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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捡了个老古董》 80-90(第17/23页)
需要修复,最终都在彼此的爱里修补好了。
清洗、补缺、打磨、上色、上釉、锔补等等各种需要耐着性子的工艺,时载都不在话下,他虽然性子活泼,但也很能坐得住,有足够的耐心对待人、对待物,对待每一件事。
忙活着,他忽然发现——啧,连“啧”好几声后,忍不住想笑,狮形烛台的下面……准确来说狮子的下面还有一根靠近肚皮的饱满状态的咳咳……好吧,烛台这种东西,古瓷还是今瓷他都接触过过不少,确实有些人喜欢用它来营造房中气氛。想想多带劲呢,烛火摇摇,两人嘿嘿,狮子造型给他们增加很多趣味……狮子,烛火……有了!时载暗笑一声,比完赛知道怎么玩儿了。
哼哼,臭男人还敢说他不正经?可是艺术品呢!猛然想起最早的时候,叔仰阔在徎州市博物馆工作,时载发现了几件人体艺术品后,拍回来给这人看,被凶了,他就拿听来的那一套说辞去应对这人。直到今天,也还是认同“这是生育文化,意味着生命传承!也是人之本能、天性的一部分”,本来就是这样啊,不过就算不是为了生育,对快乐和欲的追究本就没什么不对。
臭男人有本事不要跟他一起快乐啊,每次事前矜持着不好意思,结果一开始就弄得很凶。
有一次,叔仰阔陪他在单独的工作室补瓷,恰好也遇到这么一件。时载开始打磨的时候才知道。这人原本将下巴搭在他的发顶,单手环着他的腰,看得很专注……等时载大笑着把底下亮相给叔仰阔看的时候,这人受了惊似的,当即放开他,红着耳根就要走,还让他以后不许乱接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时载当时就“嗤”他,数了个“321”让这人站住,看他打磨……那里。
哈哈哈哈!
一边忙和,还要一边说——当初好在没有扒了陶俑的裤子去补小鸟尾巴,否则……哼,他的那根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啊不,不要,臭男人真要被他削了,他的幸福可怎么办呢。
在呲啦啦的打磨声中,身后男人很不要脸地给他展示了一下真正的人体艺术——硬.了。叔仰阔再次红着耳根要走,时载自然不会放他走,看了下监控,昭昭在隔壁早教班玩得正认真,便把工作室门关上了,实打实地给叔仰阔展示了一下他认真的工作流程。
先用小喷壶,边边角角地打湿;再用软毛刷蘸了清水,从头到尾洗刷一遍;接着是镊子,把一些弯曲的毛发……啧这可没法夹平,只有拽一拽,拽得男人几乎失控得握紧拳头;接着是温热的舌头替代热熔胶枪,加热一下;到软砂纸轻轻柔柔拂过的时候,场面彻底失控。
时载嚷嚷着“还没完呢,还要用喷笔给你上颜色呢”,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没法再嚷嚷什么了,被按在工作椅上……到底,最后一道工序由臭男人来完成——凶猛的喷笔,白色。
不知不觉忙到了下午。所有参赛选手一天的吃喝都在比赛座位上进行,上厕所有人陪同,跟正式考试一样,非常严格,可见比赛的重要性。时载做东西时有时候会胡思乱想,但不影响他的专注,反而激得他大脑更为活跃、兴奋,有时候琢磨古陶瓷的背景,在脑子里幻想一个当时工匠做瓷的故事,代入那种心境之后,修复出来的东西更为逼真、耀眼;修补现代瓷的时候,也会想着他的用途,加入小小的创新,让修复的作品更有新的生命活力。
眼下这只狮形烛台,时载对狮子前脚、尾巴的部分进行了高度还原,但对小狗的部分进行了创新,一则损坏太严重,主办方提供的瓷片没有釉色特别相似的,二则它可以作为点睛之处。
小狗崽的前爪被时载做成了一束极小极小的火把,同样抬起来,透着跟整体釉色相为协调的红。想表达什么呢——暗昧来临之时,万物皆可举火。再弱小也有热烈的光茫,再不起眼也可以有耀眼的存在。同时,狮子烛台的火光固然汹涌,但在狮子烛台亮起之前,先是小狗在灿烂。
这就是另一层意思了——我之星火相照,你之炽光来耀。
暗昧来临之时,万物皆可举火。
我之星火相照,你之炽光来耀。
万物相倚相福,纵弱小也伟大。
万象相生相行,弱小成就强大。
没有小狗的星火,就没有狮子的新生;没有狮子的炽光,就没有小狗想要的温暖。
这是互相的。
是新的生命,也是全新的开始——极为符合决赛的主题。
时载还有个小的创新。
狮子的咳咳……既然是艺术品,没什么可不能接受的,但和狮形烛台整体的美感不匹配,时载在根部做了一朵极小的花,又给整体补了一层和整体匹配的朦胧釉色。倒非遮蔽,而是这样看起来,虽未点上烛火进入深夜红纱账,却看起来,已然有了温馨缱绻的意境。
与此同时,一整天,叔仰阔上午带两个小家伙去了趟海底世界,玩得望望和昭昭中午足足睡了两个多小时。下午他无心再带他们去玩儿,俩个小家伙也不愿意再去玩儿,父子三人就在比赛场馆前面的休闲林荫下等,等谁呢,每当有人经过,望望就会自言自语“爹爹等老婆呢”。
两个可拆卸的飞机模型足够他们玩一下午,叔仰阔时而看看两个小家伙,时而朝场馆的方向抬眼望一望。七八个小时没见了,特别特别……特别想念老婆。
那个正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老婆。
对于今晚玩什么,他一点儿都不琢磨,更没什么想法,只要让他紧紧抱住老婆就好了。怀里空荡荡的,眼下,叔仰阔只有拿起来搁在一旁的钩织狗崽,先抱一抱。
望望看见之后,提了提自己的小短裤,家里好冷,这里好热:
“爹爹,爸爸不是不许你再抱假的人了吗?”
“……”
“我在啊,弟弟在啊,你老婆马上就出来啦,要我跟弟弟先抱抱你吗?”
“……”
老婆是个专拆人台的大喇叭。
叔仰阔张开了双臂,一个抱了抱他“好了吧”就继续去玩,一个叽里咕噜“哄”了他一大堆也跑去玩。大喇叭就大喇叭吧,老婆好爱自己。
比赛结果得周一才能出来,中间的周六周天对他们来说本该无比美好,晚上美美地睡上一觉啊,白天好好陪两个小家伙在海边度假,想想就惬意、舒坦呢——这是计划。
但,人生总有许多计划之外。
时载一大早就气不顺,睁开眼的瞬间,把叔仰阔看似送给他、实则小气吧啦自己抱得可劲的钩织狗崽一脚踹到地上,臭男人手艺见长,半人高的狗崽可爱活泼,跟他还真是有些像。
哼,人生中第一次吃醋竟然是因为“自己”。
不,倒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跟狗崽无关,时载又把它捡起来,进了卫生间洗漱——有里外两个卫生间,他偏不去空的那个,进了有人的那间,又嫌烦:
“离我远点儿!”
“……”
呼吸滞了几息,叔仰阔沉默着拿上刚挤了牙膏的牙刷和牙杯,去了外面的洗手间。
他不敢哄。只有不让老婆多看自己。
一出来,见两个小家伙醒了,先带他们洗漱。忙活完,让望望和昭昭先看一会儿动画片,小家伙们偶然来到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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