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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60-70(第17/19页)
公主借排练祈天舞之名,常与那几名领舞的士兵私会。尤其是其中两名格外魁梧俊朗的,近日已被提拔至舞阵最前列,在祭天典礼上极为显眼。盯梢的人说,亲眼看见公主深夜乔装,与他们见面。一开始是客栈酒楼,后面越发大胆,竟是潜入他们歇脚的营房,偶尔还会去公主府。”
严令蘅缓缓放下笔,指尖冰凉。
她沉默良久,才消化了这个足以震动朝野的秘闻。康乐公主平日吃斋念佛、清冷孤高的形象,与这放浪形骸的行径实在相差太远。
“难怪她那般在意祈天舞的人选安排,力排众议要将那几人置于前列……”
严令蘅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祭天大典上夹带私情,玷污国祀!”
她沉吟片刻,对春花吩咐道:“此事关系重大,务必拿到铁证。加派人手,但切记要万分小心,绝不能打草惊蛇。若能拿到他们私相授受的信物,或是更有力的证据,立即来报。”
春花凛然应下,正要退下,严令蘅又唤住她,语气森冷:“记住,此事若泄露半分,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但若运作得当——”
她没有说下去,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完全跃跃欲试。
书房里只剩下她一人,严令蘅才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低声自语道:“你既要置我于死地,就别怪我掘了你的根基。”
严令蘅并未急于动手,她耐心等待着,如同最有耐心的猎手,直到派出的眼线将康乐公主与那几名军士私会的规律,摸得一清二楚,她开始定下谋略。
她本想趁着康乐公主去营房时,来个人赃并获,但这种事情很容易怀疑到她头上来,毕竟严家在军方素有根基,而且她大哥严令铮之前在京郊大营任职,实在太冒险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到时候不仅被康乐记恨,更会惹恼了皇帝。
除了营房,他们通常在京郊一处隶属于公主,却登记在旁人名下的僻静别院中幽会,公主往往只带两名绝对心腹随行,戒备看似松懈,实则利用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心理。
她决定将地点定在此处,不仅要让康乐公主身败名裂,更要让自己全身而退。
机会终于来了,不久后,宫中一位德高望重、性情刚直的太妃,欲在庙中举办一场小型的佛诞日法会,为边疆将士祈福。
这法会规模不大,但与凯旋庆典主题契合,不少宗室女眷都会参加。
严令蘅精心策划的局,就此展开。
她并未直接插手法会,而是知晓大嫂赵兰溪与太妃素有交情,便让大嫂“无意”中向太妃提及,听闻京郊某处别院景致清幽,颇有禅意,可供法会前后诚心的女眷暂歇静心。
太妃信佛心诚,闻言便上了心。
法会前一日,一切就绪。康乐公主如常前往别院幽会。她绝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贴身侍女中,有一人早已因家人被严令蘅暗中施恩拿捏,成了传递消息以及布置现场的棋子。
法会当日清晨,天蒙蒙亮。太妃因需准备主要仪式,已先行进入庙中。而其他女宾并不知晓,她们只是按照约定,前往那处清幽别院,迎接太妃一同入庙,以示虔诚。
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包括了素来与康乐公主不睦的安王妃,几位嘴碎好事的老郡王妃,以及若干低阶但人数众多的宗室女眷,堪称一支“行走的谣言发酵团”。
当这一大群人赶到时,意外发现别院正门虚掩,院内寂静无声,唯有内室隐约传来异响时,安王妃率先皱眉,示意仆从前去查看。仆从推门而入,随即发出一声惊叫。
好奇心驱使者众人一拥而入,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养尊处优的贵妇们终身难忘。
内室锦绣帐幔低垂,衣衫凌乱满地,康乐公主发髻散乱,身上仅着一件嫣红肚兜,玉体横陈,正与一名精壮军士纠缠在榻。
那名军士赤着上身,见状惊得魂飞魄散,慌忙抓过衣物试图遮掩,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与暧昧的气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康乐公主醉意朦胧的美眸,对上一屋子惊骇、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瞬间清醒,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扯过锦被裹住自己,脸色惨白如纸。
“公主,你竟如此不知廉耻!”安王妃第一个反应过来,厉声斥责,声音因震惊而颤抖。
“天啊,真是康乐公主吗?”
“佛诞日竟行此苟且之事,还是与军中之人?”
“快,快去禀报宫中。不,先去请太妃!”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惊叫声、斥责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康乐公主蜷缩在床角,羞愤欲死,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她完了,彻底完了。在这么多宗室亲眷面前,以如此不堪的方式被撞破,即便是父皇,也绝无可能再护住她!
而此刻,严令蘅正端坐在书房里,接见贵女们,例行询问庆典准备事宜,确保捉奸一事与她毫无关系。
当这石破天惊的消息以最快速度,传入她耳中时,她只是微微抬了抬眼帘,唇角掠过几分冷意。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偶然向太妃推荐了一处清静之地;只是恰好让一群宗室女眷在同一时间前往迎接太妃。所有发现和撞破都是偶然,都是意外。
康乐公主自己种下的恶果,终是由她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吞了下去。经此一事,这位曾经圣宠无双、高高在上的公主,算是彻底跌入了泥沼,再也不可能对庆典一事插手。
第70章 070 禁足公主 闭门思过。……
深宫禁苑内, 康乐公主的寝殿门窗紧锁,连檐角宫灯都熄了大半。皇帝的口谕与禁军同时抵达时,她正对镜梳着及腰长发, 玉梳“啪”地断在掌心。
“公主殿下静心思过,无诏不得出入。”内侍监的声音隔着殿门传来,听不出情绪。
门外侍卫铠甲相撞的铿锵声, 像一把钝刀磨着她最后的体面。
康乐公主盯着铜镜里自己猩红的眼角, 忽然冷笑出声,染着丹蔻的指甲刮过镜面:“严、令、蘅——”每个字都淬着毒液,“且让你得意几日。”
她被皇上召回皇宫,宿在出嫁前的寝宫里,就是为了方便禁足。显然皇帝要把她看在身边, 不想让她在公主府禁足, 而是要关在这小小的宫殿里。
康乐公主的丑闻, 被雷霆手段压了下去。茶楼酒肆再无人敢议论天家丑闻, 可世家高门的朱墙内,窃语如毒藤蔓延。
驸马府连夜闭门谢客, 据说驸马砸了书房所有瓷器。他尚了位被万人指摘的公主, 从此在清流圈再抬不起头。
严令蘅在筹备庆典的间隙听闻这些,只是轻轻拨弄着案头新采的白玉兰。
她已经摸清帝王的心思, 此刻的禁足惩戒,不过是给天下人看的姿态。等这桩丑闻的风头过去了,皇帝总会寻个由头将女儿放出来, 毕竟那是月妃留在人间的唯一血脉。
“公主此刻怕是恨毒了我。”她剪断一截多余的花枝,对身旁的裴知意淡声道。
嘴上说着这句话,但心底却毫不介意,并且绝不后悔。
至少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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