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豪系统养清冷花魁(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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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帮忙处理

    余祈突然觉得看懂南止说的话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她没办法装傻, 只能将东西收下,“没有下次。还有,这几间铺子, 不是送你, 是预支给你的报酬。”

    她话音落下, 将珍珠握住,随即便告别出门了,大概率是瞧见生意景气了些, 底下楼里的小二都欢喜着脸。

    “小姐,青饮派人传来消息,说公子正昏迷不醒。”衔玉欲言又止,说完话便视线下垂。

    “先回去。”

    余祈跟着她一起下了楼, 外面的吕易之正迎上来,“小姐, 瓷偶的事情……”

    余祈抬手摆了摆:“你自己拿主意就是。”

    她语气焦急,身边跟着的衔玉表情似乎也不大好, 话音刚落便直接侧身出了门。

    “小姐莫要心急, 已经安排医师了。”衔玉抵着头,看清楚她的表情,但神色微淡。

    “怎么会突然昏迷?”余祈握着缰绳, 看着被清扫出一条道的街道, 扯动绳子,让马车走得更快些,“今日不该出来的。”

    “小姐。”

    衔玉突然唤了她一声。

    余祈侧过头,稍显疑惑, “怎么了?说话。”

    “原先小姐说过,属下和揽星都应该以公子为主, 现在还是吗?”衔玉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她手中的缰绳,视线认真地望着前方的路,“小姐的心意,可是有所改变?”

    余祈抬眸:“现在,以后都是一样的,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今日小姐刻的木牌里,就是那些被小姐偷偷埋在雪里的木牌,不小心被公子瞧见了。”

    余祈一脸茫然。

    想起来原主借用了她的身体,便很快明白了这些事情的缘由,应该就是原主刻的木牌。

    她望着衔玉的眼神始终坦荡清澈,轻点了下头,“刻的木牌,上面写了什么?”

    “小姐不清楚?”衔玉看她的表情也有些不好开口,“大概都是一些写楚公子是正夫的意思。”

    “什么?”

    余祈扶着额头,想不通原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后悔自己草率答应让原主暂时借用她的身体。

    “没有那个意思,我回去和他解释清楚。”

    真是完蛋。

    好不容易和小花魁建立的信任,感觉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小花魁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她相处。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余祈轻咳嗽几声,“他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昏迷不醒的?”

    “小姐恕罪,依公子的性子,小姐应该清楚他并非是故意昏迷的。”

    衔玉嘴上说着恕罪的话,手上的动作不停,扯着缰绳神色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余祈也没有继续纠结前一个问题,心里只想着早些见到人,到了府门前,跳下马车直接往主屋里走。

    屋前的青饮拦着她,抿唇道:“小姐,医师看过了,公子现在睡下了。”

    只是他的眼神止不住地往里面瞥。

    余祈心下了然:“是不想见我?”

    她不想和小花魁有什么误会,也明白一时之间没办法和人解释清楚木牌的事情。

    但实在没办法放着人在里面委屈。

    没有顾及青饮的阻拦,她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画黛则是将青饮拦住不让进去,顺手还将门关上。

    屋内安静,炭火还在烧着。

    她走近了,才发觉对方闭着眸子仿佛真的睡了一般,只好在床边蹲了下来,替他额前理了理肆意散乱的碎发。

    余祈一路奔波,身上都是风雪的寒意,就算有炭火,一时半会自然是散不尽的。

    床榻上的美人似乎有所察觉,轻掀开视线,落在她身上,安静默然地扫视了她的全身,尤其是裸露在外的脖颈一处。

    “妻主不如上来休息?”他边说边偏过去头咳嗽了几声,“不过我身体不太舒服,恐怕一时半会不能伺候妻主。”

    他只字不提木牌的事情。

    余祈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注意到小花魁的用词,只觉得问题似乎有些严重,“我刚才从酒楼回来,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所以就不上来了。”

    美人轻眨了下眸,似乎是在等她的下一句。

    “你还生气吗?”

    她仔细思考该怎么解释,主要是她压根就不清楚原主刻了些什么字,只听衔玉说了,这才略微知道一点。

    “妻主知道了?你的东西我安排人收好了,就在第二个格子里。”他随手一指不远处的位置,神情平静,“不如我帮妻主取来。”

    他方才有动静起身,就被少女隔着被子压下。

    “我自己来,你还病着,多躺会。”余祈起身顺着他指的方向从那地方取出来五六个木牌。

    是残次品,有些刻到一半就停了。

    大约是刻字的主人觉得不满意,有些还有被划过的痕迹,只是大概时间匆忙,仔细辨别还是能瞧出具体是哪几个字。

    余祈越看越觉得头疼。

    倒真是如衔玉所言,一点夸大的成分都没有,上面赫然是正夫二字,连倾绝二字刻得也笔画勾勒得有棱有角。

    “不是妻主的东西吗?”美人抿唇,面色上没有太多病弱缠身的惨淡,漆黑的瞳孔意外地含着几分疑惑,“或许是我弄错了。”

    是很好的台阶。

    余祈可以直接顺着台阶下来的。

    “是,也不算是。”余祈面对小花魁还是没办法说假话,她将木牌重新放回去,转过来看他,“如果我要娶他,不会想着要退婚。”

    床榻的美人坐起来身子,余祈走近堆起来枕头靠在他的身后,扶住他,“我与他的婚事,明天就会解开的。”

    “既然如此,不如妻主都烧掉吧。”

    他倚靠着枕头,握着她的手心,唇瓣微启,“妻主是不舍得吗?”

    美人的指尖修长笔直,落在她的手心上,能感觉到他的皮肤微烫,大概是身上的病还在烧着。

    小花魁的话不得不听,她起身将那屉子里的东西取出来利落地扔进炭火盆里,心里悼念了下原主。

    “没有不舍得。”她转身回到床榻边坐下,察觉到他的手微烫,这下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怎么这么烫?你再休息会,我不打搅你了。”

    “故意的。”他轻声说着,眉眼清冷,指尖勾着她的手将距离贴近了些,靠在她的肩上,“病了,妻主才会来见我。”

    “妻主酒楼的话本里有这样假意病重的故事,是用来争宠的手段。”

    “妻主知道,我在和谁争吗?”

    美人低声宛如呢喃一般细语,期间还伴随几声虚弱的咳嗽,实在惹人怜惜。

    “谁?”余祈只是才说出一个字,就感觉到美人的指腹压住她的唇瓣,止住了她的声音。

    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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