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白月光替身不干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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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没有翻云覆雨的本事,唯有报官,才能换来耳根子清净。

    姜氏有些慌了,若真报官,那她与人贩子勾结的事定然包不住,再者天子脚下,衙门那边未必不会耍些手段维护靖安王,抬一抬自己的情面。

    “无论你认不认,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哪怕报官,你也不能忘了祖宗,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要维护姜家的颜面。如今你飞上枝头成凤凰了,就想将从前的那些事抛得一干二净么?你的秘密,我要吃一辈子。”姜氏这回来,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要么大大方方接纳她们母女住下,要么共沉沦。

    从人贩子手里几经周转的女子,哪怕身子干净,也是要叫人嚼舌根的,皇家最看重清誉。从来没有的事,叫她胡编一通,也不得不叫人生疑。

    姜元初眸子一顿,头一回萌生了想致人死地的念头。母亲患病郁郁而终,也是因为发现了父亲金屋藏娇,偏偏这人从不知收敛,嚣张跋扈地不行。

    “娘娘……”怀绿心疼看着她,在耳边轻唤了一声。

    “那就拔了舌头。”沈彻突然出现,一袭玄色窄袖蟒袍,着绣祥云暗纹,声音懒懒的带了几分倦意,纵是这般,身上的肃杀之气也未减分毫。

    不知何时来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干涸的嘴唇,姜元初能想到的是,他身子并没有恢复,估摸是在水榭听到了风声,强撑着出来的。

    像只雀儿那般,她步伐灵动迎了上去,看了一眼,又稍稍低下头去,“伤好些了吗?”

    成云州的医术她是信得过的,其实不用多问,但看到他出现在这里,心中难免热流涌动,很是自然地问出口。

    就是声音有点轻,甚至连沈彻都没有听见。

    靖安王的名讳哪怕在姑苏也是响当当的,姜氏只是听丈夫提起过,今儿得见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打哆嗦,少不得瞪了姜巧颜一眼。

    从来没想过,沈彻会为了这点小事出现。

    要不是她这个好女儿出的瞎主意,自己也不会招惹上他,眼下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未可而知。

    “民妇拜见殿下。”姜氏服软,领着女儿等人齐齐地跪了下去,又磕又拜,好不热闹。

    “方才你说,你是元初的母亲?”沈彻微微侧目,看了眼身边人,目光落在臂弯的小手上,轻轻搭着。

    没有乞求,却比开了口更管用。

    “是,民妇纵然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胡编这样的蛮话。”姜氏偷偷松了口气,战战兢兢的回话。

    “既是母亲,女儿走失不去报官,却要来王府认亲,还是生怕报了官,查出什么好歹来?”沈彻一眼就看穿姜氏的小把戏,沉声发问,“我短见薄识,不曾听闻哪个母亲会对亲生女儿如此咄咄逼人。按照朝廷律法,生母遗弃亲子当杖毙,若非生母,你慌认亲眷,折损皇家清誉,更是饶你不得。哪条路,自己选。”

    分明是要她选一个死法。去留两不是,姜氏呆了眼,瘫坐在地,险些没昏死过去。

    愿望落了空,姜氏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作数,把求救的目光头像一旁许久未开口的姜元初,退而求其次,“我承认,我从前是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就算不看在我的情面上,也该想想你爹爹,他将你拉扯大不容易,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

    说到父亲,姜元初眼眸微动,嘴里泛起一阵苦涩,迟迟没有开口。

    “愣着做什么?!拿下,送衙门。”不用沈彻吩咐,祁风一声令下,几个待命的府卫冲上前将姜氏捆了个五花大绑,任由姜巧颜再怎么哭求,姜元初皆不为所动,而是挽着沈彻的手缓缓进了府。

    大门紧闭,听着母亲的哭喊声,姜巧颜心疼不已,也将姜元初恨进了骨子里。

    走出几步,待身旁的人才散去,沈彻突然停住脚,面无表情地收了回手,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阿彻,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她怯生生地低下头去,看着足尖,试图寻找着什么来弥补内心的不安。

    庭院中的叶子已经凋零了大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缝漏了一地斑驳。

    斥责也好惩戒也罢,她都认了。若不是他出现,这样的事,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怎么做都不妥当。

    沈彻凝眸看向不远处平静的湖面,“我会修书一封给姑苏。”

    猜不透心思,她猛呛一口,急忙用袖子掩住,“阿彻要做什么?”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

    自己的爹爹不过是几品芝麻官,何德何能要靖安王亲自修书。

    “家书我自己写就好。”她想了想,应该是同今日的事有关,约莫是些告诫的话。

    沈彻点点头,饶有兴致,“好。”

    “告诉你父亲,乌纱帽和休书他自己选。”

    “……”

    “是要休了姜氏么?”她问话就后悔了,以为送官也算是惩戒了,没想到沈彻远比自己想得要干脆利落。

    “不休?那留着给你尽孝,好不好?”

    “……”她摇摇头。

    还是不要了,可不想让姜氏再回来了。

    “阿彻,谢谢你。”她还是没能改变这样的习惯,总觉得要说上一声,哪怕他不领,自己心里也没觉得亏欠这许多。

    “再有下回,我连你一同送去见官。”沈彻没了好脸色,甩袖离去。

    他心里反复胶着,担心又害怕的事在慢慢发生着,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画轴被缓缓打开,女子五官依旧明朗,身着红衣横跨在高头大马上。回眸一笑像用刀篆刻在脑海里那般,怎么也挥散不去。

    沈彻闭了闭眼,一手揉托在太阳穴,“拿去烧了。”

    苏文茵没有什么画留下的,唯独这一副,是唯一的念想,是他心头最为珍贵的物件。可如今再打开,他只想逃。

    想把它扔得远远,这还不够。

    “殿下,这……”祁风从地上拾起画,只看一眼就认了出来。从前有下人不小心洒了清水在上头,便领了三十大板,而今被冷冷地遗弃在地,这是从不敢想的事。

    祁风以为他受伤太重,神志未清,看走眼了,憋了口气问,“这是苏姑娘的画像……”

    他是受伤了,不是眼瞎。还需要让人再重复一遍?祁风等了等,沈彻缓缓抬起头来,眼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

    一阵凉意穿过脊背,祁风噤了声,抱起画轴逃命般遁走。身后头穿来茶盏碎地的声响,他停了停脚,径直往前走去。

    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抱着画轴,祁风在庭院了愣了很久,到底要不要烧?哪怕沈彻亲口发话,也生怕是意气用事。来日问起来,可真的没什么物件能交代了,留着也不是,万一不是气话呢?

    怀绿过桥走来,看了眼倚靠在老地方的祁风,没多想什么就要往里头走。祁风小叹一口气,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别进去。”

    “我找殿下呢……”她反手指了指后头,一脸茫然。

    “怎么办?”他把画递上前,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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