忽地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呼唤,她一开始没有意识,是因为以为那人叫得不是自己,可紧接着她的肩膀就被人搭上,她转过头看见一个男弟子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身边。

    “我叫你半天,你怎么都不应?”那位弟子道。

    这是哪来的新弟子,竟然连她也不认识,但沈惊春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用了虚颜术,别的弟子没认出来她也正常。

    那位弟子没得到回复也不恼,二话不说将一个碗放在了沈惊春手里,杯壁还是热的:“青石峰峰主病了,你快去将药给峰主,我突然肚子不舒服先走了。”

    “哎!”他动作太快,沈惊春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双手捧着碗了,她想将那弟子叫回来,可惜人都跑没影了。

    沈惊春无奈,也懒得找其他人帮忙送,反正长玉峰和青石峰离得近,她也顺便看看沈斯珩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生了病?

    “来人。”沈惊春用力敲了半晌,始终不见人来开门。

    真是奇了怪,今日殿宇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还紧闭着大门。

    不过没关系,沈惊春施了个小法术,门自动打开了。

    殿宇里的灯俱熄,窗户紧闭,没一丝光照进殿宇,没有一点声响,更不见一个人影。

    不是说沈斯珩病了?怎么会没有人照料?难不成是沈斯珩将他们都赶走了?

    沈惊春抱着疑惑向沈斯珩的房间走去,门是虚掩着的,透过狭窄的门缝能看见房中有微弱的光线。

    沈惊春停在了门外,门被轻轻扣响,房内迟迟没有传来沈斯珩的回音。

    难不成是昏了过去?

    沈惊春迟疑地开口:“沈斯珩?你醒着吗?我推门了。”

    “别进来!”沈斯珩短促的声音传来,只是他的声音和寻常完全不同,透着一股沙哑,尾音却上挑,明明是拒绝,却像是在挑逗和诱惑。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急促的喘息声被他强行压制,忍着不适再次开口:“你来做什么?出去!”

    “我来给你送药,听说你病了?怎么也不留个人照料你?”两人就这样隔着一扇门交谈。

    听说?谁说的?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啊,好难受,沈斯珩的手不自觉下移,滚烫的体温迫近地提醒他需要安抚。

    发情期本不该现在就开始的,可不知为何这次的发情期提前了那么多,是谁算计了他吗?

    沈斯珩像是坠入了沼泽,意识混沌,只能模糊听见几个字眼,没法思考太多。

    他的嗓子火烧般疼,开口嘶哑得厉害,连自己都被惊到:“把药放门口,赶紧走。”

    不对劲,沈惊春敏锐地发现了沈斯珩的异常,但嘴上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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