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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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明年考上进士!”

    然后把全家接到汴京来。

    扶苏也给他鼓气:“加油。”

    “那你呢?赵小郎?”

    扶苏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我就先考个举人再说吧。”

    一方面,他不像苏轼般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是知道宋朝有名有姓的才子文人辈出,科举是多么有含金量。另一方面,倘若说他真的中进士了,也得考虑下大宋人民的承受能力不是?

    这不,吐槽的人就来了。

    “还真是敢说啊。”一道颀长的身影倚着门框含笑道,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范师兄!”二人异口同声,叫破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

    苏轼佯装不满地抱怨道:“你怎么偷听呢?范师兄。”

    “抱歉,被你们方才的话惊住了,一时忘记了出声。”范纯仁说道。

    而扶苏已经通红了脸。

    怎么说呢,私下里的豪言壮语,被人偷听了去,总归是让人很尴尬的。

    范纯仁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听你们的意思,今年秋闱都要下场了?”

    “对!”苏轼重重地点头,仿佛之前那个质问升斋考试为什么提前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可太巧了。”范纯仁说道:“我和子固、观澜约好了今年下场。你们二位要参加的话,我就写信请我父为你们当保人,免得你们另外浪费时间了。”

    扶苏眼前倏然一亮:“真的吗——”

    范纯仁的父亲是谁?范仲淹啊。虽然那篇名震天下的《岳阳楼记》还没出来,但已经是是天下文人的偶像了。对于后世来的扶苏,更是位鼎鼎有名的历史名人。能让他给自己科举作保,那简直是——

    “脸上有光啊!”苏轼跃跃欲试地说:“我决定了!就算这次没把握,我也要下场!”

    至少能和范仲淹沾上关系,不亏!

    扶苏也煞有其事地点头,巧了,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脸皮没那么厚,没好意思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说出来。

    “说什么糊话呢。”范纯仁哭笑不得,作势用手探两个小孩的额头:“既然要下场,当然要做足十全的准备。祭酒和博士们对你们俩,可是寄予厚望呢。对了,你们的书都背得如何了?”

    扶苏:“……”

    苏轼:“……”

    一大一小俩豆丁瞬间蔫巴了下来。

    “快些背吧。”范纯仁谆谆说道:“待升斋之后你们才能治实事、写策论。现在离秋闱不足三月了,你们啊,抓紧些吧。”

    他撂下一句DDL警告,就飘然远去。徒留扶苏和苏轼两人大眼瞪小眼。

    “坏了。”苏轼抱着脑袋哀嚎了一声:“真的要没日没夜地背书了。”

    “不,比起这个,更可怕的难道不是,范师兄他觉得我们可以两个月搞定背书外的所有。这不离谱吗?”扶苏喃喃道:“在他眼里,我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三岁就能写诗的神童、糖画艺术大师、膳委会的提议者和建立者、受到官家青眼、未来前途无量的小天才、国子监科举的种子选手……”

    苏轼掰着几根指头,一一细数着赵小郎的光辉事迹。意料之中地,他成功看到了小扶苏红温的一幕。

    “停!停下!别说了,求你!”扶苏拿出孙悟空对着唐僧的紧箍咒求饶的架势:“这儿坐不下那么多人啊!”

    他现在还不想改名叫赵大冰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照理说,扶苏打算参加科举这件事,他要跟官家说一声的。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他把这事儿瞒住了,只是照例写了报平安的家书,让梁怀吉送进宫里去。信中除了例行的问候以外,还拜托了官家帮他留意下棉花的动向。

    虽然扶苏知道,就算他不写,官家也一定会好生关注的。

    对了,说到棉花,他就想到了相国寺里的阿菩她们。于是,他在信的末尾又添上了几笔。

    官家看到家书的反应到底如何,旁人不得而知。只不过在次日的常朝之后,他宣了一位不起眼的小官入垂拱殿议事,就让人大跌眼镜了。

    “这人是谁啊?”

    “好像叫作……王安石?据说曾经担任过淮南签判,最近才被调回到京中,还在等着下一轮的选官呢。”

    “官家为何要召见他啊?”

    “这谁知道呢?”

    王安石逆着人流走入垂拱殿中时,耳畔萦绕着类似的窃窃私语。其实,不止是旁人,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得了官家的召见。

    王安石在心中反复模拟着御前奏对的场景。真到了官家的面前,反而有些愣神了。和他想象得不一样,官家和气得像他读圣贤书时的师长,不仅给他赐座,内侍们还端来了茶水,掀开盖子抿一口,清新爽口,冷热适中。

    王安石反而更加不安了——官家召他到底有何事?他原本对受重用不做他想。因为他时常彻夜读书,被从前的上司韩琦误以为是饮酒作乐,深受不喜。韩琦现在人在汴京,必不会说他什么好话的。

    可官家一副和气得近乎慈祥的姿态……恐怕连最自卑的人,此刻也禁不住心神荡漾,忍不住多想了吧?何况王安石呢?

    “说起来,王卿……”

    王安石原本打算,不管官家问他什么,他都要好好奏对一番,誓要搏得官家青眼,留个好印象。结果官家的后半句一出来,他就愣住了。

    “……王卿,你的家中,是否有一仆妇,名为阿菩的?”

    王安石:“?”

    这是什么鬼问题?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官家倒没计较王安石的御前失礼,宽容地笑了一笑:“看爱卿的反应,那就是有了。那你是否知道,这位名字叫作阿菩的仆妇,却是位辽国女子呢?”

    王安石:“!!!”

    他额前的冷汗一下就滴下来了。

    “臣绝无不臣之心!臣事先亦并不知道此女来自辽国!”

    他显然以为阿菩是辽国派来的奸细。官家不禁哑然失笑。但他没做声,只默默地听着王安石的自辩,果然三言两语就把来龙去脉交代了清楚,每说一句都能附上人证,成功地撇清了自己的嫌疑。

    就算阿菩是真正的辽国奸细,王安石的应对也称得上顶尖了。

    “王卿,朕何时说过阿菩是辽奸了?”

    她是奸细的可能性,在拿出正确的辽国的舆图之后已经无限趋向于零。没有哪个奸细会用这个当作筹码博取信任的。

    “……嗯?”王安石这下是真的不明白官家是什么意思了。从辽国而来,但又不是奸细?那还能是什么呢?

    他们和辽国的边境往来,并不互通吧?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底层辽国宫女如何被其皇室戕害得家破人亡的故事。其惨烈程度足以令闻者皱眉。尤其是主人公是曾与自己相处过的人。

    王安石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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