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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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了魏璋的印迹。

    白得泛光的肌肤和紫红色痕迹如此相称,宛如一幅红梅图。

    魏璋望着身下无与伦比的画卷,心内愠怒才消解些。

    可这样的视觉冲击,却又让腹下有将起之势。

    薛兰漪自是感受到了,讷讷撇开头。

    魏璋浓得化不开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她。

    “晚上,给我一次,可好?”他贴在她耳边,难得地征求她的意见。

    薛兰漪眼神飘忽着没答,只是胸口起伏气息短促,俨然是十分疲惫了。

    魏璋也总不能强行要一个精神失常的人。

    终究,拉过被子将她的身体盖好,自个儿起身下了榻。

    甫一离开薛兰漪身边,姑娘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摆,楚楚可怜望着他。

    魏璋无奈看了眼腹下。

    薛兰漪才迟疑地松开了手。

    手坠落的瞬间,魏璋的大掌接住了她的手,将那只小兔子放在她手心,“今晚,我早些回来。”

    早朝时辰将至,魏璋并不能一直耽搁着,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便去屏风内换朝服。

    原是想自己疏解一番,然则无甚效用,脑海里全然是她温软的包裹。

    他似是有许多天不曾感受到了。

    如斯想着身上反而更涨痛难忍,索性出了门,远离了有她气息的地方。

    “去熬碗清火茶。”魏璋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挤了挤眉心,吩咐影七。

    他从前并非重欲之人,也不知最近怎的越发难以克制。

    过了会儿,清火茶下肚,神思才清明些,敛衽出门。

    走到崇安堂外的巷子时,正见昨夜那三个血淋淋的马夫和疯了的小梅、柳儿跪在墙根处。

    淋了一夜的雨,此时这些腌臜东西早就吓得没了魂没了声,只有小梅还在一惊一乍的惨叫。

    青阳撑伞上前禀报:“回世子,属下已经查清了。昨夜是老太君身边的柳儿嫌弃姨娘的打赏不够,将姨娘的绣帕丢给几个醉酒马夫,马夫见色起意,才翻墙去寻。

    幸而姨娘机敏躲进树洞里逃过一劫,不过……这王麻子的媳妇好好在马棚喂马,却遭了秧……”

    王麻子的媳妇本也是他奸来。

    “家法处理。”魏璋抬了下手。

    世子定的家法:做过什么事就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色胆包天的马夫必得先阉后杀。

    柳儿这种无中生事之人必要剁了手扯了舌的。

    至于那已经疯了的小梅,想着不该想的人和事,只能丢去青楼买了。

    “喏!”青阳跟在身后,躬身应道。

    魏璋眼中郁色却还没褪去,又吩咐道:“张员外、许妈妈、扬州刺史处理掉。”

    扬州刺史四个字咬得略重。

    此人正是把薛兰漪藏起来调教,预备送去北营的幕后之手。

    薛兰漪的癔症大多也是这三人折腾出来的。

    魏璋自是饶他不得。

    “属下明白。”青阳应下,却又有些犹豫:“只是……张员外五年前就死了。”

    “死了,就不必付出代价吗?”

    魏璋侧目,面色阴郁。

    人死了还有棺椁、尸体、骨灰,如何就不能追责?

    一阵阴风穿过巷子,青阳脊背发寒。

    周围空气凝固,寒森森的。

    两人缄默走了一段距离,路过寝房后窗。

    透过窗缝,恰见帐幔里薛兰漪平躺的身影。

    她太过瘦弱,身子几乎陷在床榻里,但仍可见婀娜曲线。

    魏璋神色才柔和了些,勾手示意青阳:“去找个巧手的绣娘给姨娘裁剪几身合适的衣裳,不必精致华丽,只要合身舒适就好。”

    说罢,目光从窗户上缓缓剥离,远去了。

    雨也停了。

    崇安堂上方堆叠的厚重乌云散去。

    迷蒙不清的阴雨天隐见天光。

    密闭的四方帐幔里,薛兰漪木然盯着头顶帐幔,睁大的眼中一滴泪至眼角缓缓滑落。

    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小兔子蓦地被她攥紧,捏得变形、扭曲。

    最终,被她扔出了帐幔。

    什么兔子?不过是一片满是虫洞,让人恶心作呕的烂树叶。

    烂树叶就该被碾压进烂泥里。

    很快,他就该去他应去的地方了。

    薛兰漪眸色渐次冷却。

    第38章

    另一边,魏璋走过游廊,一片大而绿的忍冬藤叶子延伸至廊下,挡住了去路。

    魏璋脚步一顿,目光饶有兴味丈量着树叶。

    “魏大人不养鱼,改养花了?”

    此时,沈惊澜迎面走来,叉手以礼。

    “养花有养花的乐趣。”魏璋折腰回礼,“沈大人怎此时大驾光临?”

    沈惊澜叹了口气,“圣上昨夜又梦见先太子党和祁王夫妇了,受了惊吓今早罢朝,说是现在正在奉先殿祭拜祁王呢。”

    “沈大人还未开解好圣上?”魏璋比了个请的手势。

    沈惊澜亦客气伸手示意魏璋先行,“祁王之死的真相查出些许眉目了,不过尚需火候。你呢?先太子的行踪可有进展?”

    两人并肩一道往花厅去。

    沈惊澜甫一靠近他,便嗅到了t些许女儿香。

    他狐疑地余光打量着魏璋,“方才听青阳说大公子在老宅跪了一整夜了,大公子既有求和之意,魏大人为何不趁热打铁去盘问一番?”

    说来能让魏宣屈膝实在难得。

    想五年前,魏宣被敌军埋伏,打断了腿骨,都未曾给单于跪过。

    在盛京城中,那更是一霸,莫说老国公爷、老太君,就是先皇他也常常不跪的。

    如今,好不容易在这四方宅院里折了脊骨。

    沈惊澜以为魏璋应该马上去审讯他,而不是和一个乱臣贼子在床榻上颠鸾倒凤,沉迷女色,忘了正事。

    魏璋却笑:“如沈大人所言,兄长自幼脾性倔强,你觉得我去了,他真会告知我先太子的下落吗?”

    “那他约你去老宅谈什么?”沈惊澜不解。

    魏璋道:“沈大人可知镇国公府为何建了两座宅子?”

    当年,先皇和镇国公祖上一起打江山,那是过命的交情。

    先皇对镇国公府信任有加,于是在镇国公老宅中秘密储备了一批军火,防止有人造反,备作不时之需。

    也因为要守住那批军火的秘密,镇国公府才又建了一座新宅院。

    此事是魏璋近日准备袭爵事宜时,才从一族老口中获悉的。

    但他那兄长从小到大都是国公府培养的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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