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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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毫无头绪摸索得好。”

    “我要的是一举得胜,连根拔起。”

    魏璋言语甚笃,拍了拍沈惊澜的肩膀,“快端午t了,你去雁西山祭拜祭拜郑芝兰。”

    “郑芝兰?定远侯那个早死的侍妾?”

    沈惊澜不知魏璋为何突然跳跃到了一个裴氏妾身上,“虽说裴侯与这妾室情深义重,但这妾在当年变法时期无故病死了,人都过世六七年了,与咱们抓捕先太子有什么关系?”

    “你去,自会豁然开朗。”魏璋似已有成算,与沈惊澜颔首示意。

    沈惊澜与魏璋共事多年,知道他绝非夸下海口之人。

    他既然锁定了裴氏妾,这位裴氏妾就必然是抓捕先太子的关键。

    沈惊澜的面色才松解些,与他叉手回礼,匆匆往定远侯府方向去了。

    另一边,柳嬷嬷扶着薛兰漪从冨室出来。

    因着方才交代了要去宫中,柳嬷嬷特意帮她穿了件鹅黄色的对襟宫装,盘桓髻上碧簪金钗,在烛光上熠熠生辉。

    仿似从前时那个明媚的昭阳郡主,只是与从前不同,梳的是妇人髻。

    她站在廊下,双手叠放在小腹前,乖巧等着魏璋。

    魏璋冷戾之色隐去,朝她走来。

    甫一靠近,薛兰漪便高兴得眉眼俱开,朝他张开了手臂。

    倒真像个孩子了。

    魏璋无奈打横抱起她,示意青阳撑伞。

    雨幕中,身姿如松如竹的男子抱着姑娘远去,玄色披风在风雨中翻飞。

    此时已近戊时,又是阴雨天。

    大街上人烟稀少,只听得国公府马车踏着青石板的哒哒马蹄声。

    青阳在外驾马,心里打鼓,“世子,宫中马上就要下钥了,何不等明日……”

    “拿我的腰牌从朱雀门走。”

    因着圣上对魏璋和沈惊澜极其宠信,两人皆有自由进出皇城的特权。

    但青阳不明白薛兰漪的娘亲已经死了十多年了,今晚去哪儿能找到?

    他并不敢多问,只缄默着驾马急行。

    此夜的喧嚣被抛在脑后。

    马车里静悄悄的,只有魏璋和薛兰漪起伏的呼吸声。

    薛兰漪连续两夜不曾好眠,此时方静下来,昏昏沉沉睡了。

    魏璋将她放在右手边的软凳上躺着,自己则坐在马车正中。

    他平日乘车多有阖目静摄、祛除杂念的习惯。

    今晚一切照旧,他敛袖焚了冷松香,闭目轻歇。

    刚一闭上眼,脑海里立刻浮现薛兰漪跳下阁楼的画面。

    他蓦地掀眸,看着右边静躺的姑娘,才呼吸渐缓。

    车里的冷松香已经加重数倍了,心却始终静不下来。

    他迟疑了片刻,终究凭着心内莫名的冲动,将薛兰漪重新抱坐进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呼吸间尽是她身上的沉香味,魏璋的心才渐渐被填满。

    他深深望着怀里安恬睡去的人,指腹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她的侧脸。

    睡梦中的薛兰漪被人挠得很痒,一时皱眉,一时鼓腮。

    很灵动。

    让这辆冷硬的乌木马车都有了鲜活之气。

    她的一颦一动是这间毫无装饰的车厢里唯一的色彩。

    魏璋的眸也因此生色,下巴轻蹭着她头顶的青丝。

    “别死。”嘶哑的声音从喉头挤出来。

    回荡在无人知晓的夜里……

    一盏茶的功夫后,马车自朱雀门进了皇城,一路抵达京城至高点——摘星楼。

    魏璋抱着薛兰漪走上九重楼。

    一路颠簸,薛兰漪终于醒了,揉了揉眼睛,“这是哪儿?”

    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片星空。

    至高处的视线全无遮挡,广阔无垠,目光可以直抵京城外连绵的山脉。

    恰好雨也停了,被濯净的夜幕中星辰闪烁,万千星辉。

    魏璋将她抱到了鲜少有人来的东南角城垛处,方放她下地。

    “不是说去找娘亲嘛?骗我!”薛兰漪瘪着嘴,刚睡醒的声音分外黏软。

    “那就是你娘。”

    魏璋微弓下腰,拉着她的手指向天边一颗特别亮的星。

    薛兰漪诧异侧过头。

    魏璋的下巴正搁在她肩头,两人堪堪鼻尖相蹭。

    魏璋没避开,反而用高挺的鼻梁故意蹭了蹭她的鼻子,“我没骗你。”

    说着,他拂袖挥去城垛上的积灰。

    尘埃纷纷扬扬散开,薛兰漪看到青石砖上刻画了密密麻麻的星宿图。

    有些图案已经沙化了,且沙化程度不一。

    俨然是有个人很久以前常常在此处画星星。

    日复一日画了很多幅,便连成了眼前的万千星宿。

    魏璋牵着她的手指着其中一幅星宿图上丹砂画的星,“这颗星是己亥年五月初八升起的,之后从未再消失过。”

    己亥年五月初八正是薛兰漪娘亲坠楼那一日。

    “钦天监那些老学究常说‘一人一宿命,星辰各迟疾’,你可知何意?”

    这也是大庸民间流传的俗语。

    意为每个人的命宫中皆有一颗守护星。

    无论落魄困苦,这颗星都会永远守护着你,不离不弃。

    只是有的人宿命星会出现得早,有的人会出现得晚些。

    魏璋指的那颗星是薛兰漪的娘死的当日出现的,自然就是薛兰漪的娘亲,也是薛兰漪命宫里守护星。

    魏璋从身后环着她,低哑而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你娘已经默默守着你七千四百五天了,若是想娘亲,就看看那颗星宿。”

    薛兰漪仰头观星,心生疑惑。

    她自己都只粗略的知道娘死了十三年,但没有具体数过日期。

    魏璋何以知道得这么清楚?

    薛兰漪诧异的目光回望身后的人。

    恰一阵风从身后来,卷起城墙青砖上的沙砾。

    砖面上更多被尘封的星宿图展现在眼前,从左到右一直延伸满整面城墙。

    看样子每一块砖上都画着一夜星宿,至少上千幅,就是整整上千个夜。

    上千个夜里,魏璋都在此处画星星。

    薛兰漪以前就知道魏璋喜欢独自来摘星楼。

    尤其是在过继到祁王府以后,他与他们其他五人越来越生分,总是悄悄躲在摘星楼上。

    偶然魏宣发现弟弟情绪不好,会来此处找他。

    魏璋都只是蹲在墙角,怯怯地说:我想爹爹娘亲了。

    薛兰漪知道他的心结在老太君。

    所以,昨夜薛兰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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