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她为何还不诈尸: 9、地下赌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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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危起剑的招式愈发地熟练,对比第一层,第二层的对手显然要更难缠些,但也能更好帮助他拆解自己的招式,分析自己的问题所在。

    云临泱站得累了,用裙摆扫扫楼梯台阶上的尘土,坐在上面看着。

    那她还要去赌场的仓库看看吗?

    还是去吧,不然有点浪费她一下子打败了五十个人。

    陆风逸正在疯狂地给渡危下注,从一开始地赚了又赚到渡危赢了太多场胜负已经毫无悬念的收益激减,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他还在不停地下注。

    云临泱看着他每次下注都下一样的数,想起家中从商的二师兄教给她的洞察市场、预测趋势,不禁摇头叹气,走到下注区旁开始分析着局面。

    分析半天,连着不同数目投注,收益有时还比不上全投一样的陆风逸。

    陆风逸沉浸在自己收钱的喜悦里不可自拔,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姑娘在瞪着自己。

    云临泱觉得没劲,又去瞪着台上的渡危,对了,早上他耍她的仇她还记着呢。

    渡危此时刚击退一位四脉五阶的修者,正收剑入鞘等待着裁判的计分,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阵阴森森的目光,摸了摸后脑勺,转身看去,又见云临泱在瞪着自己。

    他发誓从今天早上后就没跟她说过一句话,怎么一会怜悯他一会瞪他的?

    突然不是很想让她去紫极宗,天天面对这么个师妹他要怎么办?

    云临泱不知道渡危的心思,瞪着瞪着,她突然想起来二师兄是在什么场景下教她的经商策略。

    二师兄楚晏序,父亲是东苍楚氏商会的会长,扬言他要是不好好修炼就得回家继承家业。

    为了预防继承家业的可能性,楚会长要求他修炼学商两手抓,还要同门用留影石帮他记录学习过程,然后寄回去给他爹看。

    云临泱是那个被抓去听他讲从商之道的倒霉蛋,楚晏序说,把自己学会的知识教给别人,才能更好地巩固。

    现在想来,他只是因为看着那本《商业战略》动不动就会睡着,需要找个人陪他聊天。

    蓝祝是另一个用留影石记录的倒霉蛋。

    楚晏序将那本他家世代相传的商业法宝立在桌上,躲在书后跟云临泱从东苍的奇山聊到西元的大漠。

    蓝祝握着留影石,默不作声地凑近,把楚晏序手上的书翻了个面,“书,反了。”

    楚晏序正聊到北辰的冰原,被这么一提醒,顿时扶额:“师妹你也不早点说,全都白录了。”

    蓝祝无辜眨眼:“你,提醒,没让我。”

    从书阁连廊路过的渡危探进头来,嗤笑一声:“弄虚作假。”

    然后走到云临泱身后,揪着她的衣领拉着往外走,“过来看晚饭的菜合不合胃口,要是今晚端上来你再说不喜欢,明天就把你送回南明吃你爹娘做的饭。”

    云临泱被拉着,边走边嗷嗷叫,看在今晚他是厨子怕他下毒的份上才没有跳起来和他吵架。

    -

    “阮泱,师尊让我问你,你是哪个世家出来的?”陆风逸在她面前挥了挥灵讯玉,问道。

    云临泱回过神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玄启大陆确实没有出名的姓阮的世家,她师尊出身寒门,是靠自己搏来的长灵宗宗主位子。

    她当初撒谎自己叫阮泱,只是因为想不出合适的姓氏。

    绝不能姓云。而她爹整个名字都是跟着她娘改的,没有姓氏。

    思来想去,她用了师尊的姓。

    云临泱瞥了一眼在进行最后一场比试的渡危,心下有了主意:“我的记忆有些缺失,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其它的一概不知。”

    “那你有想去找回记忆吗?”陆风逸问。

    云临泱一本正经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有时候会梦到以前的一些事,都是不太好的梦。”

    言下之意,不用担心她因寻亲不去紫极宗。

    “哦哦,那我问完了。”

    云临泱不意外他问题的简短,越大的宗门,收徒的规矩就越少,只重天赋,不重背景,不是魔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即可。大部分弟子惹上的恩恩怨怨,放到五大宗门里根本不值一提,宗门长老们有信心护他们周全。

    渡危最后一场对决有些棘手,对上了四脉满阶的修者,还是同样的剑修。因为他与手中长剑极差的共鸣,一开始落了下风。

    对面剑修捉住他挥刃一瞬滞空的弱点,步步逼紧,剑气多次擦着渡危的脖颈而过。

    渡危的瞳孔死盯着对方出剑的动作,不敢怠慢任何一个瞬息,代表视觉的照瞳脉和听觉的聆韵脉运行起来,反复地看,不停地听。

    出剑的前兆是什么?灵技发动时指尖的朝向是哪里?眼睛瞄准的方向与剑的指向是否一致?

    哪一个,是他的假动作?

    台阶上,云临泱感受到越来越强韧的剑气,缓缓起身,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开启了照瞳脉,观察着渡危每一次的出招。

    四脉满阶,就足够让他顿悟了吗?

    刚刚两剑碰撞的时候,他明显强行让手中长剑与自己共鸣了。

    陆风逸也看出来了,双眼微微睁大,他能隐隐感受到,渡危的修为正在激增。

    虽然渡危主要是触骸脉、照瞳脉和聆韵脉三脉在作战,但刚刚那瞬共鸣绝不仅是这三脉的功劳,更重要的,是他心细如发丝。

    敌人的一招一式,在他的心中成倍地清晰。

    在裁判宣布渡危胜的那刻,他的赤心脉,提升到了六阶六级,只差最后一级,他现有的六脉便能全部满阶。

    如果紫极宗能找到恢复他识庭脉的办法,也许体内的器灵能够完全恢复过来。

    渡危试图感应体内的器灵,在脑中神经牵引住器灵的识海时,没有得到器灵的任何回应。

    他走下擂台的脚步顿住,再次尝试唤醒。

    没有反应。

    从他逃出地牢开始,体中器灵从最初地能化实形为他所用,到只能封存在他脑中时不时接受他的召唤,唯一不变的,只有他一直嘈杂的铮鸣声。

    但自从来到平埠镇后,器灵再也没有发出过铮鸣声。

    器灵虽说一直在命令着他去护住那个女孩,但它也给了他很多的指导,每当器灵化形陪他作战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器灵对他本人的灵脉非常熟悉,总能引导他做出最合适的招式。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半年来,器灵更像他的师傅。

    昨天试探着召唤器灵的时候,也是想让它给予自己提示。

    没想到叫了他一声名字后,器灵便彻底沉睡了。

    或许跟他已经油尽灯枯的识庭脉有很大关系。

    台下,陆风逸收到渡危的传声,神情有些凝重。

    这位师弟的能耐他清楚,当初在秘境中,他能够一边带着那位姑娘一边从紫极宗上百人的围攻中进行逃脱,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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