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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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之前,他把鹤知知唇上最后一丝油香舔去。

    然后回到原位,一本正经地回味了一番。

    说道:“我不可以吃,但是我想尝尝。”

    “的确很香,很美味,难怪你那么喜欢。”

    我不喜欢!

    鹤知知在心中大喊。

    但嘴巴闭得很紧,如蚌壳一般。

    “你不可以亲我。”她最终小声地说。

    “为什么?”睢昼拧起眉,对这句话不满意,“你要拒绝我?”

    那倒也不是。

    鹤知知挺了挺肩膀:“我也没有同意。”

    睢昼松了口气:“只要不拒绝就行。”

    鹤知知疑惑。

    睢昼跟她解释:“接吻是两个人都可以做的事,刚才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只要我同意,我就可以亲你。”

    鹤知知被绕得有点晕。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应该不是这么回事吧。

    看着鹤知知这么乖乖地托着下巴思考,也没有推开他,睢昼身上有点燥。

    他站起来柔声说:“我回去沐浴,等下再过来。”

    鹤知知脸红着目送他出门。

    第44章

    鹤知知红着脸,倒也不是因为害羞。

    而是觉得,其实亲起来挺舒服的。

    所以她刚刚才没有拦着。

    不过亲久了就不舒服了,心跳得飞快,腰间也好像有人拿剑捅着一般,紧张不自在。

    晚上睢昼果然又翻窗过来,搂着鹤知知躺在一处。

    他现在已经不肯只握着手了,还要搂着腰,靠着胸膛,用下巴抵在鹤知知的肩膀上。

    鹤知知本来觉得这样有点过分,但是确实效果比握着手还要好,就慢慢习惯了。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每次睢昼来了,她就当做自己多盖了一床被子。

    还是会自动调节温度的那一种。

    或许是她的态度太理所当然,让睢昼有点察觉不对劲。

    这几天睢昼就总是旁敲侧击地问她:“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子,很甜蜜,跟你一个人睡很不同吗。”

    鹤知知一开始的确是觉得有点特别,毕竟两个人分床,床一下子感觉小了不少。

    但多适应了几天,她已经没有什么其它的感觉了。

    反正就是睡觉嘛,一盖被子,闭眼,再一掀被子,就这么个流程。

    不过,迎着睢昼的目光,鹤知知想了一会儿,挠挠鼻尖说:“嗯。”

    睢昼眯着眼瞧她。

    瞧了半晌,鹤知知才想起来,睢昼以前说过,她有个小习惯,说大话时就会摸着鼻尖。

    鹤知知刚想解释,就被睢昼给打断。

    “那你说说,是哪里特别。”

    “这要我怎么说?”鹤知知大感冤枉。

    “那么多诗词歌赋,难道在你心中就没有一句应景的吗?”睢昼语气里带了一丝不依不饶。

    鹤知知想了半天,只能想起来一句床前明月光。

    她转过去用被子蒙着脸,做出一副忙着要睡觉的样子。

    睢昼气得一阵牙痒。

    他原本确实是想要知知睡得安稳一点。

    可是他每天越来越心潮澎湃,她却睡得香,睢昼又逐渐不满起来。

    见人要逃避问题,睢昼就扒着人道:“亲一下。”

    鹤知知想到睡觉前,她没及时拒绝的后果。

    就赶紧说道:“不。”

    一天舒服一次就够了。

    睢昼听到她拒绝,就更加生气地盯着她,目光居高临下,灼灼如炬。

    鹤知知闭上眼睛,不听不看,很快就睡着了。

    睢昼耐心地等着。等人睡熟了,就伸手捏着她两侧脸颊,把嘴唇捏得嘟起,像一只小鸟嘴。

    然后迅速低头,在小鸟嘴上啾啾亲了几下,才解气把人放开。

    这些时日里,睢昼也没有闲着。

    他在柳叶城各处开讲坛,传授一些基本的知识。

    比如这个疫病和神罚并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有可能生病,并不是因为他们犯了罪孽才生病。

    比如要怎样提高养鱼的数量,增加收入。

    每天来听的人不少,但是毕竟传播的范围还是不够广。

    还有的人根本听不懂官话,所以睢昼的讲坛这一部分人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睢昼每天都很辛苦,但收到的成效与所花费的力气相比,还是太少了。

    鹤知知想来想去,总觉得很吃亏。

    但是睢昼说,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

    鹤知知却在想,有没有更省力、效果更好的方法。

    景流晔那边,把“张贵”翻了个底朝天。

    他三年前拿着调令从北部迁到东南,调令上的缘由写得很不详细,就一句话,“职责所需”。

    这么写的,往往都是在原来的军区犯了错,被赶到偏远地方。

    到他在东洲服役的那个营地去问,却没人说得清,张贵在这儿到底是做些什么。

    有人说他是个马前卒,有人说他负责押送粮草,职位并不固定。

    不过像这种职位不定的情况在军中也有很多,有的人笨拙木讷,没有专长,或者人缘不佳,被排挤,就会被赶去做万金油。

    这里打杂那里打杂,没有自己的立足位置。

    张贵是从外地调来,又不怎么跟营里的兵打交道,自然很容易被丢到边缘。

    就连张贵所属的那个什长都搞不清,张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知道他平日里都与什么人来往。前段时间,张贵在搬运梁木时受了重伤,军营里打发了一笔银子,让他回家休养了,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而且的确有出城记录,资料显示,他在受重伤之后就离开了柳叶城。

    在柳叶城时,他也没有成家,偶尔有人撞见他去勾栏瓦舍之地,取笑过他几回,他也不反驳,只是默默赔着笑。

    除此之外,既没查出他有什么别的目的,也没查出他有作奸犯科的劣迹。

    听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失意郁郁的孤独人。

    但是,偏偏睢昼指认的就是他……

    因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对张贵的调查也就暂时搁置。

    鹤知知着人重新去调查可疑人员的名单,大范围地重新搜索,免得若是元凶另有其人,他们将时间耽误在这个所谓张贵身上,反而遗漏了真正的凶手。

    本以为此事就是这样安排妥当,却没想到,过了几天,鹤知知见到有人悄悄送信到睢昼房中。

    当时睢昼不在,鹤知知想了想,还是叫暗卫去把那封信取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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