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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成为死对头的情劫之后》 30-40(第3/16页)
庄从南连忙将花景刚才说的事情和盘托出,问道:“爷爷,你的意思是是战还是和呢?”?
南延并不回答,只是问一旁的长赢说:“楚渝,你说呢?”
长赢笑了笑说:“无所谓。”
南延惊讶地说:“无所谓?”
长赢:“无所谓你们战还是和,我不在乎。”
南延沉默了。
长赢的态度很明显,无所谓有两种含义,要么便是他对这世界的生灵没有感情,他们是生是死和她都没有关系。要么,便是长赢足够强大,已经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所以他们是战还是和,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南延沉默片刻后才说:“我有几句话想问下山儿,楚渝你先等等。”
长赢比了一个请便对手势。
就见庄从南施了一个法术,传音变成了加密通讯,长赢这边什么也听不到了。长赢倒是对着爷孙二人的私密交谈没什么兴趣,她感兴趣的是,这个世界的天龙人们,在面对兰霁这个“威胁”,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按照长赢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一般遇到外敌,大家都会短暂的团结一阵子,等把外地弄死,才又变成捅刀子的对家。
而外敌要想不被团结起来的土著弄死,办法也简单,就是挑拨离间,设法毁灭联盟,再逐个击破。
在这过程之中,众人会使出浑身解数,绞尽脑汁将对方置于死地。背叛、爱恨、生死交织在一起,上演一出出大戏!
真是有意思,长赢勾了勾嘴角。原先画本子上的人出现在面前,他们的性命、过往、爱恨都真切地展现在长赢眼前,让长赢觉得这场戏才算是看得酣畅淋漓。也不枉费她专门下凡一趟来看戏的辛苦。
就在长赢胡思乱想结束的时候,南延那边也结束了和庄从南的交谈,两人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实说,若是庄从南和南方城叛变,对长赢来说还真有些头疼。
一来,她和兰霁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二来,庄从南算是兰霁的亲传弟子,知道兰影宗不少秘密。若是庄从南叛变,对他们来说的打击是很大的。
但这烦恼也转瞬即逝,因为长赢解决问题的方式一向简单,只要自己能杀了的,都不是问题。长赢预估了一下会议里面的人手,觉得自己还是能杀出重围之后,她对这场会议的结果,便不是很看重了。
左右她就是个看戏的,兰霁的命如何,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凡人命数不过百年,爱恨嗔痴都随风走,何必那么在意。
一盏茶结束,烟雾散去。
花景看向了在场的所有人,说:“时间到了,按照座次,依次表决吧。”
随即,她自己举起了战的那块玉牌,悬在了她面前的半空中。
长赢挑了挑眉,笑笑没有说话。花景的表现在她的意料之中,从底层杀上来的人,怎么会软弱?
紧随其后的是碧波城的城主晨夕,她缓缓举起了一个和的牌子,也符合碧波城一贯和平的风气。
一道道玉牌举起,直到,长赢身侧的庄从南缓缓举起了代表南方城的玉牌。
血红色的战字,漂浮在了长赢头顶。
有意思,真有意思。
长赢看了看不敢抬头的庄从南,有些玩味的想,若是兰霁看到了庄从南,此刻该是什么表情。
片刻后,表决结果出炉。
除了碧波城投了和,以及金沙城以及龙吟城弃权之外,其余七城都投了战。
这也宣告了,此处界域的天龙人对兰霁的态度始终是消灭和掠夺。也许在天龙人心里,他们本就不存在任何可以合作的中间地带。
战争。
长赢的心里因为这两个字泛起了涟漪,她是经历过真正的战争的人,这两个字的残酷在于,一旦身处其中便没有人能够挣脱,没有人都给置身事外,它像一把残酷的镰刀,无情地收割了一切人们珍爱的事物,又像是无尽的深渊,吞没了人世间一切希望。
哪怕长赢修炼无情道,也并非对战争毫无触动。心如磐石的她也知道,这是不能被轻易提起的字眼。
只有未曾经受过战争的人才会轻易地提起这两字,而轻易发动战争的人,终将付出代价。
残酷的战争即将到来,这群天龙人不会知道,他们亲手掀起的战役,却未必能如同他们想象的方式展开。
长赢已经能够想象,在这片大陆上即将有多少神灵将被战火吞没。
冥界又要忙一阵子了,长赢想,希望幽冥司的司主苏广白不要把帐算到她头上。
她倒也不是害怕苏广白,只是她有求于人,便尽量不做惹人讨厌的事情。
第33章 商议
长赢跟着参加了一趟十城的秘密聚会, 只觉得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
第二日太阳升起之时,宴会散场,他们回到了庄从南的别庄。
长赢设想过很多次, 兰霁听到了结果之后的反应是什么样的。应该是生气的吧,毕竟回来的一路,庄从南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但兰霁的表现意外地平静, 看不出任何伪装的成分, 甚至长赢觉得兰霁有几分愉悦。
这家伙看起来正常, 实际上还是蛮疯的。
庄从南一进门就扑通一声, 跪倒了兰霁脚边说:“师傅,我对不起你。”
兰霁疑问地看了一眼长赢,长赢微不可查地给了兰霁一个眼神, 然后点了点头。兰霁了悟, 随即温柔地摸了摸庄从南的头说:“师傅不怪你,别着急,你慢慢说。”
庄从南断断续续地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和长赢知道的大差不差, 只是庄从南情绪异常激动,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看样子孩子单纯的内心却是遭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着实令人无奈。
兰霁像个老妈子一样, 不断拍着庄从南的后背苍白且不走心地安慰着:“别哭了, 徒儿, 男儿有泪不轻弹。多大点事啊, 等你活得更长些, 人生本来就是充满了遗憾和亏欠。今日你欠我, 明日我欠你, 这都是常有的事。”
长赢凉凉的说:“你哭什么?要哭也是你师傅哭吧。第一次见黄鼠狼给鸡拜年, 黄鼠狼还哭的如此真情实感的。”
······
毒,实在是毒。
长赢这张小嘴,真的是淬了毒的刀子。哪里疼,就往哪里扎。
这话虽然难听,但却是在理啊。庄从南泪眼朦胧地停下了哭泣,扬起头对兰霁说:“师傅,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对你的伤害我无法弥补,你便将我这条命拿去吧。”
长赢:······
兰霁都拍了拍脑壳,对庄从南这个奇怪的脑回路感到折服。
为了避免庄从南真的被良心谴责到想不开,去寻了短见。兰霁开始细细地给庄从南掰扯整件事里面的歪歪绕绕。
兰霁开口问了个直截了当的问题:“徒儿,你觉得我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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