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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禁谈风月(快穿)》 30-40(第3/25页)
肥鸟震晕的手,轻声哄着裴回:“不是,它在睡觉。我们不要吵醒它,师兄动作不要太大,乖一点,很快就让师兄舒服了。”
裴回:“哦。”
茫茫然晕乎乎的情况下还记得要替谢锡解蛊毒,所以格外配合,没有半点反抗。难受了便蹙起眉头,谢锡只能从他的呼吸声判断是否舒服。
裴回侧着脸看向烛火,烛火闪烁明灭,摇摇晃晃——不对,不是烛火在摇晃,是乌篷船在摇晃。
唔——也不对,是人在晃。动作的力度太大,船又是靠着浮力停在水面上,没有着力点,所以晃得格外厉害。灯火也跟着晃动,投射到船舱舱壁上的人影也在动。
裴回很难受,浑身都难受,但要他详细描述又说不出来。飘乎乎的,软绵绵的,像踩在云端上,有种脚踩不到地上的恐惧,也有莫名的刺激和快感。双手撑在被褥上,侧着脸也贴在被褥上,差点连人带被褥的被撞到前面去。
他就像个高烧的病人,浑身无力。整个人被牢牢锢住,才往前一点儿就被扯回去,霸道得不给半点喘息的空间。密集的攻势让裴回浑身哆嗦不已,身上汗涔涔的,很黏糊。头发也被打湿了,有几缕黏在脸颊上,原本散落在后背的头发全被拨到前面去,因身后的人钟情于他的后背。
裴回双眼失去焦距,茫然无措,眼泪珠子跟掉了线似的不住往下滚落也无知无觉。时不时隐忍地呜咽两声,也不敢放声大哭释放难受古怪的情绪。
长发荡到眼前来,裴回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头发。那是谁的?迟钝的脑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哦,是谢师弟的。
谢师弟的笑声近在咫尺,跟平时听到的很不一样,这会儿的声音带了餍足过后的慵懒和低沉。他整个人都压在裴回背上,左手紧紧扣住他的左手,十指相缠。
肩膀忽然传来刺痛,裴回也只是抖了一下便没动静。脖子、肩膀和后背是重灾区,开始还不习惯,久了就麻木了。肩膀上有个齿痕,被咬了很多次,裴回也麻木了。这种痛还是能忍受的,因为通常伴随着这股刺痛的还有压倒性的快感。
所以,小小的刺痛就变得微不足道。
“师兄,我们再来一次吧?我觉得蛊毒被压制下去没有再作乱,可能真的有用。有没有可能不是姿势而是次数的问题?要不都一起试,你说呢,师兄?”
裴回张开口,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此刻根本无法思考,而谢锡也不是诚心跟他商量,他就是自说自话然后我行我素。
霸道无礼得过分!
