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豪系统养清冷花魁(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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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过分

    “这屋子倒是让你们做主了。”

    余祈抬起指尖, 从赶回来的画黛手中拿起契纸看了一眼,“念在知锦替他们求情,那便免了杖责, 画黛, 你送他们回太尉府。”

    太尉如何安排这两人便与她无关了。

    此话一出, 星惜的脸都变得惨白:“小姐,星惜知道错了,你别赶奴走。”

    他全然不顾面前一摊碎掉的瓷片, 腿间衣裳很快便渗透出血迹,似乎想来扯她的衣角求情。

    “太尉大人不会给奴一个好下场的,星惜跟着小姐十余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若被太尉大人知道奴办事不力,定是要被打成残废的。”

    “够了, ”余祈看向一边的人,“你们都愣着做什么, 把人拉出去。”

    不让他们赔已经算仁慈了。

    下人听了安排, 上前就将星惜给拖了出去,等到要将星月拉下去时,主位上的美人轻声咳嗽了下, “妻主, 他能留下吗?”

    余祈看了眼底下的星月,他被人架着胳膊,整个人都白着一张脸,但死死咬着唇, 没有说出一句话。

    架着他的人听到主家发话,一时停在原地。

    “松开他吧。”

    她没有问小花魁为什么, 只听了他一句,便直接应允了。

    底下的星月只觉得身后的冷汗还在流,他赶忙跪下磕头,“星月在此谢过公子,谢过小姐。”

    “都下去吧。”余祈没有再多看一眼,朝着衔玉道:“打盆温水到屋子,再叫人收拾下这里。”

    染着血迹的地面被清扫。

    余祈拉着小花魁回了主屋,端起来他的手,看着虎口的伤痕,“还有别处被弄伤吗?”

    “妻主,我没事。”

    美人墨色的长发被金昙簪束在耳后,手上几处伤痕倒像是描笔勾勒的弧度,嗓音清润:“是我靠得太近了。”

    “怪我没打点好。”余祈看着伤口轻皱了下眉,“他们都是清白的身子,我未曾做过什么,他们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里。”

    “我信妻主的。”

    椅凳上的美人抿着唇瓣,隐约含着一些轻浅的笑意,压下情绪,身姿绰约地倚靠在余祈身侧。

    余祈轻声叹气:“他们说你不好,又弄伤了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小花魁这性子也太好说话了些。

    在圆月楼似乎也是如此,将她送的东西都给了旁人,定是被欺负了。

    “不是很重的伤,妻主无需多虑。”

    “过几日总会好起来的。”

    美人语气慢下来,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只是他们陪了妻主这么久,妻主忍心将人就这么赶走?”

    “忍心?”余祈面上稍显疑惑。

    这能有什么不忍心的?

    她家的小花魁该不会是圣父吧?也太善良了些,在这种地方很容易吃亏的。

    她还觉得处罚宽和了。

    “他们只是比其余人关系近些,但终归主仆有别,做不好事情打发走也是寻常事。”

    余祈弯了弯眼眸,语气温和:“如若觉得处罚重了些,我下次再妥善些考虑。”

    “他做错了事,理应受罚,妻主已经做得极好。只是如若我也做了错事,妻主也会这般不留情面吗?”

    美人的嗓音极轻,眉眼间没有玩笑的意思。

    “能做什么错事?”余祈不解,“况且知锦与他们不一样,不会赶你走的。”

    “怎么会担心这个?”

    总不能是小花魁真背着她做了什么错事吧?

    余祈很快否认,她对自己的眼光还是比较肯定的。再说了,有她在旁边,小花魁做不出什么错事。

    “妻主,是我多虑了。”

    美人低垂下眼眸,指节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虽然大多数的血迹比较浅,但架不住有些瓷片剐蹭进了皮肉之间。

    他惯会隐忍苦楚,因此面上丝毫未显。

    只是想起来妻主的果断以及不经意流露出的几分冷漠。

    这才发觉。

    如若底下跪着的是他自己,似乎连抬手让妻主看伤口的话都说不出口。

    星惜如此亲近的话,以及众人的反应,无不说明在以前妻主对他们都是不计较的态度。

    甚至可能对星惜的态度,比其余人都要好上太多,因此对方能在私底下说出那样的厥词。

    妻主的漠视对待。

    他好像单是想想就难以承受。

    屋内昏黄的光线逐渐变得暗淡。

    主屋里随处可见的素净的玉瓷,用来做隔挡的帷幔也是简朴的纹路。

    屋外的衔玉敲了门,端着物件进来。

    余祈这才和小花魁分开了些距离,起身去取了巾帕,将热水置于面前。

    “伸手。”她语气平静温和。

    巾帕沾了水迹,雾气氤氲,撒落在美人白皙的指尖上,覆着轻白的薄纱般若隐若现地贴在玉质的肌肤上。

    不像是擦拭伤口,倒像是在为他盥洗一般。

    指尖沾染水意,他蜷缩起指尖,试图收起来不让对方触碰,嗓音低低:“妻主,这恐怕不太妥,哪里女子为男子盥洗的道理,我自己来吧。”

    “没事,你不一样。”

    余祈没有太大的反应,用湿热的巾帕贴着他的手背擦掉血迹,眉眼认真地擦干净每一处,“下次你帮我不就好了,我们之间不用计较这么多。”

    她的言词落的随意。

    美人白皙清透的指尖带上几处血痕,总是让人觉得白玉上落了些裂隙。

    直到余祈在下一秒看见刺入皮肉里的瓷片,面色骤然冷了些,瓷片的位置不太明显,她也是端详了许久才看出来的。

    “怎么不和我说?”

    她皱了眉,出门让人去叫了医师。

    “没事的妻主,不是特别深,挑出来瓷片就好了,不用医师,我自己便可以。”

    美人语气轻松,似乎是什么再简单是不过的事,倒是衬托的余祈有些大惊小怪。

    她听小花魁这话,怎么感觉对方很是熟悉处理的步骤,难不成小花魁在原月楼经常被这样对待吗?

    那真是丧心病狂。

    “没事,府里有医师,很快就能来。”

    余祈不禁无奈,指尖不客气地捏住他的脸颊:“这种伤口下次不要瞒着,直接与我说就好,如果你担心我罚人太重,我轻些就是。”

    “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忍着不说。”

    少女一口气说了许多话。

    眼见她又要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美人侧过来脸贴近了距离,“知道错了。”

    触碰轻得像是蜻蜓轻点湖面。

    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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