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铸剑: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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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

    禺强正想着拒绝他的措辞, 白朝驹抢先说道:“钓鱼当然算海上的本事!要是船只受困, 没有粮食,钓鱼还能给一船人续命呢!”

    简直一派胡言!可当禺强对上白朝驹怒气未消的目光,却有几分不自觉的心虚。

    罢了罢了,就依他的话来吧。毕竟来的三人已通过两人, 便意味着有两人能见到蛟王, 剩余最后一人见与不见都没太大分别。

    禺强微微叹了口,说道:“就钓鱼吧,一炷香的时间,谁掉的鱼多,就算谁赢。”

    “得按鱼的重量算。”白朝驹补充道。

    “当然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禺强满口答应着。

    白朝驹拔出手里的剑,砍了两根翠竹, 削成长杆。禺强从屋里取出一捆丝线和两枚银针, 递到白朝驹手里。白朝驹把线分别在杆上扎好,又剪了两只河岸的芦苇, 只取花絮,系在线头上,在将银针弯成钩状,捆好。

    “好了。”他把制好的鱼竿分别递到两人手里。

    “这鱼线就不能做短点吗?”弇兹的个头比公冶明矮上许多,举起鱼竿, 鱼线仍旧垂在地上。

    “你要是不爱用,就直接认输吧。”白朝驹冷冷道,转头对公冶明开朗一笑,拼命招着手。

    “来来来,你坐这里,这个位置好。”

    公冶明按他指示,坐到一块临近河岸的大石头上。

    白朝驹也在他边上顺势坐下,小声道:“你真聪明,知道我会钓鱼,特地挑这个比试,我能帮你看着。”

    “不用你帮忙看着。”公冶明小声道,“你在临江楼天天钓鱼,我都看会了。”

    “真假的?”白朝驹一惊,没想到公冶明在树上悄悄关注自己这么久。

    “可你也没亲手钓过鱼吧,等下听我指示,我说收你就收,我说放你就放……”

    悄悄话还没说完,弇兹不悦地走到俩人身边:“你们两个怎么能一起钓?是他和我比试,不是你们两个一起和我比试!”

    “我也没帮他钓鱼呀。”白朝驹站起身,摊开空空如也的手掌给他看,“可没规定比试时,旁观者不能说话吧?我又不碰他的鱼竿。”

    “你们简直是作弊!”弇兹怒道。

    “你们刚刚也作弊,我还没说呢!”

    “那是他们的事。”弇兹瞪了白朝驹一眼,走到河边,落下鱼竿。

    “好好好,我不挨着他总行了吧。关系好还不能坐一起了。”白朝驹嘟囔着,从公冶明边上走开,找块视野不错的石头站着,准备随时提供支援。

    两簇芦苇花立在河面上,一左一右,间隔约五步。

    微风吹拂河面,泛起层层涟漪,带着花絮微微晃动,有些混淆人的视野。可白朝驹知道,鱼上钩的动作不是这样的。

    公冶明也知道,淡然地持着鱼竿,一动不动。

    芦苇花忽地往下沉了半寸。

    鱼儿咬钩了!公冶明立即将杆往上一提。

    “等等!”白朝驹忍不住出声道,他想让鱼再咬会儿钩,免得咬得不够深,空了钩。

    就在公冶明提竿的刹那,鱼线剧烈地晃动起来,摆出连绵不断的弧线。

    咬上钩了!还是个大家伙!

    白朝驹激动地跳起来,喊道:“别着使蛮力收杆,一点点拉,消耗它的力气。”

    “不能这样帮忙!”弇兹不满道。

    “你先有鱼咬上钩再说吧!”白朝驹得意笑道。

    鱼的背脊浮出了河面,那是条足有小臂长的青鱼,鱼鳞黝黑发亮,鱼身修长有力。它迅猛地拍打着湖面,挣扎着要从竿上拖走。

    “再等会儿,再等会儿。”白朝驹卖力指挥着。若是此时收杆,全身是劲的大鱼会把鱼线挣断,那可全完了。

    公冶明听他的话,紧握着手里的鱼竿,等待鱼筋疲力尽的那刻。

    鱼挣扎了许久许久,仍没有脱力的迹象,而出乎他手里的鱼竿,正一点点的滑脱出去。

    坏了,公冶明忽然感到两眼一阵发白,左手也渐渐使不上劲来。这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大抵是晕过去的前兆。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事到如今,居然连晕过去的前兆是什么样都深有体会了。前几日他就是这样,头晕目眩地栽到了海里,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失去了意识。

    而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我分明在床上睡了很久,怎么又这样了?他拼命呼吸着空气,想让自己稍微清醒点,但无奈脑袋越来越沉,视线花成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你怎么了?”白朝驹发觉了他的不对劲,慌忙跳下石头,向他跑去。

    就在这时,“扑通”一声巨响,公冶明整个人,连着鱼竿一起,被鱼拽到了河里。

    “哈哈哈哈哈哈!”弇兹看着这一切,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种场面,人没钓着鱼,反倒被鱼钓到河里了,哈哈哈哈哈……等下结算,你这重量得算成负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白朝驹怒道,衣服也顾不上脱,慌忙冲到河里,把落水的人扶到岸上。

    公冶明脸色白得发青,双眼迷离,后脑的竹竿被水冲掉了,黑发横七竖八得散乱在背上、脸上。他的嘴角颤抖着,唇峰一开一合,水珠不停地淌落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

    白朝驹扭过头,对杨坚道:“把衣服脱了!”

    “我?脱衣服?”杨坚疑惑道。

    “快点!脱了!”白朝驹喝道。

    杨坚不好违抗太子的命令,只好解开衣带,把外衣,外裤,内衣一件件脱下,只剩最后一间裤衩时,白朝驹终于喊停。

    他把杨坚的干衣服取来,伸手要去解公冶明的衣带。

    公冶明慌忙抬头,惊讶地看着他。

    “你也把衣服脱了,换上这身干的。”白朝驹把杨坚的衣服举到他面前。

    “我……这……”公冶明有些犹豫。

    “突然间矜持什么?快点!别等下又生病了!”白朝驹催促道。

    公冶明赶忙听他的话,把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分外瘦削的身躯。脱到只剩最后一条裤衩,他想停手,白朝驹却毫不留情地令他继续。

    “一件湿衣服也不能穿,会感冒的。”

    公冶明只好红着脸,把身上脱得干干净净。白朝驹拿起杨坚的衣服,快速帮他穿上,又试了试他的体温,没有发热的迹象,心里的大石头才算落了下去。

    得亏这次衣服换得及时,可这人怎么回事?居然被鱼拽进水里,分明是落海之后还没恢复到位嘛。

    就在这时,弇兹走了过来,一手提着鱼竿,另一手提着鱼线的,鱼线的末端挂着条巴掌大的小鱼。

    “算我赢没问题吧?”他说道。

    “是你赢了。”白朝驹只能认输道。

    就这样,白朝驹和杨坚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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