天亮的时候,日出东方,水天一线之间,火红色的日光洒遍江面和整个芦苇丛。燃烧整晚的烛火也在此时熄灭,火光一熄,飞鸟自水天相接处长鸣而起。从裴回卧趴的角度看过去,便好似这群飞鸟是从熄灭的火光中飞出一般。
奇观美景,目不暇接,美不胜收。
裴回动了动手指,目光失神,毫无焦距。
贪婪的欲望终于得到餍足,谢锡这才好心的放过裴回,后者庆幸不已。疲累如潮水淹没全身,他终于能放心闭上眼睛而不用担心再被摇醒了。
黑暗涌上来之前,裴回忽然想到,这是多少次还有第几个姿势了?可千万不能忘记,不然还得重新试一遍排除掉。
那就太累太惨了。
睡梦中的裴回生生打了个寒颤,恨不得早点找到薛神医尽快救治谢锡。不过下回,一定不要谢锡主动了。
他骗人。
第32章 嫁给师弟(8)
裴回睁开眼, 自下而上望着谢锡。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枕在谢锡的大腿处, 而谢锡披了件外袍,敞着赤裸的胸膛。胸膛上有好几道指甲刮出来的红痕, 肩膀上也有些暧昧的痕迹。长发松松散在背后,西斜的光照打在他的侧脸上, 一瞬间让裴回产生凝望雪山的错觉。
谢锡正凝眸盯着船舱内那把乌黑鎏金的长剑,察觉到裴回的动静,立刻垂眸:“醒了?”他的右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梳拢着裴回的长发。
裴回爬起身, 本就做好腰酸背痛的准备,毕竟这次可比上次耗费时间还多, 而且直接被做晕过去。情况应该更严重才对,然而事实相反,他爬起来后舒展身体,只有微弱到可以忽略的酸痛。裴回顿时惊讶,看向谢锡的目光中充满怪异:“原来你说真的。”
裴回晕过去后还紧缩眉头,浑身脏污,谢锡替他擦洗干净又帮他穿上衣服。见他还是蹙眉难受的模样便花个把时辰替他推拿活络筋骨, 直到裴回在睡梦中松开紧皱的眉头,陷入安稳舒服的沉睡才松手。
谢锡见裴回起身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想告知一句, 未料还没开口就听到裴回脱口而出的话。他不动声色, 温和的笑:“我说过不会骗师兄的。”
闻言,裴回思及昨夜的劳累, 想要指责他骗人但发现自身无恙。当下感到左右为难, 一方面觉得整夜被翻来覆去弄个不停太凄惨, 另一方面他在醒过来后浑身清爽并不觉劳累。这次跟在墓室中的那次相比实在好太多,再者谢锡前戏做足,他被进入的时候确实不痛。
这么一想,谢锡也不算骗人。
裴回瞟了眼谢锡,沉吟半晌,语重心长:“你以后不要弄太久,我上次就没有浪费时间。”说到底,他还是有些不满,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昨晚被强迫弄哭很多次,眼睛红了,喉咙也喊哑,他不断求饶认输,谢锡还跟没听见似的继续逞凶。
思及此,裴回更为坚定:“谢师弟,只要你每次快一点,我们能省很多时间。”
谢锡意味深长:“快是没有问题……”就是时间省不了。
裴回不知谢锡心思便当真以为他懂自己的苦,这是答应下次会快速解决不浪费时间。于是颔首满意说道:“嗯,下次不要忘了。”这便轻飘飘把事儿揭过去了。
所以说这就是没经历过社会人情险恶历练的后果,某些方面天真得感人。他竟就这么信了谢锡,浑然不知色令智昏的男人床上床下是两个样子。下了床穿上衣服就是正人君子坦荡荡,上了床裸裎相对谁还记得曾经发过的誓?
——当然聪明人是不会轻易毁约,他们只会玩文字陷阱游戏。
裴回捡起散落在船舱内的衣物背对着谢锡一件件穿起,随手将长发拢到一旁,每次穿衣都要拨弄长发便觉麻烦。这时谢锡上前握住那把长发并说道:“我帮师兄绑头发。”言罢,也不知他从哪里摸出把篦子就兀自梳起来。
裴回回眸看了眼正认真替自己梳发的谢锡,想了想便随他,转身摸到外袍披到肩上然后举目四望,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到腰带的踪迹。他伸手朝后拍打谢锡胳膊:“我腰带呢?”
谢锡从身后找到他的腰带,腰带上沾了白色污浊物,不能再用便只好从箱子里拿出新的腰带。箱子放在船舱角落里,除了装换洗衣物还有其他用品。甫一打开,一团圆滚滚的肥球骨碌碌滚出来,蹬着相对于圆肥身躯而言特别细小的鸟腿儿睡死过去。
裴回见到绣球便想起昨晚的事,脸颊莫名烧红。刚醒来时都没有的羞耻感在察觉到第三者存在便突然高高蹿起,灼烫的感觉蔓延到耳朵和颈项,背对着谢锡,埋头装死忽略那灼热深沉的目光。
皙白的脸颊和脖子都染上胭脂红,谢锡怎么可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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