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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90-100(第21/22页)
,威力比之前的洗星提升许多, 速度惊人。海日剑与江崖剑如两道流光, 撕破蜃楼世界的天空,直奔那道裂隙而去。
而在他们离开蜃楼之时,亦看到许多与他们一样的流光奔着这道裂隙而来, 是不同的人乘坐着不同的法器。看来各派各有自己的办法存活于弱水之中。
刚离开蜃楼, 未曾感慨物是人非、恍如隔世, 外面世界的冷风迎面吹来。江桥看着随他们离去, 那五座仙山也逐渐消失,重新回到他的图卷之中。而他们在外面, 第一个看见的人, 竟然是一个老熟人。
臧伯笃。
离开蜃楼后,他们尚在半空中,就已经看到臧伯笃乘着自己的青色大葫芦,带着一些清微剑宗弟子, 在等容禅他们。
“臧叔,您怎么来了,在这儿接我们?”容禅问道。
江桥四处看看,之前在蜃楼中见过的人竟然基本都在,依次从蜃楼中飞了出来。看来虽然楼船沉没,导致一些弟子魂灯熄灭,但精英弟子还是保存了下来。
臧伯笃执着容禅的手说:“说来话长,我是奉茹掌门之命,前来接你们的。你们进入蜃楼这段日子,外边发生了不少变化,一会上船后再同你们细说。”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在裂隙旁等到了飞出来的韩楚和聂云曦,来不及寒暄,一同被带上不系舟,返回清微剑宗。
在船上,容禅问臧伯笃:“臧叔,到底什么事,这么急带我们回去?”
臧伯笃说:“外边不大太平。这些日子,不少小门派莫名其妙被灭了,还有一个中型门派,叫救苦派的,全派上下也被杀尽,遍布尸体,血流满地,找不出凶手。掌门担心你们,便派我来接你们回宗门。”
他们刚才在外边看到了不少门派接应的飞行法器,看来是和他们一样的心态。
“救苦派?”韩楚道,“这门派足有数千名弟子呢,无一幸免?”
“是啊。”臧伯笃眯眯眼睛,“这救苦派上下,都是被自己的救苦功杀死的。”
容禅和江桥对视一眼,这与他们在兰台寺中所见,何其相似。
容禅说:“这……或许我们有些许线索,回去再同掌门禀告。”
“好。”臧伯笃说,“你们在蜃楼中的经历还顺利?”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江桥,捋捋长须道:“有些日子不见江小友,竟已到了筑基中期,可喜,可贺。”
容禅说:“蜃楼已沉。”他便将所有经历同臧伯笃说了。
臧伯笃初听惊诧,后又觉得淡然,毕竟他已经是化神期修士,对大道理解之深胜过他们许多。臧伯笃说:
“盛极而衰,循环往复,这是世间至理。蜃楼之主强行逆转世间大势,囚禁一方世界,数千年来积攒之怨气,即使是蝼蚁小人,亦可掀翻巨轮。我看,属偶然,亦属必然。”
臧伯笃一番话,使得众人都陷入沉思,似有感悟。
臧伯笃又问江桥:“江小友,听容禅说,你在兰台寺中亦有奇遇,可否告知一二?”
臧伯笃面容和善,语气亦十分平易近人。
江桥看了一眼容禅,说:“这……我于兰台寺的影壁中,的确得到了一卷画轴,也是这卷画轴,在弱水中救了我们。”
江桥便将他在影壁中误触到这卷画轴,画轴自动认主,出了影壁之后,他还被黑水浇了一身的事情都说了。
臧伯笃听到黑水之事后,眼中的光芒闪了闪。他又看了江桥拿出的五岳真形图,分析道:“这门传承非常少见,世间传说只还有太玄仙宫有这门画轴传承,其余各派只有底蕴深厚的,还有所记载。好好拿着吧,日后若能拿到其他画轴,你的实力或许会更上一层楼,以致可以自行制作画轴。”
臧伯笃的见识和积累胜过这些小辈,自然也比他们了解得深,他也没有嫉妒之意。世间机缘万千,只有有缘者得启之,无缘者,即使遇见也不能获得。
“谢过臧长老点拨。”江桥说。
臧伯笃一捋长须,又说:“或者那扇影壁,在兰台寺建成之前已存在,只是那群和尚,不知这是什么,日日在跟前经过,也不得门而入。”
就这样两三日的功夫,他们一路闲聊着,回到了清微剑宗。
*
臧伯笃回到清微剑宗之后,向掌门茹忆雪复命。
“你是说……那江桥,身上亦染了黑水?”茹忆雪拨弄着自己艳红的丹蔻指甲,道。
“是,当时容禅也在场,他是亲历的。”臧伯笃说。
“朱师兄回来后……也曾提及此事,只是我们都未想到这黑水如此严重。”茹忆雪说。
臧伯笃说:“朱长老那时,事态还未像现在这般频发,掌门未想到也是自然。”
黑水的蔓延远比臧伯笃在回程的船上轻轻揭过的状况严重多了。
十洲三岛各处,均有诡异的案件发生,而案发之时,无一不伴随着此黑水。
例如,相依为命多年的父女,母亲早逝,父亲却突然发狂将亲女奸杀致死。
例如,最为和气的大师兄,某一天沉睡时,却突然将毫无防备的师弟师妹,以及师父,都砍下了头颅,然后逃窜。无头尸体挂在树上风干了才被外人发现。
例如,几十年的老友,有一天,却将朋友剖心挖肺,夺走所有法宝,远走高飞,再也不见。
如此案例,不胜枚举,各洲俱有发生。
因丧尽人伦,使得各洲仙门震怒,虽不知其故,但都猜测与此黑水有关,此黑水有惑乱人心之效。茹忆雪也特地派出臧伯笃,将远游在外的弟子接回来。
“那花绮楼已查封?”茹忆雪问道。
花绮楼中亦出现过黑水。
臧伯笃道:“回掌门,已封印完毕。”
“如此,为了九天灵都,全宗上下,不得不防了。”茹忆雪掐紧掌心,下定了决心。
“掌门有何计策?”臧伯笃问。
茹忆雪说:“找个由头,把那江桥赶出去。”
臧伯笃说:“恐容禅不会答应。”
茹忆雪说:“你自去办。容禅我有办法对付他。”
臧伯笃应道:“是。”他本欲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同茹忆雪说:
“容禅的脾气,一半像您,另一半,像容师兄。”
“我知道。臧师弟,当年在同门中,就属你脾气最好,最细心……其他人呐,都是刺头。”茹忆雪摇摇头,说:“没一个省心的。”
都是天才少年,又不可一世,顺风顺水,哪有好相与的?
臧伯笃笑呵呵道:“就属我悟性最差,学得最慢,怎不比别人有耐心一些。”
茹忆雪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臧伯笃说:“臧师弟,这些年宗内杂事甚多,上上下下的运转和维持,都靠你一人支撑着,辛苦了。”
臧伯笃道:“我份内之事罢了。”
臧伯笃禀报完便骑着青色葫芦离去了,茹忆雪却叫来了容禅。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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